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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张永年巧舌翻浊浪 庞士元智计定西川

“我来之时,已在刘璋面前夸下海口,定能说服曹操,为益州寻得强援。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灰溜溜地空手而回,岂不被蜀中那些‘短视之辈’与‘政敌小人’耻笑我‘无能狂妄’?这口气,我张松如何咽得下!”

“也罢!早闻荆州刘玄德,其‘仁义之名’远播四海,‘宽仁厚德之气’名不虚传。不如我便改道前往荆州,去见识一下此人,看他究竟是何等样人物。若他真如传闻中那般礼贤下士,胸怀‘匡扶汉室之志’,我便将这西川‘王霸之基’献与他,助他成就一番‘盖世伟业’!总好过便宜了曹操那‘奸猾之徒’!”

打定主意,张松便强忍着伤痛,催动马匹,带领几名心腹从人,朝着荆州方向而去。

行至郢州界口,天色已晚。忽见前方尘头起处,一队军马拦住去路,约有五百余骑,盔甲鲜明,“军气”严整。为首一员大将,身着轻便软甲,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手持一杆银枪,其“龙胆之气”凛然生威。那将勒马向前,朗声问道:“敢问来者,可是从许都回归的益州别驾张永年张大人?”其“言语之意”虽是询问,却带着一丝肯定。

张松心中一惊,不知对方是何来意,只得答道:“正是在下。”

那将闻言,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慌忙翻身下马,快步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道:“末将常山赵云,奉我家主公刘玄德之命,在此等候张别驾多时了!”其“谦逊之意”与“敬重之情”,溢于言表。

张松亦是吃了一惊,急忙下马还礼,道:“莫非将军便是威震长坂坡、单骑救主、其‘忠勇之名’天下皆知的常山赵子龙将军?”

赵云微微一笑,道:“不敢当将军谬赞。我家主公听闻张别驾远涉路途,鞍马劳顿,又在许都受了些‘委屈之气’,心中甚是挂念。特命末将在此迎候,聊备薄酒一杯,为大人接风洗尘,以表‘敬仰之意’。”

说罢,自有军士上前,捧上精美的酒食。赵云亲手为张松斟满一杯,双手奉上。

张松看着眼前这位英武不凡、气度沉稳的大将,再对比曹操麾下那些“骄横跋扈”的将领,心中感慨万千,暗道:“都说刘玄德宽仁爱客,今日一见赵子龙,便可知其言不虚。单是这份‘礼贤下士之诚意’,便已胜过那曹操百倍!”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与赵云寒暄数句,便一同上马,向荆州方向行去。

来到荆州界首,已是傍晚时分。远远望去,只见一座馆驿之前,灯火通明,百余名军士侍立两旁,旌旗招展,鼓乐齐鸣,显然是刻意迎接。

馆驿门前,一员红脸长髯、威风凛凛的大将,早已等候在那里。见张松等人到来,那将亦是快步上前,抱拳施礼,声如洪钟:“末将关羽,奉我家兄长将令,特在此恭候张别驾大驾光临!大人远涉风尘,一路辛苦,馆驿之内,早已洒扫干净,备下酒宴,请大人入内歇息,以消‘路途疲惫之气’!”其“义薄云天之气概”,令人心折。

张松再次被这般厚遇所感动,与关羽、赵云一同进入馆驿。分宾主落座之后,丰盛的酒筵立刻呈上。席间,关、赵二人频频敬酒,言辞恳切,对张松的“才学见识”大加赞赏,却绝口不提任何关于益州或曹操之事,只是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这一番“润物细无声”的“攻心之策”,令张松心中那因曹操而生的“屈辱怨气”,早已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对刘备“仁德之名”的深深信服。

饮至夜深,方才散席。张松在舒适的客房中安歇一宵,只觉得神清气爽,连身上的伤痛都减轻了许多。

次日清晨,用过早膳,张松便向关、赵二人告辞。

谁知,上马行不多远,还未出荆州城,便见前方一簇人马,浩浩荡荡而来。为首三人,气度非凡。居中一人,面如冠玉,双耳垂肩,双手过膝,正是名满天下的刘皇叔刘备!其左侧一人,羽扇纶巾,目光深邃,宛如神仙中人,乃是号称“卧龙”的诸葛孔明!其右侧一人,形容古怪,神情孤傲,却隐隐透着一股“经天纬地之才气”,正是与孔明齐名的“凤雏”庞统!

