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公主,臣一定不会伤害到驸马的!”
……
襄阳,征南将军府内,赵储真看着那自洛阳紧急传回的书信,不由得连连叹气。
“怎么会呢,明明年初之时,父王的身体还很好,怎么会突然就病重了呢……”
前来传信的小黄门见赵储真犹豫不决,便上前劝道:
“赵将军,此番返京省亲,乃陛下格外施恩所特准,念您于国有大功,想要让您亲自送鲁王殿下最后一程,这您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呀?”
“可荆州的防务乃是重中之重,一天也离不开人,我这贸然回京,怕是会让楚寇去动他们本不该有的心思。”
“明公在扬州,镇南将军在宛城,那楚寇怎敢北犯?是将军您多虑了!”
“是啊……您先回京复命吧,我会尽早返回洛阳的。”
……
半月后,当赵储真回到洛阳,准备进宫拜见天子之时,却不料他才刚刚踏入司马门便被数十个突然冲出的禁军给按到了地上。
“放肆!我是朝廷的征南将军,你们在宫廷重地以下犯上,是想要被灭族吗?!”
而在此时,楚淮泽在禁军的保护下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赵储真的面前,紧接着,他猛地一记重踢,正中赵储真的面门。
“赵将军,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上次荆州一别,不知将军过得可还好吗?”
“我……我当是谁呢……咳咳,原来是你这个上不了台面的马夫之后啊!”
楚淮泽少见的在听到有人称他为马夫之后时没有恼怒,反而是露出那猥琐的笑容凑到赵储真的耳旁道:
“真可怜啊,你不光被你效忠的天子与公主当成了扳倒陈蒨的弃子,从宗室中除名。还让你的父王与兄长当做是投名状,卖给了我!
实话告诉你吧,你夫人我可是眼馋好久了,今天我就把她带到你的牢狱之前,好好品尝一番她的滋味!也让你知道一下得罪我的后果!”
“你敢?我要杀了你!”
在极度的愤怒驱使下,赵储真竭尽全力,猛地向楚淮泽扑击而去,随即一口死死地咬在其手指上。
“啊——松开!快松开!你们愣着干什么?快让他松开!”
楚淮泽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内城,可赵倾然在数十个禁军的殴打下依旧死不松口,最终硬生生地将楚淮泽的两根手指从其手掌上扯下。
“……呸,畜生连肉都是臭的……畜生……你们这帮……畜生,我赵储真这一生对朝廷、天子……也称得上忠贞不渝了……却落得如此下场……杀了我简单,但想要扳倒陈蒨,做梦去吧!就凭你们都不配给他提鞋……咳咳……我相信他会替我……替我妻女报仇的,我会……再下面等着再杀你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