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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356刀光冷映天山雪,玉面威扬瀚海云

狂风裹挟着砂砾如刀刃般刮过哈密城头,阿史那隼猩红的披风在沙暴中猎猎作响,狼头杖上镶嵌的黑曜石泛着妖异的幽光。

他望着石飞扬周身流转的冰蓝真气,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中原小儿,竟能破我狂沙魔功?”

石飞扬玄铁重刀斜指地面,刀身刻着的苗族古篆吞吐寒芒,琉璃眼眸映着翻滚的沙云:“西域邪功,也敢在我华夏大地逞凶?”话音未落,阿史那隼暴喝一声,狼头杖搅动空气发出尖啸,方圆十丈内的砂砾如被无形巨手牵引,瞬间凝聚成直径三丈的暗金色沙球。

沙球表面纹路扭曲,隐隐透出无数张痛苦扭曲的人脸——竟是用千百战死者的怨气凝炼而成的“万魂沙狱”。“接招!”阿史那隼双瞳泛起血光,沙球裹挟着排山倒海之势压向石飞扬。

所过之处,地面寸寸龟裂,清兵被余波震得口吐鲜血,铠甲寸断。

石飞扬足尖轻点城头女墙,整个人如白鹤冲天而起。明玉功催动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巅峰,周身肌肤泛起琉璃光泽,宛如被寒雾笼罩的远古战神。

他凌空劈出“百胜刀法之荡魔云”,金色刀气纵横如烈日当空,与沙球轰然相撞。

刹那间,冰晶与砂砾迸射,半空炸开刺目强光,将黄昏的天空映成诡异的青白色。

“雕虫小技!”阿史那隼狞笑,狼头杖疯狂舞动。

沙球表面的人脸突然发出凄厉惨叫,化作无数沙刃飞射而出。

卫年华的离别钩如游龙出海,在乱沙中划出十二道蓝光,将正面袭来的沙刃尽数绞碎;陈风乌金大扇连挥,三十六枚透骨钉旋转着切开侧面攻势。

白振铁爪翻飞,“金鹰九式”掀起的气浪将脚下沙地犁出五道深沟。

石飞扬却不闪不避,使出“移接玉”神功,双掌一飘一引,浑身明玉功真气飞速流转,掌心泛起的漩涡吸力竟比沙暴更加强悍,半数沙刃违背常理地转向,反向射向准噶尔军阵。

惨叫声中,数十名骑兵被自己人发出的暗器洞穿,血雾在沙幕中绽放成妖异的红梅。

阿史那隼见状目眦欲裂,狼头杖狠狠插入地面:“狂沙焚天!”整座城池突然剧烈震颤,地底涌出的炽热沙流瞬间淹没护城河,水汽蒸腾间,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刺鼻气味。

石飞扬嗅到危机,明玉功高速运转,玄铁重刀劈出百胜刀法的绝杀招“焚天地”。

刀气裹挟着冰魄寒气与灼热沙流相撞,爆发出的轰鸣声震得人耳膜生疼,巨大的蘑菇云直冲云霄。

紧接着,石飞扬借势腾空而起,握着玄铁重刀,施展一招“斩轮回”!刀身在空中划出金色圆弧。

这招百胜刀法的绝杀技带着开天辟地的气势,刀芒所至,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

阿史那隼挥舞狼头杖仓促抵挡,却见石飞扬掌心蓝光暴涨——竟是将明玉功的漩涡吸力融入刀招。

狼头杖在接触刀气的瞬间被生生吸附,阿史那隼虎口震裂,鲜血顺着杖身滴落。

“不可能!”阿史那隼疯狂咆哮,额间青筋暴起。他突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在狼头杖上。法器发出不甘的悲鸣,杖头狼眼竟流出鲜血,沙暴骤然增强十倍。

