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为了把这几扇肉搬到灶房来,可是找了村里两个年轻力壮的汉子一起抬,才勉强弄过来的,结果林石一个人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搞定了,而且看起来毫不费力!
村民们都是常年干农活的庄稼人,个个力气都不小,深知这块猪肉的重量。
而林石以前是读书的,后来虽然帮着爹妈烧席,但主要也是做厨房里的活儿,并没有什么干重活的经验,身板看起来也只是精瘦,并不显得特别强壮。
谁能想到,他竟然力气这么猛,比他们这些常年跟土地打交道的庄稼汉还要牛!这简直是“深藏不露”啊!
围观的大婶们更是盯着林石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的胳膊肌肉,眼睛都直了,脸上露出了暧昧而兴奋的神情。
他轻轻松松地提起一百多斤重的半头猪,那种爆发力让这些上了年纪的娘们看得激动得心跳加速,眼神里闪烁着“狼性”的光芒。
“哎呀!林石这小子,真是太带劲了!不但厨艺这么牛,长得又这么帅,现在连力气都这么大?这简直是‘全能型选手’啊!”
“可不是嘛!看他这架势,别说半头猪了,估计一整头猪他都能扛起来吧!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平时看着文文静静、白白净净的小伙子,没想到爆发力这么强,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这真是‘宝藏男孩’啊!以后谁家闺女要是能嫁给他,那可真是福气大了,日子肯定过得舒坦,而且……那啥,你懂得!”
“可不是嘛!有他这么个大力气的小伙子在,以后他家那张床怕是要天天‘叫苦’了!哈哈哈哈!”
一群上了年纪的女人凑在一起,眼里冒着兴奋的光芒,叽叽喳喳地说着一些虎狼之词,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暧昧。
结了婚的娘们脸皮就是厚,啥话都敢往外说,完全不顾林石一个大小伙子还在旁边,听了会不会害羞。
她们的笑声传遍了整个院子,让林石听得耳朵都有些泛红,心里感到一丝好笑和无奈。
林石当然没有搭理这些老娘们的闲言碎语,他知道自己力气这么大,完全得益于系统对他体能的持续强化。
自从获得了厨神系统以来,他的身体素质一直在稳步提升,耐力极强,全身都充满了用不完的劲儿。
一百来斤的猪肉,对他来说,确实就跟玩儿似的,轻轻松松就能提起,完全没有难度。
他抄起一把锋利无比的剔骨刀,心神瞬间沉入,进入了系统加持下的“神厨模式”。
周围原本嘈杂的议论声和笑声瞬间被隔绝,所有外界的干扰都无法进入他的意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这扇猪肉上。
刀锋如同闪电般在猪肘子关节处一闪而过,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一只完整的猪脚就干净利落地被卸了下来。
紧接着,前后两只猪脚也以同样迅捷而精准的动作利索地搞定。
他的刀在猪脖子处轻巧地绕了一圈,半颗带着些许肉的猪头便应声落地,切割面平整光滑,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猪排、五花肉、排骨……整扇猪肉的各个部位,在他手中仿佛失去了骨头的支撑,挨个被轻松地分解开来,整个过程如同切豆腐块一样简单流畅。
即使是坚硬的猪骨,在他手中那把经过系统强化的剔骨刀之下,也如同豆腐一样,轻易就被切断、分离。
在“神厨模式”的加持下,林石的心神完全集中,没有丝毫杂念,所有的动作都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流畅和精准。
拆解猪肉这种在别人看来是费时费力的大工程,对他来说,就如同喝水一样自然,毫不费力。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原本完整的一整扇猪肉,就已经被他分解成了各种不同的部位,堆放在案板上,整整齐齐的,仿佛是提前分割好的一样。
围观的村民们,尤其是那些之前还在议论纷纷的大婶们,此刻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O”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那把刀,仿佛那不是一把普通的刀,而是什么拥有魔力的神器。
就连原本蹲在旁边择菜的大婶们,此刻也都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纷纷站了起来,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林石那双如同变戏法一般的手,以及他手中那把快得几乎看不清轨迹的刀。
“我的老天爷啊!林石这把刀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知道骨头在哪儿似的?”
“这猪肉在他手里,简直跟没有骨头一样,想怎么切就怎么切,一点阻碍都没有!”
“这手速也太快了吧!村里那些杀猪的老屠夫,跟林石比起来,简直是‘慢动作’啊!这手艺,老屠夫看了都得服气!”
“别说屠夫了!这简直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活儿啊!这得是什么神仙才能有的本事啊!”
“这小子咋越看越带劲啊!跟以前那个文文静静的林石完全不是一个人啊!这变化也太大了点吧!”
