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眨眨眼,眯着眼睛笑,抛给他一粒褐色药丸,她路过大汉的尸体,踢了几脚,才又走了几步捡起灰色小包袱,掂了掂重量,一般,掀开一看,也就三十两。
嘁!
“那颗脑袋也太不值钱了,白白丢了性命。”
不知是在说小乞丐还是大汉。
钟虞服下解药,体内的燥热缓解了一些,但没有完全消失。
他猛地抬起头,语气不善,“上官燕!”
“哎,我在呢,这么大声做什么?”上官燕轻巧地提着那个小包袱,走到他旁边,绕了两圈,看他额头渗出的汗意和微红的脸颊,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表哥,承惠十两银子。”
钟虞脸色沉了下去,他用内力压住体内的躁动,蹲下身把小乞丐抱起来。
真无趣!她解药的药材也是买来的好吧,给他缓解一下就不错了,想治好又不肯花钱,天下哪有这种便宜的事情。
而钟虞此时很心累,非常心累,他自认脾气还算好,但遇上他这表妹,每每都要被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他就不明白了,济世谷那些悬壶济世、高风亮节的大夫里怎么就出了他表妹这么一个另类,特别喜欢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除了春药还是春药。
怪不得之前去拜访表姨,表姨都多了不少白头发。
真是家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