石飞扬琉璃眼眸闪过悲悯,却不见丝毫犹豫,挥刀劈出“破乾坤”。

金色刀气化作巨龙虚影,龙首所至,沙暴寸寸崩解,狼头杖寸寸碎裂。

阿史那隼惨叫着倒飞出去,胸前焦黑一片,口中不断咳出混着沙砾的鲜血。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见石飞扬已如鬼魅般欺身而来。

明玉功高速运转的石飞扬宛如透明的冰雕,指尖点在他膻中穴的刹那,寒气顺着经脉冻结心脏。

“告诉你们可汗,”石飞扬的声音冷得能冻结时间,“这天下,容不得屠戮百姓的恶鬼。”

他运力一甩,阿史那隼如断线风筝般飞出数十丈,重重砸在沙丘上。

远处观战的准噶尔大军见国师惨败,顿时阵脚大乱,马蹄声与哀嚎声混着沙暴,将夕阳染成血色。石飞扬收刀入鞘,望着满地狼藉,琉璃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神色。

卫年华等人围拢过来,见石飞扬衣袍染血,却依旧身姿挺拔如松。

陈风轻摇折扇:“王爷这几式,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石飞扬摇头,望向哈密城中摇曳的灯火,感慨地说道:“惊天地易,安苍生难。”风沙掠过他的眉梢,玄铁重刀上的“苍生”二字被鲜血浸透,却愈发清晰。

在血色残阳下,这个俊朗如神祗的青年,用他的刀,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每一缕炊烟。

翌日上午,哈密戈壁的沙砾被烈日烤得发烫,石飞扬立于点将台之巅,玄色大氅猎猎作响。

他抬手按在玄铁重刀的刀柄上,指腹摩挲着刻痕里的“苍生”二字,琉璃眼眸中倒映着准噶尔大军扬起的遮天蔽日烟尘。

忽有冷风卷过,将他额前碎发拂起,露出剑眉下紧抿的薄唇——这张俊朗的面容上,此刻凝着比天山冰雪更冷的杀意。“卫统领,陈先生,白侍卫!”他的声音如洪钟震响,“随本王破敌!”

卫年华踏前半步,离别钩在掌心转出一朵寒芒:“末将请命,率粘杆处死士直取敌阵左翼。”

他的钩身流转着幽蓝光芒,钩出见血,从无活口。陈风摇着乌金大扇跟上,扇面上“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狂草被风沙侵蚀,却更显苍劲,说道:“王爷且看,陈某这扇子今日能收多少贼寇魂魄。”白振则握紧铁爪,指节爆响如连珠炮,吼道:“金爪铁钩,当为先锋!”

石飞扬点了点头,明玉功悄然运转,肌肤泛起晶莹玉色,整个人宛如被寒雾笼罩的冰雕。

他足尖轻点,如鸿雁掠空而下,玄铁重刀在腰间嗡嗡震颤,似已感知到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

卫年华的离别钩已切入敌阵。

他身形如鬼魅,钩影闪烁间,三名骑兵咽喉爆裂,血溅在沙地上,宛如开错季节的红梅。

“准噶尔的狗贼,可识得中原钩法?”他低喝一声,离别钩划出一道诡异弧线,一名企图偷袭的士兵双目暴突,喉间发出咯咯声响,手中弯刀“当啷”落地。

陈风摇扇轻笑,乌金大扇展开时,三十六枚透骨钉如暴雨倾盆。

“西域蛮夷,也敢在我中原逞凶?”他手腕翻转,扇骨间机关响动,又有十二枚透骨钉呼啸而出,在空中划出十二道死亡弧线。继而甩出血滴子,一名百夫长举盾格挡,却见血滴子竟如活物般绕过盾牌,生生将他的头颅削落。

白振如苍鹰扑兔,铁爪所到之处,敌人胸骨尽碎。

“金爪铁钩,无坚不摧!”他怒吼着扣住一名骑兵的双肩,运力一扯,竟将人活生生撕成两半。鲜血喷溅在他甲胄上,瞬间被寒风吹成冰晶,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

又一战将准噶尔的大军打败,白振望着自家王爷,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敬意——这哪里是养尊处优的宝亲王,分明是胸怀天下的侠之大者!

