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土飞扬中,石飞扬宛如战神降临,威风凛凛。
校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所有将领和士兵都瞪大了眼睛,望着石飞扬,眼中满是敬畏与震撼。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武功,如此强大的力量。
刚才还在议论纷纷的士兵们,此刻都屏住了呼吸,脸上写满了恐惧与崇拜。
岳钟琪瞳孔骤缩,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声音洪亮:“末将有眼不识泰山,愿效犬马之劳!”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寂静的校场中格外清晰,眼神中充满了对强者的敬意。
石飞扬快步上前,亲手扶起岳钟琪,从袖中滑出一枚刻着“忠勇”二字的玉佩,递到他手中:“岳将军忠肝义胆,这是本王亲制的虎符副牌。日后有了它,如本王亲临。”
岳钟琪双手颤抖着接过玉佩,心中满是感动与感激,抬头望向石飞扬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忠诚与追随,仿佛找到了值得一生追随的明主。
此时,石飞扬的目光扫过人群,落在粘杆处统领卫年华和陈风身上。只见两人面色阴沉,眼神中闪烁着警惕与不安,腰间的血滴子在阳光下泛着森然寒光。
卫年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宝亲王好武功,只是这校场比武,是否过于儿戏?”陈风也阴阳怪气地附和:“是啊,战场上可不会这么温文尔雅。”
石飞扬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缓步走向二人。
他每走一步,空气中的寒意便加重一分。
“卫统领、陈统领,”石飞扬的声音冰冷如霜,“本王自然知道战场的残酷。”
说话间,他突然出手,速度快如闪电,卫年华和陈风还未反应过来,腰间的血滴子已被他夺在手中。
两人大惊失色,急忙运功反击。石飞扬施展出“移接玉”,将两人的攻击轻松化解,同时手中的血滴子飞速旋转,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嗡嗡声。
“你们看,”石飞扬冷冷地说道,“这血滴子虽厉害,但若落入本王手中,也不过是废铁。”
说罢,他猛地将血滴子掷出,血滴子如流星般划过天空,精准地钉入校场边缘的巨石中,巨石瞬间四分五裂,碎石飞溅。
校场中的众人再次被石飞扬的实力所震撼,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卫年华和陈风脸色铁青,却不敢再言语,心中对石飞扬的忌惮又多了几分。
石飞扬环视校场一周,高声说道:“今日之战,本王并非意在削弱诸位将军的威望。而是期望大家能够理解,唯有团结一心,方能在战场上克敌制胜,确保我大清疆土的安宁,保护我百姓的安居乐业!”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充满了对家国的热爱与责任,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深受感动。
“我等愿遵从宝亲王的命令!”校场上,士兵们紧握手中的武器,齐声高喊:“保家卫国!保家卫国!”声震云霄,惊动了远处林中的飞鸟,士气达到了巅峰。
校场立威之后,石飞扬在军中的威望显著提升。
将领们对他不再有轻视之心,而是多了一份敬重与顺从。
石飞扬也利用这一时机,开始整顿军队,训练士兵,为即将到来的平定准噶尔叛乱做着周密的准备。
在这暗潮汹涌的局势中,石飞扬如同一位胸有成竹的棋手,一步步落下关键的棋子,向着自己的目标稳步前进。准噶尔盆地的罡风如千万把钝刀,刮得玄铁锁子甲嗡嗡作响。
石飞扬独立中军帐前,琉璃眼眸映照着天边翻涌的铅云。
三万将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震得戈壁滩上的骆驼刺簌簌发抖。他轻抚腰间鹿皮袋,朱雀与白虎的精魂仿佛在其中苏醒,发出龙吟虎啸般的低鸣。
“王爷,敌军先锋已至十里外!”白振策马跑来,他的禀报被风撕成碎片。石飞扬解下披风,露出内衬上暗绣的并蒂莲纹——那是富察氏连夜赶制的,针脚细密如同江南的雨。
他凝视沙海中若隐若现的弯刀反光,忽然想起涂燕飞的话:“真正的侠之大者,是让天下人都有酒喝,有饭吃。”此刻夕阳将石飞扬的影子拉得极长,覆盖在满地碎石之上,宛如一柄出鞘的长刀。