刘备遥遥望见张松,不等近前,便早已翻身下马,快步迎上,脸上带着无比真诚的笑容,拱手道:“久闻张别驾大名,如雷贯耳,只恨云山阻隔,‘缘分之气’未到,未能早日聆听教诲。今日听闻大人从许都回归,路过荆州,备欣喜莫名,特与军师、庞参军一同前来迎接。倘蒙大人不弃,肯屈尊到我这简陋的荒州小府,暂歇片时,容备一尽‘渴仰之意’,实乃备之万幸,亦是荆州军民之万幸也!”其“谦恭之态”与“求贤之心”,发自肺腑,绝非伪作。

张松见刘备竟亲自出城,带领卧龙、凤雏这等“旷世奇才”一同迎接自己这“失意之人”,心中更是激动万分,那股“士为知己者死之意”油然而生!他慌忙下马,拜伏于地,哽咽道:“罪臣张松,何德何能,敢劳皇叔与两位军师如此厚爱!松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

刘备急忙上前,亲手将张松扶起,笑道:“张别驾乃当世高士,‘腹内珠玑之才’,足以经邦济世。备能得见一面,已是三生有幸,何言屈尊?”

遂与张松并辔而行,一同入城,来到州牧府衙。分宾主落座之后,刘备命人摆下盛宴,隆重款待张松。席间,刘备谈笑风生,只问张松一路风土人情、奇闻异事,以及蜀中的“山川灵秀之气”与“百姓安乐之景”,却绝口不提曹操之事,亦不问他此行许都的“成败得失”,更不涉及任何关于益州“军政内情”的话题。

张松心中暗暗称奇,他能感觉到,刘备这份“不问世事之从容”,并非故作姿态,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尊重与信任”。他有心试探,便故意说道:“皇叔如今坐拥荆襄九郡(虚指),‘兵精粮足’,‘文武之气’鼎盛,实乃一方雄主。不知日后有何‘宏图大志’,可否说与松听?”

未等刘备回答,一旁的诸葛孔明微笑着答道:“张别驾有所不知。荆州之地,不过是我家主公暂借东吴之处所,以避曹操‘锋芒之气’。那孙仲谋时常派遣使者前来催讨,言语之间,多有‘逼迫之意’。我家主公亦知此地不可久留,只因念及与东吴结为‘姻亲之好’,又感念昔日赤壁‘同盟之谊’,这才暂时在此安身,以图后变。”其言语间,透露出刘备集团目前“寄人篱下”的“窘迫之境”与“图强求存之渴望”。

张松闻言,心中一动,又看向庞统,问道:“以庞军师之见,那东吴孙氏,已占据江东六郡八十一州,‘水乡泽国之灵气’丰沛,‘民心士气’亦算稳固,难道还不知足,定要将皇叔这‘立足之地’也夺了去吗?”

庞统冷笑一声,其“孤傲之意”显露无疑,言辞犀利地说道:“我家主公乃大汉皇叔,论‘血脉之正统’,论‘仁德之广播’,天下何人能及?却反倒连一块稳固的‘立足之地’都难以寻觅!而其他那些所谓的诸侯,大多是窃取‘汉室气运’的‘乱臣贼子’,凭借武力强横,恃强凌弱,侵占州郡,鱼肉百姓!似此等‘是非颠倒’、‘黑白混淆’之乱世,唯有真正的‘智者仁人’,才会感到不平,才会奋起抗争,重塑‘朗朗乾坤’!”

刘备听二人如此说,连忙摆手,面带愧色地说道:“唉,二位军师休要再言。备德薄能鲜,‘气运’不济,能有今日这片‘栖身之所’,已是侥幸,又岂敢有其他奢望呢?”其“自谦之意”与“无奈之情”,令人闻之动容。

张松见状,心中更是认定了刘备乃是“仁义明主”,朗声说道:“明公此言差矣!您乃大汉皇室宗亲,‘仁义之名’早已深入人心,‘四海归心之气象’已然初显!休说是占据一州一郡,便是代汉自立,重开‘太平盛世’,继承大统,亦非分外之事!天下百姓,必将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刘备听罢,急忙拱手称谢,惶恐道:“张别驾言重了!备何德何能,敢受此赞誉!‘匡扶汉室,重振朝纲’,乃是备毕生之愿,至于那‘九五之尊’的‘帝王之气’,备是万万不敢僭越的!”