林石将分解好的猪肉分门别类地收拾妥当,转身看向那些眼神火辣、一脸崇拜的大婶们,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语气客气地说。
“婶子们,麻烦你们把灶火点起来,大锅烧上水,咱们得开始整治肘子、扣肉、牛肉和鸭子了。”
灶房的角落里,已经按照高小军的要求,摆放着几个用废旧油桶改造的简易炉子,这是他特意找李大为家借来的,村里办大席都用这种土炉子,火力猛,方便。
大婶们听到林石的吩咐,立刻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纷纷点头,动作麻利得像小鸡啄米似的。
“好嘞!小石!没问题!我们马上就去烧火!”
她们那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刚才八卦时的泼辣劲儿,反而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脸上带着羞涩和兴奋。
眼前这个年轻帅气、厨艺逆天、力气又大的“全能型小伙子”,看得她们心里小鹿乱撞,恨不得自己家里也有个这么优秀的儿子或者女婿。
在这些大婶们卖力地帮忙下,灶膛里的火苗很快就“呼呼”地窜了起来,大锅里的水也开始冒热气。
林石往大锅里加足了水,然后将分解好的猪肘子和五花肉块一起扔了进去。
他又随手丢了几片生姜、葱段、花椒粒和一些料酒,盖上锅盖,开始煮。
他打算将这些肉煮到八成熟后再捞出来,进行下一步的油炸和后续处理。
搞定这些需要长时间炖煮的肉类后,他转而去整治牛肉。
酱牛肉需要提前腌制透了,这样才能入味,吃起来口感更香。
他将新鲜的牛腿肉切成拳头大小的肉块,全部扔进一个干净的大盆里。
然后将生姜和大葱拍碎,丢进盆里,再加入适量的盐、胡椒粉和料酒。
他戴上一次性手套,双手伸进盆里,开始像给牛肉做按摩一样,反复揉搓。
拍碎的姜葱裹着盐,反复揉搓,不仅能有效地去除牛肉的腥味,还能让调料的味道更好地渗透进肉的纤维里。
这样腌制出来的牛肉,做成酱牛肉或者凉拌牛肉,吃起来才会更香,更有嚼劲。
揉搓得差不多了,他想起了一个小“秘诀”,特意舀了一勺葡萄糖粉,洒进了腌制牛肉的盆里。
这玩意儿是一个小小的“黑科技”,很少有人知道,它的作用是能让煮出来的牛肉呈现出一种非常漂亮的红色,看起来更有食欲。
市面上很多商家为了达到这种效果,会使用亚硝酸钠,虽然那种东西上色效果更好,而且还能起到一定的保鲜作用,但吃多了对人体有害。
而葡萄糖就没有这种副作用,天然健康,而且同样能起到很好的上色效果,让牛肉看起来红亮诱人。
牛肉腌制妥当后,他用保鲜膜封好盆口,放在一边入味。接着他又去收拾鸭子。
卤鸭子同样需要提前处理,先用盐水浸泡,这样能充分去除鸭肉中的血水,还能让肉质更加紧实,吃起来香酥而不腥。
将鸭子和牛肉都提前备好后,林石开始着手熬制红油。
明天的大席上肯定会有凉拌鸡这道菜,而凉拌鸡的味道,很大程度上都依赖于那一勺提味增香的红油。
高小军按照他的要求,提前购买了三种不同辣度、不同香味的干辣椒。
林石将这些干辣椒丢进锅里,用小火慢慢炒制,炒出辣椒本身的香气,然后将辣椒晾凉,直到变得酥脆。
晾凉的辣椒变得非常脆,他用机器将这些干辣椒打成了细腻的辣椒粉。
辣椒粉一打好,一股浓郁辛辣的香味瞬间就扑鼻而来,弥漫了整个厨房。
旁边的菜油已经在锅里烧得开始冒烟,林石关掉火源,等油温稍稍降低一些。
然后,他将打好的辣椒粉倒进一个干净的钢盆里,将烧热的油分几次,小心翼翼地泼在辣椒粉上。
“嗤——”的一声,滚烫的热油浇在辣椒粉上,瞬间激发出更加浓烈、更加迷人的香气,整个厨房瞬间都被这股辛辣而醇厚的香气所笼罩,简直是“香飘十里”。
正在旁边忙着烧火、择菜的大婶们,听到这声响,闻到这股香味,猛地抬起头来,不约而同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立刻露出了陶醉得眼神迷离的表情,仿佛吸入了什么令人上瘾的“仙气”。
“林石,你这是在熬红油吧?我的天哪!这香味也太勾魂了吧!闻着都要醉了!”
