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营的牺牲不算是白费，他们为第三十三师的撤离争取到了两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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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县的战报递交到应天府时，已经是10月16日了。明军陆军司令戚云川看着手中的战报手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震撼和愤怒。

他明白这是战争。

"一营八百人，无一生还。"

戚云川的声音低沉得像要滴出血来。

就在这时，通讯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报告司令！前线急电！"

戚云川接过电报，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电报上写着：清军已从临县出发，正向汾阳推进，预计明日抵达。请求立即增援。

“妈的！让第三十三师以最快的速度撤出太原附近！”戚云川忍不住爆了粗口，将电报狠狠摔在地上。“让空军用毒气弹！”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司令心中的怒火，那是一种被压抑到极点的愤怒。

“去他妈的道德！那些女兵被他们糟蹋的时候，道德在哪！”戚云川一拳砸在桌子上，茶杯都跳了起来。

"司令，我理解您的愤怒，但是..."

"没有但是！"戚云川打断了他的话，"传我的命令，第七航空队立即装载芥子气弹，对清军进军路线进行轰炸。我要让那些畜生知道，欺负我们明军女兵的代价！"

通讯兵愣在原地，手中的笔都在颤抖。

“是！司令！”

愣了许久后通讯兵才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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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8日，刚刚拂晓临县的清军将一具具已经发臭的尸体丢进城外的大坑里，里面既有明军士兵的，也有清军士兵的。清军士兵们一边掩着鼻子，一边机械地搬运着尸体。死亡的气息弥漫在整个临县上空，连乌鸦都不愿意在这里停留。

正当清军准备收拾战场时，远处传来了飞机引擎的轰鸣声。

"快看！天上有飞机！"一个清军士兵指着天空喊道。

几架明军战机正从东南方向飞来，机身在晨光中闪着银色的光芒。清军指挥官拿起望远镜仔细观察，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所有人立即寻找掩护！"他声嘶力竭地喊道。

但是与想象中的爆炸声不同，那些明军飞机投下的炸弹并没有发生爆炸。

黄绿色的烟雾从弹体中缓缓渗出，像死神的触手一般在地面蔓延开来。起初，清军士兵们还以为是哑弹，甚至有人好奇地凑近观看。

那些最先接触到毒气的士兵开始剧烈咳嗽，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他们的皮肤开始发红、起泡，就像被开水烫过一样。更可怕的是，他们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鸣声。

短短几分钟后，整个临县变成了人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