就这样,刘备一连三日,盛情款待张松,每日好酒好肉,珍馐美味,皆是蕴含“精纯元气”的佳品,但席间始终不提任何关于西川之事,也不打探张松此行的真实目的。这份“坦荡磊落之气度”与“求贤若渴之诚意”,彻底征服了张松。

三日后,张松向刘备告辞,准备返回益州。刘备亲自率领孔明、庞统等人,将张松送至十里长亭,并再次设宴饯行。

席间,刘备亲自为张松斟满一杯酒,举杯道:“备多谢张别驾不弃简陋,肯在此屈留三日,让备得聆教益,茅塞顿开。今日一别,崇山峻岭,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有机会与大人抵足而眠,共叙‘天下大势’啊!”言罢,竟双眼泛红,潸然泪下,其“惜别之情”与“不舍之意”,真挚感人。

张松见刘备如此“情深义重”,心中那最后一丝犹豫也荡然无存。他暗自思忖:“刘玄德如此宽仁爱士,礼贤下士,真乃世间罕有的‘仁德明主’!似这般英雄人物,我张松岂能错过?岂能不倾力相助?与其让西川那片‘天府基业’落入曹操那等‘奸贼’之手,或是继续掌握在刘璋那‘庸碌无能’之辈手中,任其败坏,倒不如献与刘皇叔,助他成就‘王霸之业’,亦不负我这一身‘经纬之才’!”

想到此处,张松放下酒杯,对刘备正色道:“皇叔,松亦希望能长久追随明公左右,聆听教诲,只恨‘时机未到’,‘缘分’未足。恕松直言,以松观之,如今荆州之地,东有孙权,常怀‘虎踞江东之野心’,对荆州这‘战略要地’虎视眈眈;北有曹操,其‘鲸吞天下之欲望’昭然若揭,随时可能大军南下。此地,实非明公‘潜龙’可以久恋之所,亦非成就‘王霸之业’的‘根基之地’也。”

刘备闻言,叹息道:“张别驾所言,备又何尝不知?只是天下之大,战乱频仍,‘安宁乐土’难寻,备一时之间,亦不知何处可为‘安身立命之所’,以展‘胸中抱负’。”

张松见时机已到,便不再隐瞒,压低声音,对刘备说道:“皇叔,益州之地,山川险固,‘地脉灵气’充盈;沃野千里,‘五谷丰登’,民殷国富,‘财富之气’甲于天下。更兼蜀中多有‘怀才抱德’之士,早已听闻皇叔‘仁义之名’,心向往之,日夜盼望明主降临。皇叔若能尽起荆襄之兵,长驱西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据西川。则霸业可成,‘汉室龙气’亦可借此‘天府之国’的‘地利人和之气’而复兴矣!”

刘备听罢,故作惊讶之色,道:“张别驾此言,备愧不敢当!那益州牧刘季玉,亦是汉室宗亲,与备同属一脉,其先父刘焉,亦曾有‘恩泽布于蜀中’,‘民心之气’尚算稳固。备又岂能无故兴兵,夺其基业,行此‘不义之举’,为天下人所唾骂?”

张松见刘备尚有顾虑,急忙表白心迹道:“明公切莫误会!松绝非卖主求荣、反复无常之小人!今日得遇明公这般‘仁义之主’,松心中激动,故而才敢披肝沥胆,以实情相告!那刘季玉虽名义上为益州之主,然其禀性暗弱,‘庸碌之气’深重,不能任贤用能,亲小人而远君子。如今益州上下,官员离心离德,‘贪腐之气’盛行;百姓怨声载道,‘思变之心’日切。再加上北面有张鲁那‘心腹大患’,时刻准备南下侵犯,其‘五斗米道’的‘邪异之气’已开始向蜀中渗透。如今的益州,早已是‘人心离散,大厦将倾’之局,只待一位真正的‘明主’降临,方能‘拨乱反正,重整乾坤’!”

