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玄德、关公、张飞哥仨,那可是在剿灭黄巾之乱的战场上出生入死,立下了赫赫战功,真可谓是汗马功劳啊!他们满心期待着朝廷能给他们安排个像样的官职,也好不枉费他们这一番出生入死的拼搏。
这哥仨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眼巴巴地等着消息,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像石沉大海,一点动静都没有。那心里的憋屈劲儿,就别提了,简直就像不小心吃了个苍蝇,又恶心又难受,别提多窝火了。
为了散散心,解解这心头的闷气,三人决定上街溜达溜达。他们在城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全当是遛弯儿,顺便找找乐子,舒缓舒缓这压抑的心情。
正走着呢,突然,一阵“轱辘轱辘”的声音传来,一辆马车缓缓驶了过来。车上坐着个白胡子老头,仔细一瞧,正是郎中张钓。玄德眼睛“唰”地一亮,心里顿时寻思开了:“这人说不定能帮咱在皇上面前说道说道,没准就能解决咱这事儿呢!”想到这儿,他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就冲上前去,伸手“啪”地一下拦住了马车。
玄德满脸堆着笑,就差把讨好都写在脸上了。接着,他把剿灭黄巾的那些事,从第一场仗是怎么打的,双方如何排兵布阵,将士们如何奋勇杀敌,到最后怎么把敌人打得屁滚尿流,丢盔弃甲,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全说了出来。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全是期待的光芒,那眼神可怜巴巴又充满希望。
张钓一听,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满脸的难以置信,惊叫道:“还有这等怪事?这么大的功劳,咋能没个说法呢!这朝廷的赏罚也太不明了吧!”说完,他赶紧调转车头,风风火火地就往宫里跑,一心想着要找皇帝给玄德他们讨个公道。
见到皇帝,张钓那叫一个义愤填膺,把十常侍的坏事一股脑全抖落出来:“陛下啊,您可不知道,这黄巾造反的根子,全在那十常侍身上啊!他们这群人,就像一群贪婪的蛀虫,在朝廷里卖爵贩官,搞得整个朝廷乌烟瘴气,乱七八糟。不是他们自己的狐朋狗友,就一概不重用。跟他们有过节的,那更是往死里整!老百姓被他们折腾得苦不堪言,民不聊生啊!这样下去,这天下能不大乱吗?依老臣看,必须得把这十常侍砍了,脑袋挂在南郊示众,以儆效尤,再好好犒赏那些有功之人,这样天下才能太平啊!”
十常侍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他们赶忙在皇帝面前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陛下,张钓这是在胡说八道,纯粹是欺君之罪啊!他这是故意扰乱朝堂,居心叵测!快把他拉出去!”皇帝也没仔细琢磨琢磨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大手一挥,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把他轰出朝门!”可怜张钓,气得两眼一黑,“咕咚”一声,当场就晕了过去。
皇帝和十常侍一合计,心想:“估计是那些剿灭黄巾的人心里有怨气,闹得这么凶。要是再不安抚安抚,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乱子呢。”于是决定先给他们安排个小官,稳住局面再说。就这样,玄德被任命为定州中山府安喜县尉,还让他赶紧去上任。
玄德没办法,圣命难违啊!只好带着二十多个随从,和关公、张飞一起踏上了去安喜县的路。到了县里,玄德干劲十足,一心扑在县务上,把整个县打理得井井有条。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县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百姓都对他赞不绝口。那些平日里爱偷鸡摸狗的小混混,在玄德的感化下,也都老老实实做起了良民,整个安喜县一片祥和。
玄德、关公和张飞三人的感情,更是好得没法说,简直比亲兄弟还亲。他们吃饭在一张桌子上抢菜,你争我夺,热闹非凡,睡觉在一张床上打呼,鼾声此起彼伏。要是玄德在人多的地方,关公和张飞就像两尊铁塔,威风凛凛地往他身边一站,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人物的贴身保镖呢!
可这好日子没过多久,四个月不到,上面就下了诏书,要对因军功当官的人进行筛选淘汰,玄德也不幸被列入考察名单。这不,督邮大摇大摆地到县里来了。这督邮啊,官职不大,那架子却比天高,走路摇头晃脑,鼻孔朝天,活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