他紧握铁爪,暗自发誓,一定要追随宝王爷,扫清天下贼寇,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暮色渐深,远处传来伤兵的呻吟。

石飞扬深吸一口气,振臂高呼:“将士们!今日之战,我们以血肉之躯,捍卫我大清子民!待到凯旋之日,定要让天下百姓,都能安居乐业,永远摆脱战乱之苦!”

话音刚落,三军振臂高呼,声震云霄。石飞扬紧握玄铁重刀,刀身上的“苍生”二字,在夕阳下闪烁着温暖的光芒——那不是血的颜色,而是希望的色彩。

初夏的准噶尔,草原如同一块巨大的翡翠,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野如同繁星点点,五彩斑斓,竞相绽放,散发着阵阵芳香。蔚蓝的天空宛如一面明镜,一尘不染,清澈透明。白云如同悠闲的羊群,缓缓飘过,变幻莫测。

远处,连绵的群山层峦迭嶂,宛如巨龙蜿蜒。山峰巍峨耸立,气势磅礴。皑皑的雪峰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如同璀璨的明珠,镶嵌在群山之间。

雪峰的顶端云雾缭绕,仿佛仙境一般。

难得离开皇宫,难得远离皇城,难得离开压抑。

乘双方休战的空闲,石飞扬在卫年华、陈风、白振的陪同下,到山中打猎。

这日,晨雾还未散尽,石飞扬的玄铁重刀已削断第三只雪狐的咽喉。

皮毛上凝结的霜簌簌而落,在朝阳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却不及他琉璃眼眸中闪过的一丝怔忡——灌木丛后传来的微弱呻吟,竟比雪狐垂死的呜咽更让人心颤。

拨开带刺的藤蔓,他看见倒在血泊中的女子。

异域服饰上的银铃沾满泥污,腰间弯刀的形制却透着天山派的凌厉。

女子睫毛轻颤,露出秋水般的眼眸:“公子……救……救我……”

话音未落,她已昏厥在石飞扬的玄色大氅上。

军营大帐里,药香与血腥味交织弥漫。

石飞扬凝视着榻上的阿依娜,见她苍白的面容逐渐恢复血色,心中突生警觉。

正当他沉思之际,女子突然睁开双眼,眼中情感如春水般泛滥:“公子救命之恩,阿依娜愿以……”

“姑娘重伤初愈,不必多言。”石飞扬后退半步,玄铁重刀的寒光在烛火下轻轻摇曳,“西域距此千里,姑娘孤身至此,未免令人费解。”

阿依娜轻笑,银铃般的笑声随着动作轻轻响起:“公子若不信,可看这个。”她从怀中掏出一枚刻有梵文的令牌,但是,这块令牌却是残缺的,那些梵文看不清。

阿依娜继续说道:“家父是龟兹国的护教使者,我此番是要去中原寻……”

话未说完,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王爷!发现神秘组织踪迹!”卫年华的离别钩尚在滴血,“他们在黑风崖设下‘九幽冥火阵’,已伤我数十兄弟!”石飞扬的琉璃眼眸瞬间变得冷若冰霜,将令牌抛还给阿依娜:“姑娘且在营中休养。”

转身之际,却听见身后传来细不可闻的冷笑。

黑风崖上,夜幕如墨。石飞扬凝视着谷底翻涌的幽蓝火焰,思绪飘回辽东天池的神水宫。腰间神秘的鹿皮袋中的石柱突然变得炽热,热得他几乎握不住玄铁重刀。

“这火……与神水宫的‘噬心蛊火’如出一辙。”石飞扬低声自语,声音被呼啸的山风撕裂。

陈风摇动着乌金大扇,扇面上“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字迹在火光映照下扭曲变形:“属下查过,神秘组织首领自称‘幽冥使’,擅长使用淬毒银针,与当年神水宫的‘千机针’似乎有些渊源。”