“松此番前往许都,本意便是想将益州献与曹操,借助其‘强大武力’,以平定张鲁之乱。何曾想到,那曹操竟是如此的‘奸雄本色’,傲贤慢士,目中无人,令松大失所望,故而才转道前来,拜见明公!”

“明公若能先取西川,以此为‘根基之地’,积蓄‘粮草兵马’,收拢‘人心士气’。然后,再向北图取汉中,消灭张鲁那‘邪道势力’,尽得‘汉中地利’。最后,便可挥师东进,席卷中原,匡扶汉室,重振朝纲!此等‘盖世功业’,名垂青史,万古流芳,岂不美哉!明公若真有夺取西川之意,松愿献上‘犬马之劳’,为明公充当内应,暗中联络蜀中‘忠义之士’,共襄盛举!不知明公钧意若何?”

刘备听张松说得慷慨激昂,又见其“忠诚之意”发自肺腑,心中早已乐开了花,但表面上依旧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叹道:“深感张别驾一番厚意。只是,那刘季玉与备乃是同宗兄弟,若备真的兴兵攻取他的基业,恐怕会失信于天下,被世人指责为‘不仁不义’之徒,这‘骂名之气’,备实难承受啊!”

张松急道:“明公差矣!大丈夫立于当世,自当建功立业,开疆拓土,名扬四海,方不负此生‘英雄之气’!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如今益州这块‘肥肉’,早已被天下诸侯所觊觎。明公若因顾及区区‘同宗虚名’而迟疑不取,一旦被他人捷足先登,到那时,悔之晚矣!只怕连这荆州‘立足之地’都难保全了!”

刘备见火候已到,这才面露难色地说道:“唉,备也知蜀道艰险,崎岖难行。所谓‘千山万水,阻隔重重;车不能方轨,马不能联辔’。纵然备有心夺取西川,奈何不知其‘虚实路径’,又该用何等‘奇策妙计’,方能一举成功呢?”

张松闻言大喜,知道刘备已然心动。他立刻从袖中取出一卷早已准备好的图轴,双手捧着,恭敬地递给刘备,道:“明公高义,松感激不尽!愿将此图献与明公。此乃松耗费多年心血,暗中绘制的西川详细地理图。明公只需按图索骥,便可知晓蜀中各处道路关隘、山川险要、府库钱粮、乃至‘地脉灵气’之分布。有此图在手,取西川易如反掌!”

刘备接过图轴,缓缓展开,果然见到上面将西川的地理形势、城池关隘、兵力部署、人口田亩、粮草储备等信息,一一标注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其详尽程度,令人叹为观止!这简直就是一份攻取西川的“完美攻略”!

张松又道:“明公,请恕松再进一言。松在益州,尚有两位心腹契友,皆是‘智勇双全’之士,亦有‘匡世济民之志’,只是苦于刘璋‘昏聩无能’,未能施展抱负。一位是法正,字孝直;另一位是孟达,字子庆。此二人对益州内情了如指掌,在军中亦有一定‘威望之气’。松回去之后,定会说服他们二人,前来荆州投奔明公。待他们到来之时,明公可将心中大计与他们共议,彼二人必能为明公夺取西川,献上‘锦囊妙计’,助明公成就大业!”

刘备闻言,更是大喜过望,紧紧握住张松的手,激动地说道:“得张别驾相助,实乃备之幸,亦是汉室之幸也!青山不老,绿水长流。他日若能大事得成,备定不忘张别驾今日‘首倡之功’,必当厚报重赏,与君共享‘太平盛世’!”

张松亦是激动不已,拜谢道:“松能得遇明主,已是三生有幸,自当竭尽所能,以报明公‘知遇之恩’,岂敢奢望什么封赏回报?”

