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戚渊送走后,钟虞摇摇头,“没一句实话。”
“柳晓风不也是?”上官燕端起茶水翻了个白眼,接着她嬉笑道,“哎!我说,你们在里面偷偷摸摸干嘛了?手腕都咬出血了。”
听到这话,钟虞的手腕有些麻痒,他又想起那人任他欺负的动情模样。
不过,自己当时着实过分了。
竟不管不顾地强行抱他吻他,仗着心上人不会下死手就得寸进尺,步步紧逼,这是他吗?
钟虞一时有些茫然,甚至怀疑是体内的春毒作祟。
但不幸的是,他能清醒地判断出原因,哪怕春毒有些许催化作用,但自己也的确是个畜牲。
晓风,他现在……不会也是这样看待我的吧。
上官燕看着钟虞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惊疑道,“表哥你下手这么快?还是你用强了?然后失败了,所以现在为情所困,痛哭流涕?”
钟虞沉着脸,“闭嘴!还有,你下次要是再敢给我用这些药,就给我等着!”
上官燕撇撇嘴,“喂!我那是给你用的?明明是你自己要凑上来的。”
“呵。”钟虞不和她多争论,问起戚渊,“戚渊怎么认识的?”
“今日杀的那个大汉,我后来想起就在通缉犯的画像里,就跑到城主府,打算拿进去换银子,没想到那个叫戚渊竟抢先一步到了那儿,我说明来意,他就把头让给我了,说就当交个朋友,我看他目的不纯,就当陪他玩玩,就答应了。”
“最好离远点儿,他不简单。”
上官燕嘴里塞着糕点,闻言不屑地冷哼一声,嚼了几口咽下去,又喝了杯茶水,张口就嘲讽他,“表哥,做人呢,要一视同仁,柳晓风不是更危险?”
钟虞点点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提防?还有,他危险我也能应付得过来,你行吗?”
上官燕若有所思,“行不行的无所谓,他不是冲着我来的,我看他对你、对柳月、甚至对柳晓风都比对我有兴趣,你刚出来的时候,我看他一直盯着屋里瞧。”
钟虞的脸色黑如锅底,上官燕不怕死地继续胡说八道,“哎,表哥啊,你呢,把人看紧点儿吧,人家戚渊那也是翩翩佳公子啊。”
上官燕吹了个口哨,嘿嘿笑了两声,扔给他一个钱袋,就推门出去了。
银子不够还债,钟虞只能继续外面奔波抓人,以他的武功,这事不难。
真正难的是,柳晓风开始对他避而不见,不管他找什么借口,那扇门也不肯打开,他又不能硬闯,心里焦急也无用。
两日后,午时,钟虞又来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