话音未落,崖顶突然响起诡异的笛声。

无数淬毒银针破空而来,白振铁爪翻飞,“金鹰九式”卷起的气浪将银针震落大半。石飞扬施展“移接玉”,掌心漩涡吸力将银针反向掷回,伴随着惨叫声,黑暗处又跃出数十名黑衣人。

“好个中原狗贼,竟会使如此妖法!”为首的幽冥使掀开黑袍,露出半边纹有蛇形刺青的脸,“石天雨,你这妖孽,竟然还没死,当年神水宫的账,也该算算了……”

他话音戛然而止,因为石飞扬的玄铁重刀已经劈出“斩断红尘”。刀光如烈日般纵横,携带着明玉功的冰寒之气,转瞬间击溃了幽冥使的护体真气。

幽冥使摇摇欲坠地后退,突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黑血。

地面上的幽冥火突然高涨,化作一条火蟒扑向石飞扬。

石飞扬冷哼一声,挥刀劈出“断天涯”,冰晶与火焰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在漫天水雾中,石飞扬瞥见幽冥使腰间的令牌——与阿依娜的那枚,竟是成对的。

“原来如此。”石飞扬抹去嘴角的血迹,琉璃般的眼眸映着天边的鱼肚白,“神水宫的余孽,竟敢借西域之名兴风作浪。”为掩饰“石天雨”三个字,石飞扬也只好以“莫须有”的罪名来处决幽冥使者了。

此刻,他紧握鹿皮袋,石柱的温度透过掌心直抵心口,暗道:“神水宫的后裔,我迟早会找到。”

回营途中,白振突然开口:“王爷,那西域女子……”“盯紧她。”

石飞扬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军营,玄铁重刀上的“苍生”二字已被血渍浸透,“神水宫的人,最擅长利用感情作为武器。”当年,神水宫的少宫主柳婷婷确实如此,三番四次欺骗石飞扬,不过,最后两人相爱是真的!而且,还有了爱情的结晶——石天雨!

夜色渐深,阿依娜倚在营帐前,望着石飞扬远去的背影轻笑。她抚摸着残缺的令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弘历啊弘历,你以为救了我,就能揭开神水宫的秘密吗?嘿嘿!”

银铃轻响,她转身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串意味深长的笑声,在山中久久回荡。

山巅的月色被寒雾浸得发白,石飞扬收刀回鞘时,玄铁重刀上的“苍生”二字仿佛仍在滴着黑色的血液。他凝视着满地横陈的神水宫残余,琉璃般的眼眸中映照着跳动的幽冥之火。

突然,身后传来银铃轻响。

阿依娜赤足踏过碎冰,异域服饰上的珍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她手中的弯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却在距离石飞扬咽喉三寸处戛然而止:“宝亲王,你竟然破解了神水宫的千机阵。”

石飞扬转身时,明玉功在体内悄然流转,周身泛起琉璃般的光泽。

他望着女子眼尾的朱砂痣,回忆起半月前她昏迷时苍白的面容,心中微颤:“原来姑娘所谓的龟兹国护教之女,不过是哄骗三岁孩童的把戏?”

阿依娜轻笑,笑声中带着大漠孤烟的苍凉:“弘历,你可知道准噶尔的铁骑为何总能洞悉清兵的布防?”她手腕翻转,弯刀突然脱手,却在触及石飞扬衣襟时被一股无形的吸力定住——正是明玉功的漩涡真气。卫年华的离别钩突然从斜刺里杀出,幽蓝钩影直取阿依娜面门。

石飞扬心中一急,挥掌拍出“移接玉”,将攻击引向岩壁。轰然巨响中,山石崩塌,阿依娜趁机隐入雾中,只留下一句飘在风里的话:“明日卯时,黑龙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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