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可解释道:
“问题?怎么可能。”
“高育良书记那么聪明。”
“而且吴法官,我必须指出,您不该帮他们隐瞒。”
“要是早点告诉我,或许高小琴就不会出走。”
“看看现在的情况。”
吴法官摘下眼镜,无奈地说:
“我哪里知道娶的是谁?谁能想到后果如此严重?”
“我答应过你姨妈保守这件事。”
“再说,这么做也是为你们好。”
“你和芳芳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尤其是你,当时正和铜炜在一起。”
“若是我将这事说出来,你觉得你们会有多消沉。”
陆亦可反驳道:“无论您说不说,都不会有什么变化。”
“我和铜炜,不会被这种事情左右。”
“至于芳芳……您自己好好想想吧。”
“芳芳,这么多年为何一次都没有回来?”
“难道她就不思念自己的父母吗?”
“从小看,芳芳是个多么重情义的人啊。”
“她怎么能如此决绝地做出这样的事?”
“您难道没有想过吗?”
“再说,她在国外人生地不熟,还选择了自己曾经最厌恶的专业。”
“您知道她为何这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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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东吴法官家中。
吴法官原本萍静的脸庞因震惊而扭曲。
她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女儿陆亦可。
急切地问:“你的意思是说……芳芳早已知晓此事?”
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似乎希望从女儿的回答中听到否定的答案。
陆亦可无奈叹息,面露感慨:“芳芳那孩子,一向聪慧过人。”
“有一阵子,我们在网上聊天。”
“话题不知不觉转向婚姻、家庭之类的问题。”
“那时,芳芳态度极为消极,话让我十分担忧。”
“我还暗自猜测,是不是她失恋了?”
“毕竟在所有人眼中,她家称得上幸福典范。”
“父母恩爱有加,感情深厚。”
“怎么会出现这种消极情绪?”
“如今想来,一切豁然开朗。”
“原来症结就在于此啊。”
“她父母的关系,竟让芳芳对人性彻底失望。”
“在这种环境下,芳芳又如何能找到自己的伴侣?”
“或许她觉得独身更好,活得自在。”
“妈,您说说我的小姨,为何不去告高育良呢?”
“我实在想不明白。”
“更让人费解的是,她已经和高育良离婚了。”
“为什么还要留在省尾大院,继续扮演恩爱夫妻,一起生活?”
陆亦可边说边在客厅踱步,满脸困惑。
吴法官听后轻叹一声,眼中带着无奈。
他缓缓开口:
“你小姨又何尝不想告呢?但她能去哪儿告?多年来,汉东一直是赵立春说了算,他那种人,怎会关心这些小事?即使高育良出轨,对他来说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事。
况且,根本没什么确凿证据。
你觉得,仅凭这些,她能胜诉吗?不可能的。”
他的声音低沉,透着无力感。
陆亦可听完仍皱眉,停下脚步说道:
“妈,我明白你说的,但还是觉得不对劲。”
“不对!”
汉东吴法官家。
陆亦可继续说道:
“小姨就这样一直隐忍。”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芳芳还年轻,人生刚开始,却因父母的事深受困扰。”
“而且,小姨和高育良继续住在大院里,这不是更残酷吗?芳芳每天面对这样的虚伪,怎能不受伤害?”
陆亦可目光中满是对小姨和表妹的忧虑。
吴法官再次摇头,神情复杂。
脸上浮现出些许无奈。
轻声接话道:
“说到我小姨,实在让人无从谈起。”
她略作停顿,目光透出一丝叹息。
“说到底,就是太现实了。”
“在这现实社会里,她眼中只有眼前的得失与表面荣耀。”
“却忽略了更加重要的东西。”
陆亦可听后,坚定地点头。
语气笃定地说:
“没错,就是现实二字。”
“我小姨啊,骨子里不愿舍弃作为领导夫人拥有的特权。”
“这些特权像无形的枷锁,束缚了她的真心。”
“让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她享受因身份带来的种种便利与尊重。”
“早已习惯居高临下的感觉。”
吴法官顺着陆亦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