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武将嗓门大了些,引得不远处偷看的时暖玉吓了一跳。
单白羽无奈的收起绣帕,“阿娘,孩儿的事你莫管。”
到底是自己的孩儿怎么能不管。
钟长春深吸一口气,“老娘不管绣帕的主人是谁,你赶紧同她断了关系,如今你是南月公主的夫婿,怎能做出三心二意之事。”
“不可能,”单白羽恍惚的大脑只听到‘断了’两字,“母亲,孩儿心悦殿下,此生绝不会离开她。”
就算要与他们相争,也要拼尽全力一试。
钟长春听到的是另一个意思,她的孩儿同时放不下两个女子。
顿时她觉得天快要塌下来,欺骗皇室是大罪,单家担不起这个责任。
她也来了气性,“不行,你必须同绣帕的主人断了。”
单白羽眉宇阴郁,固执质问,“母亲,你当真执意插手孩儿的事?”
当面答应了殿下,背后又要拆散他们。
母子两人两两对望互不相让。
与此同时,两人一同拿起角落的木棍打斗,动作迅猛有力,两人的身手竟不相上下。
“兔崽子,敢同老娘耍横,你忘了你的功夫有一半还是老娘教的。”
钟长春用力劈下,棍棒落在地上留下深坑。
单白羽冷声反击,“母亲,你出尔反尔,逼着孩儿离开殿下,孩儿如何也不会答应。”
“等等,”钟长春终于回味过来,“那绣帕是公主的?”
她利落收起棍子退后两步拉开安全距离。
单白羽神色晦暗不明,捏着棍子的骨节发白。
“母亲还有何话要说?”
“兔崽子,”钟长春放下棍子怒骂,“帕子是公主的,你为何不说,老娘还以为要顶着杀头的罪名救下你这条小命。”
在不远处的时暖玉看着这一幕,难怪单白羽年少时意气风发,原来竟得真传。
“公主莫怪,他们娘俩打习惯了。”
钟祖母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动容的看着他们。
自从白羽知道单家父子死因蹊跷后,再也没有这般打闹过了,依稀记得上次的打闹还在几年前。
“走吧,酒楼送来饭菜,我们先去吃饭。”
用过晚饭后,时暖玉跟着单白羽进入他的卧室,想来是提前告知他们要来的消息,卧房已经打扫过了。
时暖玉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消食,南疆的气候闷热,空气夹杂着黄沙,白日灼热时连呼吸都难。
“阿羽,你说南疆绿植问题能解决好吗?”
说实话,看到南疆的气候,她都有些不自信了。
单白羽大手搭在她的腹部上轻柔,目光灼灼的盯着身侧的女子。
“暖暖想做的皆能如愿。”
本就是不服输的性子,在某些事情格外的执着。
时暖玉莞尔一笑,两只手搭在他的手上,把玩着他的手。
“你倒是看得起我,不过南疆气候确实恶劣,不好好治理将来许会恶化。”
说着她捏了捏他的小拇指,“你去拿些笔墨纸砚来。”
就算是日落之时,外头也格外热。
单白羽眸中笑意更甚,“暖暖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