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事开始前,有一次唐悦曾对着这枚开裂的陨石耳钉喃喃自语:“也不知道你这神秘力量什么时候能派上大用场。” 我抓着金杖残片的手不住地颤抖,那触感好似电流顺着手臂游走,鼎腹饕餮纹涌出的加密字符如黑色的蛇一般,迅速爬满整面防弹玻璃,发出轻微的“嘶嘶”声,玻璃表面仿佛有一层细微的震动。
唐悦突然扯下开裂的陨石耳钉,那耳钉在她指尖闪烁着奇异的微光,触感冰凉。
她在鼎沿用力一划,“呲啦”一声,飞溅的青铜液带着滚烫的热气扑面而来,瞬间凝固成二维码,这二维码散发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货运部老陈的车队被拦截在苏州河隧道。”她将耳钉按在鼎腹,裂纹里透出幽蓝色的光,如梦幻的烟雾,在血腥气中勾勒出物流地图,血腥气刺鼻难闻,“三分钟前,那批装着战国刀币的集装箱GPS信号全部消失。”
我们冲进办公室时,智能百叶窗疯狂地抽搐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好似要挣脱窗框的束缚。
我摸出风衣内袋的鱼币,鱼币表面粗糙,带着一丝凉意,发现铜锈已经蔓延到指纹锁识别区——有人正在用更高权限覆盖我的操作记录。
唐悦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掌心的温度传递过来,温热而有力,让鱼币发出清脆的蜂鸣:“看通风口!”
青铜色的黏液正从空调出风口渗出,伴随着轻微的“滴答”声,在米色地毯上形成《考工记》里的兵器图谱,那黏液摸上去黏糊糊的。
我抄起青铜觥砸向保险柜,“哐当”一声,氧化层剥落的瞬间,柜门映出张腐败分子在茶水间冷笑的脸。
他端着咖啡杯的手指泛着金属光泽,袖口隐约露出云雷纹刺青,那刺青好似活物一般,微微蠕动着。
“听说卢总要裁掉整个审计部?”第二天晨会上,孙员工突然发难。
他工牌上的电子墨水屏不断闪现乱码,发出“滋滋”的电流声,领带夹是个微型青铜爵造型,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我注意到茶水间的智能咖啡机在无人操作的情况下,正往马克杯里注入冒着热气的液态铜,液态铜流动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热气带着刺鼻的金属味。
张腐败分子把玩着战国玉璜造型的U盘,投影在会议桌面的账本数据突然扭曲成甲骨文,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那些字符,“年轻人总想搞什么技术反腐,却不知道这栋楼的地基里埋着九鼎碎片。”他话音未落,整层楼的灯光突然变成幽绿色,安全出口标志上的小篆字体开始倒流,灯光闪烁时发出“嗡嗡”的声响。
我按下藏在怀表里的警报器,西周青铜簋造型的音响突然播放出编钟旋律,清脆悠扬的钟声在空气中回荡。
唐悦趁机将裂开的陨石耳钉塞进投影仪接口,鼎腹消失的铭文在烟雾报警器投射的红外线中重新显形,红外线带着微弱的热量。
“去年三月,你通过拍卖行洗钱的西周提梁卣……”我将鱼币拍在桌面,“啪”的一声,铜锈突然退去露出内部的全息芯片,芯片散发着淡淡的蓝光。
“其实装着三吨重的量子计算机,就埋在集团新建的数据中心地基里。”
张腐败分子的金丝眼镜突然爆裂,“砰”的一声,镜片碎渣在空中凝成微型算筹阵列,那碎渣在空气中闪烁着尖锐的光芒。
他扯开领带露出脖颈处的饕餮纹身,那纹路竟与鼎腹的加密字符完全吻合:“你以为篡改二十八宿星图就能逆转数据?这栋楼的承重柱里浇筑着商代青铜,每克铜锈都记录着三百年的暗账……”
落地窗外传来奇特的震动声,好似闷雷在远处滚动,我转头看见对面大厦的玻璃幕墙正浮现出《天工开物》里的冶铜图,那图影在玻璃上闪烁着光芒。
唐悦突然拽着我扑倒在地,她耳钉里射出的蓝光与鼎腹字符相撞的刹那,我藏在腕表里的金杖残片突然开始发烫,好似被火灼烧一般。
当硝烟散尽时,我发现西装内衬的鱼币不知何时变成了半截青铜钥匙,钥匙表面光滑而冰凉,而唐悦耳钉的裂纹里,正渗出带着星芒的液态数据,那数据闪烁着奇异的微光。