“就是啊!我家里也经常熬红油,可从来没闻到过这么香的!林石,你是咋弄的啊?有啥独家秘方吗?”
“哎呀!这红油要是拌上明天的凉拌鸡,那味道简直不得好吃到飞起啊!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林石的手艺真是绝了!随手一弄,都能弄出这么香的东西来,简直是‘点石成金’啊!”
面对大婶们一双双热切得仿佛要将他融化的眼神,以及毫不吝啬的赞美,林石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解释,继续低头干着手里的活儿。
将所有的热油都泼进辣椒粉里后,他悄悄地滴了几滴高度白酒,然后迅速盖上盆,用盖子将香气锁住,防止过早散失。
这几滴白酒,是熬制红油的“点睛之笔”,它能进一步激发辣椒的香气,将那种辛辣醇厚的香味更彻底地逼出来,让红油的味道更加浓郁、更加有层次感。
一盆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红油就这样初步熬制完成,虽然香味已经四溢,弥漫在整个厨房,但林石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明天,等这盆红油静置一夜,各种香味充分融合沉淀后,才能达到它的巅峰状态,那时候的味道才会真正地令人惊艳。
厨房里,林石有条不紊地忙碌着,他的动作熟练而高效,每一个步骤都精确到位,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大婶们则围在他的身边,像星星捧月亮一样,一刻不停地盯着他看,嘴里更是甜言蜜语不断,夸赞的话语如同不要钱似的,一句接一句地砸过来,将林石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林石听着这些奉承和赞美,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分心或骄傲。
幸好系统提供的“神厨模式”能够让他心无旁骛,完全专注于眼前的烹饪,任凭周围再怎么吵闹,再怎么夸赞,都无法对他造成干扰。
这边灶房里热火朝天,林石忙得不亦乐乎。
而李大为家里,却显得格外静悄悄。
老两口收拾完家里的一些事情,正准备出门,按照村里的习俗,去高小军家搭把手,帮着干点零活儿,村里人嘛,平时没事儿都得互相照应着。
刚走到门口,家里的固定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李大为掏出裤兜里的老式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儿子李宏伟打来的。
他心里暗想,这小子去城里上班也好几天了,总算还记得家里这两个老东西,想起给爹娘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了,真是个“孝顺”儿子。
“谁打的电话啊?”黄加芬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宏伟。”李大为说着,按下了手机的接听键。
“喂,宏伟啊,有啥事儿吗?”
“爸,没啥事儿,就是这几天出门在外,有点想你和妈了,特意打个电话回来问候一下,看看你们在家都好不好。”
电话开着免提,黄加芬也听见了儿子的话,她忍不住撇了撇嘴,哼了一声,带着一丝埋怨说:“哼!我还以为你现在有了媳妇就忘了娘呢!一点也不惦记我们两个老骨头了!”
“哎呀,妈,你看你说的,哪能啊!媳妇再好,也比不上你和我爸啊!你们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的!”李宏伟赶紧在电话里哄着老妈开心。
黄加芬被儿子哄得心花怒放,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算你有心!要是真想我和你爸,过两天抽空回来耍耍呗,妈给你做好吃的。”
“爸妈,我也想回去啊!可是你们也知道,我现在工作特别忙,真的抽不开身,实在是走不开……”李宏伟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歉意。
李大为听儿子这语气,感觉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大事,想着自己还得去高小军家帮忙,就想早点挂了电话。
“宏伟啊,你妈就是随便说说,工作要紧,你好好上班吧,我和你妈在家挺好的,没啥事儿我先挂了啊。”
“哎?爸!爸您别挂啊!家里现在忙啥呢?我还没跟你们聊几句呢,您怎么这么着急?”李宏伟听他爸这语气,觉得有点懵,平时打电话,老两口恨不得能跟他聊到手机没电,今天怎么这么着急挂电话?
“家里没忙啥啊,没种地也没养鸡养猪,啥事儿都没有,正闲着呢。”李大为随口应付道。
“那你们急匆匆地,这是要跑哪儿去啊?听您说话声音都带喘的!”李宏伟越发觉得奇怪,追问道。
“哎呀,也没去哪儿,就是高小军家明天要摆大席,今天村里人去他家帮忙,我跟你妈也去凑凑热闹,看看有没有啥能搭把手的地方。”李大为随口就把实话说了出来,完全没意识到这话对儿子的“杀伤力”。
他这话刚出口,电话那头的李宏伟立刻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声音瞬间炸了,充满了震惊和激动。
“啥?高小军办席?他家办啥事儿啊?最关键的是——他请谁烧的啊?!是不是林石?!”
李宏伟完全没问高小军家为什么要办席这种“小事”,关注点直接跳到了厨师身上,对他来说,谁烧的菜,才是最重要的!
