谁家正常人会动不动下这么狠的手?
“王氏,我可是县丞的妾室,你敢对我动手,就不怕我家老爷……”
“啪!”
社会我炸姐,人狠话不多。
一巴掌将刘四花的废话打回去,王炸耳根子清净了。
“放心,你做贼的事儿传回去,县丞大人就不一定是你家老爷了。”
王炸一句话,犹如万箭齐发,扎的刘四花的心千疮百孔。
她最怕的就是这个,王氏是算准了她不敢闹到官府去,才一再的算计她吧?
凭什么?
自己明明是官眷,王氏不过是个穷酸泥腿子的媳妇,还是个人人都能踩一脚的寡妇,为啥却能这般欺辱她?
刘四花不服!
明明王氏该跪在她脚边摇尾乞怜的,她才是十里八村嫁得最好,过的最滋润的女人啊!
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这个王氏克她!
王炸懒得再给刘四花一个眼神儿,砰也不碰钱匣子。
“村长叔,赶紧核对一下吧。都这个时辰了,别耽误乡亲们赚钱,也快到饭点了。”
肚子好饿,赚钱重要,可吃饭同等重要。
王炸没法分先后,也排不了名次。
“好。”
村长也想回家,他嗓子干巴巴的,快要冒烟了。
老刘家狗屁倒灶的事儿太多,每次来都他都要喝好几碗降火的,要不然嗓子能哑好几天。
村长托着钱匣子,不保证每个围观的人都能看见,但当事人和身边的人绝对能看得清楚。
打开匣子,村长拿出最上头的那一张,仔细的打量着。
“面额一百两,边角处有朱砂。”
紧接着是第二张,第三张……
村长一直数完了二十张,每张都是在边角处有那么一点朱砂,完全不影响使用。
甚至不仔细看,根本不能发现。
而总额,正好两千两。
饶是村长自认为是村子里的殷实人家,也是为数不多见过世面的,也头一回拿了两千两银票啊。
好想抱走,但他怕王炸一脚踹断他的老腿。
刘四花面如死灰,心里只有两个大字:完了!
“村长叔和乡亲们可都给做了见证的,这银票上的记号对了,数额也对了,刘四花你赶紧赔我银子吧。”
王炸接过村长递过来的钱匣子,假装没看到村长颤抖的手,还有那直勾勾的眼神儿。
小老头承受力不行啊,两千两就镇住了?
这时候,王炸难免要夸老刘头一句,瞅瞅人家能耐的,四处藏的银子都不止这个数呢。
“王氏,我真的不知道银票为啥会在我这儿,我真的没偷!”
刘四花苍白无力的解释着。
她知道没人信,可她真的冤枉,比窦娥还冤的那种。
王炸当然知道刘四花冤枉,可但凡不是她有个系统,今天丢的可不止这两千两。
呃……
貌似没有系统,她也不能这么快的赚到这么多。
但这都不重要,刘四花有贼心,就该付出代价。
杀鸡儆猴,小李氏那个可还不够。
从今往后,村民就该知道她王炸不但人美手狠,更是他们仰望的富贵人物,才轻易不敢招惹。
刘四花主动送的刀子,王炸怎会轻拿轻放?
“人证物证俱在,刘四花你就别挣扎了。是私了还是公了,算是我最后给你的福利,二选一,别给脸不要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