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鹃:“你干嘛捂我嘴?”
“在山里挖参,人说话要算数,有一句算一句,不能虚假,不能含糊,如果你喊错了,那叫喊炸山,意味着不吉利,不顺当。”
白杜鹃松了口气,“我记住了,下次有事你别捂我的嘴,你用手比下你自己的嘴就行,我不傻,能明白。”
苏毅安的手上全是土,刚才这么一捂,土全都进了她的嘴。
苏毅安在给人参系红绳的时候,白杜鹃在边上呸呸呸的吐嘴里的泥。
吐完泥她这才说话,“这棒槌是小玉找到的。”
苏毅安瞳孔巨震,“小玉会找棒槌?”
“也可能是巧合,但这棵真是它找到的。”
苏毅安蹲下来招呼小玉过来,摸了摸它的头,然后指着地上的人参,“你还能找到这样的吗?”
小玉把狗嘴凑到人参跟前闻了闻,然后又嗅了嗅人参上面结的红籽。
然后慢悠悠的低着头,一边嗅闻着一边走远了。
苏毅安和白杜鹃全都盯着小玉。
只见小玉忽左忽右,在几棵松树底下来回的转悠。
最终它停在了一棵松树下面,抬起头来冲着他们摇尾巴。
苏毅安和白杜鹃飞奔而至。
小玉挪开后,两人看到了人参结的红籽,亮闪闪的红果果。
苏毅安大笑:“棒槌!”
白杜鹃接山话:“几品叶?”
……
两人一共找到四棵人参,挖完了附近的人参,累的直接躺在松树底下。
只有小玉还不知疲倦地跑来跑去撒欢。
“小玉这狗值钱了。”苏毅安望着天空道。
“再值钱我也不会卖。”
“说的也是,这事你千万别说出去。”苏毅安严肃地转头看向她,“不然肯定会有人盯上它。”
谁不想要一条能找到人参的狗啊。
要是能把这样的狗弄到手,肯定会有不少人心动,搞歪心思。
“我不会说的。”白杜鹃坐起来招手唤回小玉。
这是第一条真正意义上属于她的猎狗,不管对方出多少钱她都不会卖。
两人又休息了一会爬起来往回走。
等他们回到白志勇那里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临时营地里燃起了火堆。
锅里炖煮的东西咕嘟咕嘟的响,空气里满是肉的香气。
“你们回来的正好,今晚咱们吃野鸡肉炖树鸡蘑,包能把人香迷糊。”郑永强开心地招呼他们。
白志勇和昂帮抬眼皮打量着苏毅安和白杜鹃,见他们身上干干净净没有血迹,于是又都低头专心地喝起了汤。
曲振国等人也没有一个开口询问苏毅安和白杜鹃去了哪里,为什么才回来。
郑永强帮白杜鹃盛了鸡肉和树鸡蘑装在搪瓷缸里。
小玉跑去跟四眼它们汇合,互相碰着鼻子,无声地交流。
刘铁给狗子们分发了“小零嘴”,都是他打回来的。
两只黄咙貂、五只松鼠、三只松鸡。
狗子们悠闲地趴在地上生啃“小零嘴”。
唯独少了馋狗。
苏毅安喊了一嗓子。
馋狗鬼鬼祟祟地从树丛后面钻出来,嘴里叼着一条不知从哪捉来的蛇。
苏毅安生怕那蛇有毒,跟过去看了一眼。
好消息:蛇没毒。
坏消息:馋狗的鼻子肿了,黑白配色的鼻头肿的就跟个灯泡似的。
苏毅安吓了一跳,“馋狗你被蛇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