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畜生,不是愿意靠劳动赚钱的人,能有父母被他敲骨吸髓,何乐而不为呢?”谢樱又懒懒的躺在软榻上。
只消守株待兔就行。
……
“你们二老照顾我们这么长时间,也辛苦了,”谢樱笑眯眯发话,芸惠解下腰间的钱袋,递给张老伯。
张老伯看着鼓鼓囊囊的钱袋子,赶忙弯腰推辞:“这太多了,老朽实在是不敢受。”
芸惠笑道:“老伯别推辞,这些算不得什么的,您拿去给您和贞婆添些衣裳吃食都好。”
一番拉扯之后,张老伯将钱袋放进自己的袖中,眉目中有抑制不住的欢喜。
谢樱继续开启度假模式,优哉游哉的吃吃喝喝。
婉朱,芸惠、蓝隼三人也每日活跃在村子的各大八卦中心。
“那可不,我家小姐可是一等一的仁慈,先不说费那么大力救我,在这里住了还不到半月,就给了张老伯少说也有十两银子的赏钱,”婉朱抱着阿铮,坐在村口的石阶上说道。
“嘶——”婉朱的话语惊起一阵惊呼。
伺候人家几日,就够一年的嚼用了,这活儿也太好做了些,果然是跟着有钱人来钱快。
芸惠反驳:“你记错了,明明是二十两……”
“嘶——”又惊起一阵惊呼。
几人不折不扣的到处散播谢樱人傻钱多的形象。
“芸惠姑娘,你看看你家小姐身边还缺不缺伺候的人,我也能去帮帮忙,”一个婶子碰碰芸惠的胳膊,这三个婢女就她最面善,年纪不大,看着就最好说话。
“哎呀,嫂子家里赚那么多钱还要去帮忙哇,那叫我们这些人可怎么办……”忙有妇人揶揄道。
几人笑笑,端看这话能传到哪里了。
……
夜半三更,棍棒落在肉体上的闷响引起阵阵狗叫,很快便隐于夜色中。
陈寅将五花大绑的男人丢进院子,二进的院落被守的严严实实,谢樱在睡梦中被叫醒,芸惠和婉朱手脚麻利的点亮灯烛,见都收拾好了,将房门打开。
陈寅将张壹拖麻袋一般拖进屋,见是谢樱一干人,嘴里虽然塞着抹布,却不断挣扎,目眦欲裂。
赵明毫不客气的踹了一脚:“老实点!”
“这家伙跑回来向张老伯要钱,我们等他出门口才抓的,没有惊动任何人,”陈寅轻松道。
“小姐要问话吗?”
谢樱看着地上的人开口:“这种畜生,干出什么事儿都不足为奇,只怕是除了翠墨,还祸害过不少人。”
陈寅想拿开他嘴上的抹布,见他要喊叫出声,二话不说一拳砸向他的嘴,两颗门牙登时就掉了下来。
痛呼来不及出口,就已经被卸掉了下颌。
谢樱看了看地上的牙:“你不说的话,我就拿针把你的嘴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