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猛地一撞,撞出七彩的烟花来,体内余毒仿佛要卷土重来,他呼吸都烫起来了。
于是,钟虞顺从着这本能,抱住他微凉的身体,扣住他不安分的双手,虔诚又放肆地吻了上去。
……
闻人仄看着手里的花环,神情有些茫然。
那些画面粘稠又模糊,他的心跳快得仿佛要死掉一样,他在恐惧的深渊里,仿佛没有半分抗拒就任由自己坠了下去。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弱小无力,任人宰割。
“你戴上果然很好看。”钟虞的笑声肆意而愉悦。
他烫了下,惊醒一般把花环扔远了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又捡起来,把微微红肿的嫣红唇瓣贴上去,似乎还能感受到某人的余温。
*
三人刚走进钟虞的房间,上官燕就惊叫一声,“表哥,你手腕怎么了?”
钟虞拿衣袖遮住,示意她一会儿再说,请戚渊坐下,给他添了杯茶水。
“戚公子可是从京城来的?”
戚渊惊讶地抬头看他,笑了笑,眼里满是欣赏,“钟兄好眼力。不错,家有薄财,才在京城安置下来,算不得什么。”
“那戚公子此次来永安城?”
“听说天玄地宫出世,来见识见识。”
这话……钟虞和上官燕对视一眼,神情都有些古怪。
戚渊尬笑了一声,“可是在下哪里说的不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