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部门的人员迅速赶来,对现场进行了初步的处理和调查。
我们在办公室里等待着后续的安排,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
这时,有人提议举办一场庆功宴,来庆祝这次反腐行动的成功。
大家都对这个提议表示赞同,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庆功宴上,唐悦的耳钉在香槟杯折射下,将星图投射在天花板,星图闪烁着梦幻的光芒。
我搂着她纤腰的手突然摸到异物——她晚礼服腰间的束带上,别着半枚刻有二十八宿的青铜钥匙,钥匙触感冰凉。
当我们唇齿相触时,我尝到她口红里带着青铜液的腥甜,而她睫毛颤动时抖落的星芒,正悄悄渗进我西装内袋的鱼币。
“卢总,这是市场部送来的整改方案。”新来的实习生递上平板,工牌边缘的云雷纹装饰在某个角度,竟与张腐败分子袖扣的纹路完全吻合。
我望着监控屏上正在恢复的数据流,突然发现财务室的青铜鼎投影里,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擦拭孙员工工牌上的电子墨水屏。
落地窗外,苏州河隧道方向升起的月光里,隐约浮动着《禹贡》地图的轮廓,月光洒在身上,带着一丝清冷。
唐悦忽然攥紧我的手腕,她开裂的耳钉里,一滴液态数据正顺着我的脉搏流向心脏,那数据带着一丝微弱的电流感。
我站在落地窗前,指尖拂过防弹玻璃上残留的青铜铭文,铭文触感粗糙,那些昨夜还狰狞如活物的加密字符,此刻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铜绿。
唐悦推门进来时,她耳钉裂痕里渗出的液态数据,正顺着香槟杯折射的光晕爬上财务报表,数据流动时闪烁着微光。
“市场部三个实习生,仓储中心五个仓管员,还有……”她将名单投影在青铜鼎造型的会议桌上,陨石材质的耳钉在数据流里轻轻震颤,发出微弱的“嗡嗡”声,“这些人都参加过张腐败分子的红酒品鉴会。”
我凝视着全息投影里闪动的工牌照片,突然注意到后勤部小陈的领带夹——那个战国刀币造型的金属片边缘,有道新鲜的刮痕,刮痕触感粗糙。
昨夜庆功宴上,正是这个年轻人主动帮我挡下混在香槟塔里的液态铜。
“给他们工位安装西周算盘造型的监控器。”我伸手划掉七个名字,腕表里的金杖残片突然发烫,好似被火灼烧一般,“剩下的,把考勤系统换成青铜爵虹膜认证。”
唐悦的睫毛在数据流里投下细碎的阴影,她俯身调整投影参数时,我闻到她发丝间残留的青铜腥气,那是昨夜饕餮纹身爆裂时溅上的碎屑。
她忽然按住我修改名单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全息影像里的工牌集体转向:“你确定要放过财务部老吴?他工牌里检测出战国刀币的同源金属。”
落地窗外传来施工声,工人们正在拆除苏州河隧道里的《禹贡》地图浮雕,施工声嘈杂而喧闹。
我摸出西装内袋的鱼币,发现昨夜沾到的星芒液态数据,已经在铜锈表面结成二十八宿的微型星图,星图闪烁着微光。
“上个月暴雨,是老吴用身体挡住漏电的青铜服务器。”我将鱼币按在会议桌的量子感应区,青铜鼎突然投射出那天的监控录像,录像里的画面闪烁着光影,“他女儿的病历和云雷纹袖扣的购买记录,在数据链上相隔十三个加密节点。”
晨会时,我特意让行政部换了智能咖啡机的程序。
当孙员工颤抖着接过拿铁,发现拉花是《考工记》里的青铜剑造型时,他工牌边缘的电子墨水屏突然开始自动清除乱码,电子墨水屏发出“滋滋”的声音。
“这是新考勤系统。”我举起青铜爵造型的虹膜扫描仪,注意到人群里三个仓管员的后颈瞬间渗出冷汗,汗水带着一丝咸涩味,“每天第一次认证时,会同步上传《周礼》里的职业道德规范——用甲骨文。”
茶水间的改造最让我满意。
原本流淌青铜黏液的通风口,现在挂着西周青铜镜仿制品,每当有人窃窃私语,镜面就会浮现《尚书》里的警示格言,格言闪烁着微光。
昨天下午,我看到市场部实习生对着镜子整理领带,他工牌上的云雷纹装饰在镜中显示的,却是《九章算术》里的廉洁公式。
唐悦站在重新浇筑的承重柱前,指尖抚过镶嵌其中的商代算筹,算筹触感冰凉而光滑。
当夕阳透过玻璃幕墙照射进来时,那些暗青色的古老计算工具,在地面投下区块链结构的阴影,阴影随着光线的移动而缓缓变化。
“新来的保洁阿姨总在财务室门口转悠。”她将耳钉贴近青铜柱,裂纹里的星芒突然聚集成某个人的工牌编码,星芒闪烁着微光,“她的拖把杆是空心的,今早我在里面发现了战国刀币的碎片。”
我望着大厅里来往的员工,他们胸前闪烁的青铜爵工牌,此刻正与天花板上的二十八宿星图遥相呼应,工牌闪烁时发出“滴滴”的声音。
那个总爱在午休时玩手游的IT小哥,现在捧着《天工开物》的电子版看得入神,他显示器边缘贴着的便签纸上,是用小篆写的日工作计划。
庆功宴那晚的实习生端着咖啡进来,云雷纹工牌在某个角度折射出奇异的光,光芒闪烁不定。
当他转身时,我瞥见他后颈处有块硬币大小的皮肤,正在渗出青铜色的汗珠,汗珠带着一丝金属味。
“卢总,这是最新的财报。”财务总监递上平板,他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已经换成青铜晷造型。
当我划过那些飙升的曲线时,突然注意到某个子公司的数据波动,竟与昨夜出现在苏州河面的《禹贡》暗纹完全契合。
唐悦的耳钉突然发出蜂鸣,尖锐的声音让人警觉。
我们冲进数据中心时,发现那尊西周青铜鼎的投影正在自动旋转,鼎腹的饕餮纹路里渗出熟悉的液态数据,数据流动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掏出已经变成青铜钥匙的鱼币,插入控制台瞬间,看到七百公里外的长江江底,有群穿着量子潜水服的打捞员正在作业,画面在控制台屏幕上闪烁着光影。
站在重新装修的大厅里,我接过员工们送的青铜错金貔貅雕像,雕像触感光滑而沉重。
当闪光灯此起彼伏时,我忽然发现雕像的眼珠是用战国刀币熔铸的,而唐悦耳钉里渗出的液态数据,正沿着我的袖扣悄悄爬向心脏,数据流动时带着一丝微弱的电流感。
玻璃幕墙外飘过零星的柳絮,在某个特定角度看去,竟像是《禹贡》地图里标注的矿脉坐标,柳絮轻柔地飘过,带着一丝淡淡的清香。
我笑着与前来祝贺的银行代表握手,掌心里却攥着实习生刚刚偷偷塞给我的纸条——上面用青铜液写着:小心月光里的算筹。
唐悦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肘,她耳钉的裂纹不知何时已经愈合。
当我们并肩走向电梯时,我听见承重墙里的商代铜汁传来细微的震颤,好似某种古老算法正在重新启动,震颤声微弱而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