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你猜呢?
刘四花猜不到,但王炸不给她问出口的机会了。
“村长叔,刘四花也会写字,干脆我跟她分别写出记号是啥,然后一起给你看,这样真假就一目了然了。”
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也该收尾了。
老刘家人的确是打发时间的乐子,可也不能耽误她研究晚饭吃啥。
就要住上新房子了,还赚了一大笔,开森。
必须要庆祝。
“这个主意好,也省的有人作假。”
村长见王炸笃定的神情,心里是松了口气的。
同时暗笑自己白担心了,王炸看着没头脑,可那只是外表,芯儿比芝麻还黑。
怎么会给自己赔出去两千两银子的机会?
刘四花:她拒绝。
“当然,你要是不敢也没关系,咱们就去县城。偷盗两千两巨款,按照我朝律法……”
“好,我写!”
刘四花急忙打断王炸的话,再说下去,她得把牢底坐穿。
王炸:真没挑战,就不能坚持一下?
其实王炸挺想把人送到衙门去的。
这种作死的女人,王炸可不会同情她被脱了裤子打板子会是什么后果。
余光扫向了三房的方向,那边一直有双阴毒的眼睛在盯着她,王炸想感受不到都不成。
可惜小李氏是个穷鬼,王炸都没有出手的欲望。
穷人,鬼都懒得搭理,因为没好处。
刘四花倒是想拖延时间,可王炸写完后,就笑眯眯的盯着她,看的她头皮发麻。
最后只能随便写了……一堆。
常见的东西,刘四花都写了,只要有一样能沾边,她就稳赢。
可惜,她遇到的是王炸。
“村长,我也写好了。”
刘四花横着心,决定赌一把。
村长点头,道:“我数三个数,你们一起把纸亮出来,这么多人看着呢,别耍花花肠子。”
王炸态度很好的应了,刘四花却是硬着头皮点头。
“一、二、三。”
随着村长的三字落下,王炸跟刘四花同时举起了手里的纸。
王炸那张只有两个字,朱砂。
刘四花的则是密密麻麻的写了半页纸。
村长看的嘴角抽搐,但还是尽责的念出声。
“王氏写的是朱砂,没有旁的。刘四花写的是头油、墨汁、猪油、水痕……”
村长感觉自己念的嗓子都冒烟儿了。
他这个热闹看的,可是亏大了,回去得煮点茶喝。
刘四花举着纸张的手渐渐颤抖,满脑子只有朱砂两个字。
当村长念完之后,便弯腰去拿钱匣子,可刘四花死死的抱着不松手。
“啧啧,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既然你舍不得松开,我来帮你好了,谁叫我这人乐于助人呢。”
王炸搓着手,笑眯眯的走上前去,掰开了刘四花的手指。
“咔!”
“啊!”
刘四花的手指头被反向掰着,直接骨折了。
本能的抱着自己的手往后退,刘四花这才惊觉一直笑眯眯的王炸有多可怕。
难怪自家娘都收拾不了,那么多兄弟姐妹也被欺负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