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刘四花的脑子是乱了,她在后院横行多年,也玩儿过不少栽赃陷害,但头一回拿不准是咋回事。
“刘四花,你还有啥好说的?”
村长大步流星的进了院子,失望的看向刘四花。
“村长,这银票本来就是我的,我有啥可说的?”
刘四花想不通银票怎么来的,但她的贪心,让她下意识的这么说。
银票都长一个样,王炸如何证明?
想到白得了这么多银票,王炸还要赔偿她两千两,刘四花高兴的想要立即就卷款潜逃。
都是她的,谁也别想惦记。
村长皱眉,他显然不信刘四花的话,可一时也没有办法拆穿。
“你脸比县城的城墙还厚,咱们十里沟这小地方都装不下!厚颜无耻的小贼,我要是不揍的你满地找牙,我就不是王炸!”
原主:你本来也不是。
王炸薅着刘四花的头发,冲着她的脸就是一顿还我漂漂拳。
力道不大,羞辱性极强。
围观的人下意识的向后退去,怕泵一身的血。
王炸找到了打地鼠的快乐,打够了才住手。
银子还没要回来呢,不急着打人。
“刘四花,你真是够不要脸的,那明明是我的银票,你敢说成是你的,可真够丧良心的!”
王炸狠狠的呸了刘四花一口。
可惜没吃榴莲,吃块儿臭豆腐也行啊!
失策!
“你凭啥说是你的?写你的名儿了?”
刘四花疼的两眼冒金星,但坚决不可能承认银票是王炸的。
怎么到了她包袱里不重要。
既然进了她的手,那就只能是她的。
“是没写我的名。”
王炸这么说,不少人都跟着紧张。
除了刘老太,她正琢磨着要怎么上前来,好分些银票呢。
“可是有记号啊。”
王炸大喘气的来了一句,刘四花下意识的就抱紧了钱匣子。
她刚才太着急了,根本就没看清。
但她还抱有一丝侥幸,兴许王炸是诈她呢?
“那你说说是啥记号?你要是说不上来,就是污蔑,王氏你准备赔我银子吧!”
刘四花恨声道。
她不信有人会在银票上做记号,因为银票受损或者受污,想要兑换银子很难的。
即便能兑换,那要有额外的费用。
王炸嗤笑,这智商也好意思跟她玩儿。
真不知道郑夫人怎么会被刘四花压一头的,难道是想捧高了再抽梯子,摔着玩儿?
至于记号嘛。
别说现在真有,王炸就是拖延点时间,搞个记号也不难啊。
“美得你,我说出来了,你就会说那是你银票的记号,你当我跟你一样缺心眼啊!”
王炸就像是捉到老鼠的猫,存心吊着刘四花玩儿。
掸了掸衣襟上不存在的灰尘,王炸痞痞的一笑,却叫刘四花暗道不好。
这眼神儿她太熟悉了。
现在求放过,还来得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