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诚被小清这个虎丫头也给镇住了,大笑了起来,“生理我无策,徒此歌慨慷。壮士一大笑,出门青天长。”李义诚坏笑地顺势依偎在小清的怀里,开始乱摸,还不忘贫嘴。
“咱俩这才是一对,我在你面前不想再装。我就是他们说的野兽,你就是我的母兽,这多好,直来直去,憋着多难受。”
李义诚想在健身房跟小清亲热,被小清临裆一脚给踢的狮腾虎跃,李义诚这个粗坏的七零后男人正要发威,但看小清仰起稚嫩的小脸蛋冲着他坏笑,李义诚又下不去狠手收拾这个坏丫头。
于是,李义诚坏笑着说道:“真下死手,你这丫头真狠心。”
“对付你这七零后的粗坏男人,姐姐我有的是办法。想跟我玩,老娘非收拾的你跪地求饶。”
李义诚看小清的虎劲上来了,大笑了起来,那毕竟是他辛苦追到手的小美妞,他在那事上霸气威武,但在这事上他可舍不得动小美妞一根手指头,搂着小清痞坏地求饶。
“老婆,以后都听你的,不敢再惹你生气,咱俩好好过日子。”
小清发现李义诚竟然吃这一套,霸气地命令道:“以后还找不找孙菲和付海丽了?”
“早都不找了。我那是气你。”
“以后我不同意,不许胡来。”
“保证不胡来,你随招随到,我是你的应招牛郎。”
“不许干扰我跟小北,它是我的独立空间。”
“我不跟机器人一般见识,但你也不能跟北辰眉来眼去。”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北辰那样了?再说,还削你。”
李义诚用他的大嘴堵住了小清撅着的娇翘嘴,抱着娇妻,弥补昨晚错过的亲吻和缠腻。
小清这次不再推辞,心想对付这头野兽不能任由他撒野,该收拾还得收拾,该给甜头还要给他一点甜头。总是一味地讨好,最终的结果就是让彼此之间失去平衡,失去自我,丧失尊严。小清也明白了,当一个人不再被世俗的东西缠累与牵挂,不再患得患失,生活工作、人际关系,甚至是情人的感情,其实都变得很简单。
七零后粗坏的李义诚,不想在小清的面前装,这没有错,两个人在一起长相守的结果,就是要将假面具撕扯,在外面怎么吆喝,那是人的社会属性,回到自家的小窝,就应该释放真实的自我,享受那份恬淡契阔。这种感觉,就跟女人回到家第一时间要脱掉高跟鞋,脱掉紧身衣,换上舒适的家居服一样舒坦。
小清之前是被李义诚在情爱方面的霸道给吓到了,小清跟李义诚之间的问题是需要找到情爱的平衡,三观的趋同,毛病的宽容。
慕容夫妇两人去别墅的院子里散步,欣赏着精致的园林景观,呼吸着难得一隅的纯净清凉空气。夫妻二人被院角一丛丛顶着花苞的梅树吸引,“岸容待腊将舒柳,雅园冲寒欲放梅。”想来李义诚也是一位爱梅的高洁雅士。
慕容琴心情格外清爽,“夜来清梦好,应是发南枝。”想着他的宝贝闺女跟李义诚这小两口,你侬我侬的小日子。
慕容琴跟妻子欣喜地说道:“‘青天高高凤凰飞,百鸟纷纷紧相随,直上晴空迎朝晖。’清儿跟义诚,凤凰于飞在人间,看来这个军人对咱们的清儿,还真是懂得疼爱谦让。老夫少妻,挺好。”
“是啊。两口子都会拌嘴吵架,没有隔夜的仇。”
“昨晚,义诚回来的晚,没有打扰清儿,说明义城知道疼惜咱们的宝贝女儿,今早清儿下重手收拾义城,他也不气恼,两情浓似漆如胶,好啊。”
“哈哈,义城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跟小他三十岁的清儿生气,我看处处是清儿占上风。”
“这就对了,男人在家如羊,在外才能如虎,义诚就是这样的男人。”
慕容琴跟妻子商量,吃完早饭,让儿子带着他们去女儿的新房看看。以后他们夫妻二人来北城,就住在自己买的房子。
李素琴给慕容琴高兴地讲述,慕容琴的书画展办完,收到不少款项,就打算把给女儿买房的房贷都还了,还绰绰有余,现在北城的房价稳定了,想给他们跟儿子买套大的,以后带着两个孙子好来北城上学。
慕容琴欣然同意,儿子现在也是今非昔比,也该在北城有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房子就让儿子自己选,他们老两口只负责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