石飞扬缓缓抽出玄铁重刀,刀身映出他俊逸如松的面容,在血色残阳下,恍若从《山海经中走出的战神。他深吸一口气,让戈壁的寒风灌满肺腑,胸中激荡的,是江湖儿女的侠义,更是治世明君的胸怀。
“宝亲王!敌军前锋已至三十里外!”白振又策马急奔而来,甲胄上凝结的冰碴簌簌掉落。
石飞扬抬手止住他的禀奏,掌心抚过腰间未出鞘的佩刀——那是他特意打造的玄铁重刀,刀身刻满苗族古篆,每道纹路都浸过天山寒泉。
当准噶尔骑兵的弯刀在阳光下泛起寒光时,石飞扬缓步登上点将台。明玉功悄然运转,晶莹的真气在肌肤下流转,将他衬得宛如冰雪雕琢的战神。
“列阵‘雁行阵’!”他的命令夹杂着呼啸的风声,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士兵耳中,“让这些贼寇见识大清铁军的威风!”话音刚落,准噶尔的“狼嚎阵”已如潮水般压来。
为首的千户挥舞着镶金弯刀,用生硬的官话叫嚣:“汉狗!今日定要取你狗头!”石飞扬嘴角勾起冷笑,身形忽动,竟在万军之中如鬼魅般穿梭。他以掌代刀,一招“百胜刀法之观沧海”使出!掌风卷起漫天黄沙,宛如怒海狂涛。
三名骑兵连人带马被震飞三丈,铠甲碎裂的声音混着惨叫,惊起盘旋的秃鹫。千户瞳孔骤缩,弯刀划出诡异弧线,正是准噶尔秘传的“噬月三式”。
石飞扬不闪不避,运起“移接玉”神功,掌心泛起奇异的吸力。当弯刀触及他衣袖的刹那,竟违背常理地转向,生生将旁边的亲卫劈成两半。
未等千户反应,石飞扬已欺身上前,明玉功全力运转,肌肤泛起琉璃般的光泽,一招“斩红尘”悍然使出,这一刀带着开天辟地的气势,刀芒所至,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
千户的弯刀寸寸碎裂,余力未消,竟将他身后十丈内的沙柳尽数斩断。鲜血溅在石飞扬胸前,却被明玉功的寒劲瞬间凝结成冰晶,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
准噶尔大军见首领惨死,顿时阵脚大乱。
石飞扬抓住时机,暴喝一声:“将士们!杀!”他跃上半空,一招“破乾坤”使出!玄铁重刀劈出的刀气竟化作实质的金色巨龙,所过之处,骑兵连人带马被绞成碎肉。
卫年华的离别钩出鞘,钩身流转的蓝光映着他冷肃的脸。
这位粘杆处统领素以“钩出见血”闻名,此刻却如闲庭信步般切入敌阵。
离别钩在晨光中划出十二道残影,招招取敌咽喉。“准噶尔的小狗们,可识得中原钩法?”他低笑一声,钩尖挑落第七名骑兵的头盔,露出对方惊恐的瞳孔,“这一式,叫‘问君能有几多愁’!”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踏入战团时,扇面上“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狂草正被鲜血浸透。
他轻挥折扇,三十六枚透骨钉如暴雨倾盆,专打敌人下马。
“诸位且看!”他朗笑道,扇骨敲在一名企图偷袭的骑兵面门,“这扇中藏的,可是江南第一暗器手法!”话音未落,乌金大扇展开,露出背面精绘的《中原山河图,“尔等鼠辈,也配玷污我大好河山?”
白振的大力鹰爪功掀起腥风,铁爪所过之处,敌人咽喉爆裂如西瓜。
他望着石飞扬在万军之中纵横的身影,忽然想起昨夜在帐中,这位宝亲王曾指着舆图轻叹:“准噶尔烧杀抢掠,苦的终究是百姓。”
敌军之中又一名千户的“噬月三式”带着浓郁的西域邪派气息,弯刀竟在空中凝成月牙状的黑气。
石飞扬却不闪不避,明玉功真气圈转,掌心漩涡吸力陡生。
当弯刀触及他衣袖的刹那,竟如磁石遇铁般转向,噗嗤一声,将持盾的亲卫劈成两半。
那亲卫眼中还带着未消的惊恐,石飞扬心中一痛,想起若瑶重伤前染血的笑——这深宫中的尔虞我诈,与这战场上的血肉横飞,又有何分别?
石飞扬暴喝一声:“将士们,杀!”玄铁重刀的刀芒如烈日破云,带着开天辟地的气势斩落,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敌军将士的弯刀寸寸碎裂,刀气余波竟将十丈内沙柳尽数斩断,断枝在空中飞舞,恍若下了一场黄沙雪。鲜血溅上石飞扬的衣襟,却被明玉功冻成冰晶,如红梅般绽放在玄色战袍上。
紧接着,石飞扬跃上半空,一招“百胜刀法之破乾坤”使出,金色刀气化作巨龙虚影,龙首所至,骑兵连人带马被绞成碎肉,漫天血雨落下,在他琉璃般的肌肤上凝成珠串。
他望着败退的敌军,忽然想起富察氏说过的话:“王爷心中装着天下苍生,便注定要受这万里黄沙之苦。”此刻,卫年华的离别钩滴着血,陈风的折扇染着腥,白振的铁爪嵌着碎肉。
三人围拢过来时,忽见石飞扬收刀入鞘,望着满地狼藉轻轻叹息。
那叹息里有无奈,有痛心,更有三分疲惫——却无半分悔意。“收兵吧。”他轻声道,声音里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让军医多救些伤兵,能不杀的,便放他们回家吧。”