“还能是谁,当然是请的林石那孩子呗。”李大为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说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林石?!那不就是说……我又能吃到跟咱们家上次结婚时一样,甚至可能更好吃的乡村大席了?!”李宏伟听到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嗓门瞬间都拔高了,声音里充满了惊喜和期待。
“对啊,就是林石那孩子烧。可惜你人在城里,工作忙走不开,不然明天就能回来吃一口,那味道真是绝了。”李大为故意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遗憾”,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紧接着,李宏伟激动得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爸!我决定了!明天!明天一早我就回去看你们!我请假回去!”
李大为听到儿子这番话,哪还能不明白他心里的小九九,这小子哪里是想他们老两口了,分明就是馋林石烧的大席了!
但他还是假装劝说道:“哎呀,别别别,工作要紧,可不能因为吃顿饭耽误了你的工作啊!我和你妈也不急着你回来,等你忙完了再说。”
“没事!爸!工作再忙也没吃重要!这次我一定要回去吃到林石师傅烧的大席!你们放心!”李宏伟表现得异常坚决。
李大为和黄加芬老两口在电话这头相视一笑,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却没有再揭穿儿子的“谎言”。
但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泛起了一丝酸溜溜的感觉,平时劝儿子回来看看,总是推说工作忙、没时间,结果一听说林石烧大席,立马就决定请假冲回来了。
看来他们这两个当爹娘的,吸引力还不如一顿林石烧的大席大啊!这简直是“大型翻车现场”!
“那行吧,既然你这么想回来,路上开车小心点,注意安全。”李大为叮嘱道。
“知道了,爸。”李宏伟应了一声,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追问了一句:“对了,爸,高小军家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要办席啊?他家最近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啊?”
李大为听了,忍不住乐了,觉得儿子的反射弧有点长,但还是解释道。
“他说啊,是他家那口大母猪前两天下了崽,他觉得母猪辛辛苦苦地给家里下了好几窝崽,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干脆给它办一场大席,庆贺庆贺,也算是犒劳一下它。”
“啥?母猪生崽?!就因为这就要办席?我的天!高小军这脑子也太会玩了吧!这理由都能想得出来!哈哈哈!”李宏伟听完,先是一愣,然后就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得几乎喘不上气来,觉得高小军这个理由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太奇葩了。
可李大为听着儿子的笑声,却不失时机地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你还有心思笑?人家高小军要是不想出这么个理由办席,你哪儿有机会回来吃到林石烧的大席啊?你以为天上掉馅饼呢?”
李宏伟的笑声戛然而止,卡在了嗓子里。
他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爸说得对!多亏了高小军想出这么个好主意!那我明天一定回去,咱们一家人一起吃!”
厨房里,时间随着林石有条不紊的忙碌一点点过去。
大锅里的猪肘子和五花肉已经煮得差不多了,达到了他想要的八成熟状态。
林石动作麻利地将这些煮好的肉块一一从锅里捞了出来。
趁着肉块还热腾腾的,他赶紧给肘子表面刷上了一层薄薄的麦芽糖水,这能让肘子炸出来后颜色更漂亮,皮也更容易起皱。
煮好的五花肉块则被他均匀地抹满了老抽,然后小心地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让它们自然晾凉。
他将煮肉的大锅洗干净,然后倒满了食用油,重新架在炉子上,将油烧热。
等到油温达到合适的程度,他用铁夹子夹起刷好麦芽糖的肘子,小心地放进滚烫的油锅里炸制。
油花四溅,肘子在油锅里翻滚,很快就炸出了诱人的金黄色,表皮也因为高温而变得紧绷绷的。
他迅速将炸好的肘子捞了出来,然后立刻将它们泡进了一个准备好的温水盆里。
接下来,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也是制作这道菜的关键所在。
原本光滑油亮的肘子皮,一沾到温水,竟然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开始迅速地冒出密密麻麻的皱纹,而且随着浸泡时间的延长,褶子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密集,看得人忍不住直咽口水,充满了期待。
这些密集而深邃的褶子,是判断这道肘子是否成功的关键标志,也是衡量厨师手艺高低的重要标准。
经过充分浸泡和后续的炖煮,这些起皱的肘子皮会变得软糯弹牙,充满了胶质感,炖煮的汤汁也会充分渗透进去,吃起来口感丰富,余味绕舌,让人欲罢不能。
肘子炸制完成后,林石又接着炸制了已经抹满老抽的五花肉。
被老抽染色的五花肉块在油锅里翻滚,很快就炸出了漂亮的枣红色,与金黄金黄的肘子相比,各有千秋,同样散发着诱人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