说罢,两人洒泪而别。孔明见状,命关羽、赵云二人,亲自护送张松数十里,直至其安全离开荆州地界,方才返回。其“礼遇之周到”,可见一斑。

却说刘备大军一路西行,所到之处,军纪严明,其“仁德之气”远播。一则是因沿途州郡早已接到刘璋命令,主动供给钱粮物资,不敢有丝毫怠慢;二则是刘备本人号令森严,三令五申,严禁将士骚扰百姓,若有妄取民间一草一木者,立斩不饶!因此,刘备大军所过之处,秋毫无犯,百姓安居乐业,甚至有许多人扶老携幼,在道路两旁瞻仰刘皇叔的“仁义风采”,焚香礼拜,祈求平安。刘备亦是和颜悦色,用温和的言语抚慰百姓,尽显其“亲民爱民”的“王者之风”。

大军行至垫江,已入益州腹地。

此时,法正悄悄来到庞统的营帐之中,其“急切之意”溢于言表,密语道:“军师,近闻张松别驾已有密信传来,言主公(指刘璋)不日将亲至涪城,与我家主公(指刘备)相会。张别驾在信中暗示,届时便是图取益州的最佳时机,主公(指刘备)万万不可错失良机,当‘先发制人’,以‘雷霆手段’控制局面!”

庞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之光”,但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羽扇轻摇,道:“孝直不必焦急。此事关系重大,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等必须谨慎行事,不可操之过急。且待二刘相会之后,看清形势,再相机而动,方为上策。若过早泄露‘杀伐之意’,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变故,反而坏了大事。”

法正听庞统如此说,亦觉有理,便将此事暂且压在心底,不再多言。

涪城距离成都约三百六十里,乃是益州北部的重要军事据点。刘璋早已率领文武官员及三万兵马,抵达涪城,并派遣使者出城十里,恭迎刘备大军的到来。两支军队,皆屯驻于涪江两岸,营帐相连,旌旗蔽日,一时间,“兵家煞气”弥漫整个涪江河谷。

刘备在法正、孟达等人的引领下,率领一众文武,进入涪城,与刘璋相见。两人同为汉室宗亲,叙起兄弟情谊,自然是格外亲切。礼毕之后,二人携手并肩,入内堂饮宴。席间,刘璋对刘备推崇备至,言辞之间,充满了“仰慕与信赖”,更挥泪诉说自己治理益州之艰难,以及张鲁带来的“巨大威胁”,恳请刘备务必伸出“援手”,助他度过难关。刘备亦是虚与委蛇,言语恳切,表示定会鼎力相助,共保“汉室疆土”。

一场酒宴,直吃到深夜,宾主尽欢,方才各自返回营寨安歇。

回到自己营中,刘璋依旧兴奋不已,对跟随自己前来的益州众官说道:“哈哈!你们都看到了吧?那黄权、王累等人,真是鼠目寸光,不知好歹!竟敢妄自猜疑刘皇叔这等‘仁义长者’,简直是可笑至极!我今日亲眼得见,刘皇叔果然是‘仁德宽厚,心怀天下’之人!有他作为我的外援,我又何惧那曹操、张鲁之流?此次若非张松别驾深明大义,为我引荐皇叔,我险些错失此等‘良助’啊!”

说罢,刘璋竟当即解下自己身上穿着的华美绿袍,连同黄金五百两,派遣心腹之人,连夜送往成都,赏赐给张松,以表彰其“引荐之功”与“忠贞之意”。

然而,刘璋麾下那些随他同来的将佐,如刘璝、泠苞、张任、邓贤等一班益州本土文武官员,却并非都像刘璋这般“天真轻信”。他们皆是久经官场,深谙“人心险恶”之辈,对刘备此番入川的“真实意图”,心中皆存有疑虑。

他们私下议论道:“主公且莫高兴得太早。那刘备为人,看似温和宽厚,实则‘柔中带刚’,其‘心机城府’深不可测。他此番率领五万‘虎狼之师’入川,又岂会甘心只作区区‘客将’?依我等之见,还是应当早做防备,不可对其全然不设防,以免日后为人所算,追悔莫及。”其“警惕之意”显而易见。

刘璋听闻此言,却不以为然地笑道:“哈哈!你们这些人啊,就是太多虑了!疑神疑鬼,成何体统!刘皇叔与我是同宗兄弟,情同手足,他岂会有二心,图谋我的基业?休要再胡思乱想了!”