白振闻言一怔,忽然觉得眼前的少年王爷,比之紫禁城那位日日勤政的皇上,更多了一份令人心折的仁厚。夕阳西下时,石飞扬独自登上沙丘。玄铁重刀插在脚边,刀柄上的“苍生”二字被鲜血浸透,却愈发清晰。他望着准噶尔败退的方向,想起了若瑶。
风沙掠过他的眉梢,却掩不住眼底的温柔。
这一场厮杀,不是为了帝王家的荣耀,而是为了天下苍生能在炊烟里安睡——他石飞扬,永远是那个胸怀天下的侠者,即便披着皇子的华袍,也改不了这颗滚烫的赤子之心。
此战过后,清军士气大振,长枪如林,将溃败的敌军逼向戈壁深处。这天,就在战局已定之时,忽有三支响箭划破长空。石飞扬心头警兆大起,明玉功瞬间形成护体罡气。
只见沙丘后涌出两千名手持毒弩的死士,箭雨如蝗,每一支都淬着见血封喉的剧毒。
他将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又低喝一声:“大家小心应敌!”周身寒气暴涨,箭雨在触及他身前三尺处,竟凝结成冰棱纷纷坠落。
石飞扬使出一招“荡魔云!”挥刀横扫,刀气形成的漩涡将剩余箭矢尽数绞碎。他足尖点地,如苍鹰般扑向死士首领。那人见状,竟掏出一枚黑色火药弹,狞笑着掷来。
千钧一发之际,石飞扬施展“移接玉”,将火药弹反向推回敌阵。
随着一声巨响,血肉四溅,浓烈的硝烟遮蔽了半边天空。
当夕阳的余晖将戈壁染成血色时,石飞扬收刀而立。
他的锁子甲上凝结着厚厚的血痂,琉璃眼眸却依旧清澈如昔。
望着远处清军打扫战场的身影,他轻抚过腰间鹿皮袋,喃喃自语:“飞儿,这天下的每一寸土地,我都会用尽全力守护。”夜风掠过尸横遍野的战场,卷起石飞扬的披风,露出内衬上暗绣的打狗棒纹。
在这远离江湖的沙场上,曾经的丐帮帮主,正以宝亲王的身份,续写着另一段波澜壮阔的传奇。
哈密戈壁的烈日突然被黄沙吞噬,天地间骤然暗如黄昏。
石飞扬立于中军帐前,玄色锦袍猎猎作响,琉璃眼眸在尘雾中泛起幽光。他深吸一口气,嗅到风中裹挟的血腥气比沙粒更刺鼻,猛地抽出腰间玄铁重刀,刀身刻着的苗族古篆在阴暗中吞吐着冷芒。
“偃月阵!”他的命令如雷鸣般震撼,三万战士迅速结成月牙形的防御阵型,长枪如密林,盾牌如坚墙。话音未落,沙暴深处便传来震天动地的马蹄声,三千准噶尔铁骑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汹涌而来,领头的阿史那隼身披猩红披风,手中挥舞着狼头杖,竟卷起十丈高的沙柱,宛如远古巨兽般张牙舞爪。
“狂沙魔功!”岳钟琪挺枪守护主帐,枪尖刚一触及沙柱,便被锋利的沙刃划破战袍。
石飞扬轻点脚尖,如同白鹤般跃上高台,明玉功催动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周身肌肤泛起琉璃般的光泽,宛如一尊冰雕玉琢的战神。
“焚天地!”他一声怒喝,百胜刀法裹挟着冰魄寒气劈出,金色刀气纵横如同烈日当空。刀气所到之处,沙柱瞬间冻结成冰,随后轰然爆裂,碎冰与黄沙在空中交织成一幅惨烈的画卷。
阿史那隼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随即狂笑道:“弘历小儿,就这点本事?”
就在此刻,三道身影如同幽灵般从侧翼杀出。卫年华的离别钩闪烁着幽蓝光芒,在空中划出十二道诡异的弧线,正是离别钩法的“勾魂十二式”。
“准噶尔的狗贼,尝尝离别钩的滋味!”他冷喝一声,钩尖准确无误地刺入一名骑兵的咽喉,鲜血喷涌而出,在沙地上绽放出一朵朵妖艳的红。
陈风摇动着乌金大扇,扇面上“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狂草被风沙侵蚀,却更显得苍劲有力。他轻挥折扇,三十六枚透骨钉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专打敌人的下马。
“西域蛮夷,也敢在中原逞凶?”他朗声一笑,扇骨突然弹出,击中一名企图偷袭的骑兵面门,那人惨叫一声,脑浆迸裂。
白振的大力鹰爪功掀起腥风血雨,铁爪所过之处,敌人的咽喉如同西瓜般爆裂。
他望着石飞扬在沙暴中纵横的身影,回想起昨夜帐中王爷的话语:“此战不为功名利禄,只为保一方百姓平安。”此刻见他为了救一名被沙柱困住的士兵,不惜以身犯险,心中不由一热,铁爪舞得更急,吼道:“狗贼们,金爪铁钩在此!”
阿史那隼见势不妙,狼头杖全力击出,沙柱如巨龙般冲向石飞扬。
石飞扬却不闪不避,施展“移接玉”神功,掌心泛起奇异的吸力。
当沙柱触及他衣袖的瞬间,竟违背常理地转向,轰然砸向准噶尔骑兵,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可能!”阿史那隼惊愕失色,再次挥舞狼头杖,这次却凝聚出一个巨大的沙球,向石飞扬砸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