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雅矜持的笑。
黄文敬保持微笑:“......”
呵呵,未卜先知,你可真厉害呢。
灵雅接着道:“这场官司,吕秀才母子肯定会败诉,吕秀才以后的前途不必想了,便是他身上的那点秀才功名也会被革了。”
“为何?”黄文敬讶问。
灵雅道:“这其中自然是另有内情,那富户之女嫁进吕家,被其婆母百般挫磨,甚少与夫君同房,吕秀才对她被磋磨一事视而不见,也可说是故意纵容,倒是让婢女起了心思,卖身契还在富户之女手里呢,竟然就妄想取而代之。如此,家中下人在一边添油加火,富户之女更加难过,但那女子也是厉害,竟然忍下了,一忍便是多年。
或许是时间长了,没了乐趣,前些日子吕母就想着直接将那女子磋磨死,好给儿子重新娶个妻子,刚巧此事被那女子知道了,或许是还有一点求生之心,就逃回娘家了。
那女子父亲能自己打下一份家业,也是有些见识手段的,听女儿说了这些事,知道不能善了,直接一纸诉状递进了衙门…哈哈,然后吕秀才就倒霉了。”
黄文敬听了有些疑惑。
“可是,就算如此,吕秀才何以前途无望,功名被革?”
灵雅道:“嗯……这其中有一点,我方才没明说。吕秀才会败诉且被革了功名,与谋财害命无关,究其根本,是因他与其母有私,这才会名声尽毁。”
“什...什么?”
黄文敬被惊住了。
灵雅笑道:“不然你以为那女子为何近十年仍无所出,为何两人甚少同房?他们刚成亲时,两人但凡想亲近些,吕母就会借口头疼脑热,身上不舒服,将儿子叫走,一服侍便是一夜,后来或许是习惯了,在两人亲近时,时常将那女子叫走磋磨,或是将吕秀才叫走。
这说的好听,是寡母关心儿子身体,不想让儿子耽于男女之事,不好听的,得说寡母霸着儿子,不乐意他与儿媳亲近呢。”
“可是,怎会如此?...这是大逆不道。”
黄文敬有些不信又有些惊骇。
灵雅幸灾乐祸道:“呵呵,那吕秀才本事不够,但还是有些狠毒聪明的,眼光可不算低,他娘那般姿容身板,他铁定是看不上的。他们母子自然是没行事的。”
“但…”灵雅歪歪头,继续笑讽道:“他不与妻子亲近,时常夜宿寡母房中,这是真的。
吕秀才的娘,或许也没那心,但她隔离儿子儿媳亲近,将儿子多次叫到房中夜宿,这也是真的。
这种事关起门来,无人知晓,倒也无可指摘,但真说开了,不管有心没心,有没行事,都是...嗯,你说的大逆不道。
可惜了吕秀才白读的那许多圣贤书,他自己行为不谨慎就得吞下那苦果。”
灵雅说完转口,歪头似笑非笑的问道:“二姐夫可觉得那富户之女太过了,一点不念夫妻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