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说话的姜虎接话道:“嗨,要不说玄呢,凶杀案比这更玄。”
“哦,是吗?”
见秦风全神贯注听着,刘西霸讲的更起劲了。
“嗯,太子殿下你听我往下讲。”
刘西霸清清嗓子:“裴骏当时心生崇意,他还扯了扯衣服,遮住胳膊上的纹身,才随黄金嗓进去。”
“黄金嗓的师父名号为尚琼,我就叫他尚琼大师。”
“一见面,尚琼大师下巴仰着,眼皮耷拉着,与裴骏说了没两句,一听裴骏是开纹身店的,就觉得是干小买卖,就没话了。”
“大师看人看买卖大小?一般看慧根缘分吧?”
秦风觉得奇怪。
“哈,也许是觉得裴骏没有慧根。他和黄金嗓倒话到不少,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堆人生哲理。尽是些之乎者也,裴骏也听不懂。他见黄金嗓频频点头称是,也搞不清是真懂还是假懂。”
“其中,尚琼师父说黄金嗓救济流离失所的灾民,功德无量,必有后福等等。”
“哦,黄金嗓还能有此义举,实属难得。”
大乾国受南扰北侵,造成民不聊生,许多富户官宦尚不肯施一碗粥,黄金嗓实乃难能可贵,秦风不免赞叹。
“可黄金嗓对尚琼师父很是尊敬,师父刚一动步,他已经伸手相扶了。这奴才相让我看的没劲。酒跟他俩告个假,借着去茅厕方便,到别处转转,透透气。”
“如此神密之地,裴骏也不怕冲撞了上仙。”
秦风半真半假说他。
刘西霸满脸赔笑道:“太子殿下明察,还真有点您说的意思。”
“裴骏一直绕到后面,见到一片塔林,都不高,但一个挨一个不老少的,旁边一块碑上写着墓塔林。其实就是一个个墓头。”
“裴骏见墓塔林里冷清,蒿草老高,没啥人来。他就在这里撒泡尿,他也不怕折了寿命。”
“哦,他这可有亵渎神圣之罪了。”
“茶凉了,口渴就喝。”
秦风开着玩笑,示意刘西霸喝口茶水,润润嗓子。
“谢太子殿下!”
刘西霸忙不迭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然后擦了下嘴巴,接着说:“后来裴骏回到前院,准备叫黄金嗓一起走。”
“到了尚琼大师的房间门口,听到里面谈话。尚琼大师说他们这里最近有个什么作法活动,话里话外要银子献诚意,黄金嗓毫不含糊要捐一千两白银,尚琼大师直说好,说黄金嗓日后必能芝麻开花,节节高。”
“呵呵,玄来玄去,把银子玄走了!”
秦风的话说完,屋里三位都哈哈笑了。”
“裴骏和黄金嗓与尚琼师父告辞回皇城,半路上碰到的纹身店的徒弟。一问,他是来报信的。”
“怎么了?店里出事了?”
“当时裴骏也觉得不对劲,赶紧问徒弟。。”
刘西霸连说带比划,如同当时现场重现。
“徒弟急慌慌地说,今天送来练手的猪肉,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