众将见刘璋执迷不悟,油盐不进,皆暗自嗟叹,摇头不语,各自散去。他们心中那股“不祥之预感”却越发强烈。

却说刘备回到自己营寨之后,庞统立刻入帐求见,目光炯炯地问道:“主公,今日在酒宴之上,您可曾看清楚那刘季玉的动静与虚实?”

刘备点头道:“嗯,以备观之,那刘季玉确实是个‘诚实忠厚’之人,并无多少‘机心城府’,对我等也算得上是‘推心置腹’,毫无戒备。”

庞统闻言,却冷笑一声,道:“主公所言,只怕是看走了眼。那刘季玉固然‘昏聩懦弱’,不足为虑。但他麾下那些文武官员,如刘璝、张任之流,却并非易与之辈。方才在席间,统已暗中观察,他们看向我等的眼神之中,多有‘不平之色’与‘戒备之意’。此行入川,吉凶未卜,变数良多,我等不可不防啊!”

“依统之浅见,主公莫若将计就计,明日设下酒宴,邀请那刘季玉前来赴宴。于宴席周围的屏风帷帐之后,预先埋伏下刀斧手一百人,皆是‘武道修为’高深、‘杀伐之气’果决的死士。待到酒酣耳热之际,主公只需掷杯为号,刀斧手便一拥而上,当场将那刘季玉斩杀!然后,我等再趁势一拥而入,直取成都。益州文武,群龙无首,‘人心士气’必然崩溃,只需略施‘恩威并济’之手段,便可兵不血刃,安坐而定西川!此乃‘千载难逢’之良机,主公万万不可错失!”其“狠辣果决之意”,显露无遗。

刘备听完庞统这番“杀机毕露”的计策,不由得大惊失色,连连摆手道:“士元!士元此言差矣!那刘季玉与我是同宗兄弟,今日又如此诚心待我,我岂能行此‘恩将仇报’、‘背信弃义’之举?更何况,我军初入蜀中,‘根基未稳’,‘恩信未立’,若贸然行此‘凶险之事’,一旦走漏风声,必将激起蜀中军民的‘同仇敌忾之意’,届时,上天不容,下民亦怨,我等反而会陷入‘四面楚歌’之绝境!似这等‘卑劣手段’,纵然是那些‘霸道枭雄’亦不屑为之,备又岂能效仿?”

庞统见刘备又开始顾忌“仁义道德”,心中暗自叹息,却也不愿放弃,继续劝道:“主公啊!此非统一人之谋,乃是法孝直先前转述张松别驾的密信之意。张别驾在信中言道:‘事不宜迟,机不可失,只在早晚,当图大事!’可见,此事早已在他们的预料之中,亦是顺应益州‘人心思变’之大势!”

庞统话音未落,法正亦匆匆入帐,拱手道:“主公,军师所言极是!我等今日所图,并非为了一己之私利,乃是顺应‘天命民心’,解救益州百姓于‘水火之中’,重整‘汉室纲纪’也!”

刘备依旧面有难色,道:“刘季玉与我同宗,备实在不忍心夺其基业……”

法正急道:“明公差矣!您若不取,那张鲁与蜀有‘杀母之仇’,其‘怨毒之意’深重,迟早会兴兵来攻,届时,益州生灵涂炭,百姓遭殃!明公远涉山川,劳师远征,麾下将士,‘鞍马劳顿之苦’,‘风餐露宿之辛’,皆是为了成就大业。如今已到此地,若能当机立断,一举成功,则‘功盖千秋’;若畏首畏尾,逡巡不前,则‘前功尽弃’,一无所获!倘若再迁延日久,只怕‘机谋泄露’,反而会被刘璋麾下那些‘顽固之徒’所算计,到那时,悔之晚矣!还请明公果断抉择,乘此‘天与人归’之绝佳时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早日奠定‘王霸基业’,方为上上之策!”

庞统亦在一旁再三相劝,其“急切之意”与“必成之心”溢于言表。

正是:人主几番存厚道,才臣一意进权谋。

未知玄德心下究竟如何定夺,是否会听从庞统、法正之计,于宴席之上,对刘璋痛下杀手,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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