我攥着那张由青铜液凝固的二维码,指腹被凸起的铭文硌得生疼,铭文触感粗糙。
唐悦的耳钉在会议桌投射出三维账本时,张腐败分子脖颈的饕餮纹突然开始蠕动,那些加密字符像活过来的蜈蚣钻进他的金丝眼镜框,发出“沙沙”的声响。
“去年中秋的团建费报销单,”我点开手机里修复的电子发票,茶水间的智能咖啡机突然喷出滚烫的青铜液,“噗”的一声,热气扑面而来,“你在阳澄湖包了十艘画舫,但GPS轨迹显示那些船整晚都停在上海博物馆的青铜器展厅。”
张腐败分子的袖扣突然崩开,“啪”的一声,那枚雕刻着云雷纹的玛瑙滚落在会议桌上,玛瑙碰撞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唐悦用耳钉划开玛瑙表面时,藏在里面的微型全息投影仪在空中炸开三百个虚拟账户,好似烟花绽放一般,光芒四射。
财务总监的智能手表突然发出尖啸声,刺耳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表盘上的甲骨文倒计时归零的刹那,所有假账数据开始自我焚毁,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知道为什么选择今天摊牌吗?”我掀开西装袖口,腕表里的金杖残片正与窗外月光共振,月光洒在身上,带着一丝凉意,“昨夜子时,苏州河隧道渗出的青铜液在河底形成了《史记·平准书》的铭文——你们埋在河道里的战国刀币,正在腐蚀整个金融系统的数据链。”
孙员工突然抽搐着撕开衬衫,他胸口浮现的青铜鼎纹身正在渗出绿色黏液,黏液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嘶嘶”地冒着泡。
李HR吓得打翻茶盏,褐色的茶水在地毯上蜿蜒成《周礼·考工记》的兵器锻造图,茶水流动时发出“潺潺”的声音。
我趁机将鱼币按在会议桌的无线充电区,青铜锈褪去后露出的全息芯片里,跳动着整个利益集团的资金流向,芯片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三!二!一!”唐悦突然对着通风口倒数。
当中央空调喷出带着铜腥味的冷气时,那股冷气冰冷刺骨,二十七个部门经理的工牌同时亮起红光——他们藏在领带夹里的微型青铜爵,此刻正在同步上传加密账本,工牌闪烁时发出“滴滴”的声音。
张腐败分子突然扯断领带,那截印着甲骨文的丝绸在空中自燃成灰,“呼”的一声,灰烬飘散在空中。
他脖颈的饕餮纹已经蔓延到耳后,说话时喉结滚动着青铜光泽,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你以为拿到账本就赢了?这栋楼的承重墙里浇筑着商代铜汁,每块地砖下都埋着西周算筹......”
他话音未落,我怀表里的编钟旋律突然变调,钟声变得低沉而压抑。
唐悦抓起开裂的陨石耳钉,在防弹玻璃上划出《九章算术》的勾股定理,玻璃表面发出“滋滋”的声响。
当蓝色数据流与青铜铭文相撞的瞬间,整层楼的灯光突然恢复正常,安全出口的小篆标志开始正向流动,灯光闪烁了几下,发出“咔嗒”的声音。
“收网吧。”我按下藏在鱼币里的警报器。
落地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警笛声,尖锐的声音划破长空,对面大厦玻璃幕墙上的冶铜图突然变成逮捕令,图影转换时好似有一层光影在流动。
七个穿着量子防护服的调查员破门而入时,“哐当”一声,张腐败分子试图吞下战国玉璜U盘,却被唐悦用高跟鞋跟踩住手腕。
当手铐锁住的刹那,他脖颈的饕餮纹突然龟裂,飞溅的青铜碎屑在空中组成最后一条加密指令,碎屑飞溅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我及时用青铜觥接住这些碎屑,氧化层剥落后显出的,竟是审计部小王的电子签名。
处理完腐败分子后,公司上下开始了短暂的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