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裴骏自己开纹身店铺，还收了徒弟，练习用的猪皮还是黄金嗓给送来。”

“徒弟们把黄金嗓送来的羊肉放在案板前，一看这都是处理好的。于是裴骏对其他徒弟们说，你们看这皮多白净，正好让你们看清楚，你们要认真操作，别辜负了这些好猪皮！”

“是不是腥气味重些？”

秦风想象着不由发笑。

“腥气味是有，但黄金嗓师傅给的咱就别挑三拣四了。黄金嗓和我们有协议，他算是我的长期供给猪皮。”

“其实就是黄金嗓出猪皮，稍微收裴骏一点钱意思一下。”

“可是，裴骏事最不愿意欠别人人情，就把肉钱全记在账本里，以后等徒弟们手艺练高了，一次清账。”

“嗯，猪肉价可不便宜。”

“嗯，这几年北方异族来犯，南方蛮子反叛。纯属多事之秋，啥肉价不是逐年递增，但黄金嗓还是真大方，派一个张老板专门送猪皮。这个张老板供肉过量，搞得裴骏和徒弟们，那段时间看见猪肉就反胃。”

“嗯，是够腻的！”

秦风调侃着。

“不过时间长了真见效果，徒弟们的手艺蹭蹭见长。再去给人纹身，没有不夸的。这算是能让裴骏歇歇，他们上手了。”

“嗯，裴骏可以当甩手掌柜子了！”

“嗨，就因为闲，结果闲出事儿了。有一天黄金嗓来店里喝茶，看裴骏悠哉悠哉，就说：裴骏，我看你可以金盆洗手了，以后只收徒就有大把的进项。是不是考虑再开个分店，我给你出资咋样？”

“黄金嗓有想法了吧？！”

“哈，太子殿下聪明绝顶。是这么回事。”

刘西霸得机会就拍秦风马屁。

“不过裴骏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黄金嗓是想合伙。”

秦风道：“这个裴骏也是在商言商，他是怕利润被黄金嗓分走吧。”

刘西霸道：“太子殿下明鉴，可主要是是裴骏对黄金嗓总觉得哪不对劲，觉得眼前如今的黄金嗓，不是当年那个黄灿洪，这个黄金嗓浑身上下有股邪气，笑起来绝对是皮笑肉不笑。”

“裴骏后来说，虽然黄金嗓是他师父，可他不想云里雾里的人合作，所以就一直打哈哈不接黄金嗓的话。”

秦风问他：“那后来呢？”

“后来，黄金嗓又问裴骏愿不愿意去见他玄学师父。裴骏一来闲的没事，二来黄金嗓一通扇忽，也想看看玄势是啥样，就跟他去了。”

“玄师？”

秦风听了好奇，问刘西霸：“这位玄师你见过了？什么样子？”

“他师父住在皇城外百里外的翎羽山，据说玄师讲经说法之地。”

“奥，带有神圣的光环。”

“是的，裴骏和黄金嗓乘马车多半天才到山脚，玄师在山上还得爬山路，累裴骏跟死狗似的，可到了地方，裴骏就被震慑住了。”

“怎么，大师显灵了？”

“大师显灵那就更了不得了，这玄师住的地方太特别了，门极大，给人感觉一股压迫气势，让你说话声都不敢大声，怕吵到什么似的。”

秦风点点头。

“玄师选住址肯定是玄而又玄，理当如此。”

“只是这和凶杀案和玄师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