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琴给儿子打电话让来小清的房子接他们夫妻俩,去新房子看看。
李义诚跟小清和慕容夫妇一家四口在餐厅正吃着早饭,慕容雪来接父母,进了客厅,看到这温馨的一幕,笑着打趣。
“气氛不错,一家人其乐融融,好羡慕。”
李义诚说道:“坐下来吃点。”
慕容雪刚起来就被父母叫来,正好没吃早饭,也不客气,坐到餐桌旁,大吃了起来,边吃还不忘夸赞。
“小菲做饭的水平大有长进,赶上大厨了。”
“你现在嘴刁,吃饭都是营养餐。”
“不能跟你比,吃的都是大补。那鼻血流的。”
李义诚坏笑地看了一眼慕容雪,有慕容琴在,他不跟这坏小子一般见识,不吭声。
慕容琴看自己的儿子跟李义诚没大没小,训斥道:“雪,‘君子当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怎么能那样跟义城说话。”
李义诚坏笑地解释道:“我平时跟兄弟们在一起,就是高程说的那样,没事。”
慕容琴心想李义诚不在他们面前装了,多少也释然一些,毕竟跟他宝贝闺女要过一辈子,总端着也不是办法。
“‘一语天然万古新,豪华落尽见真淳。’在家里,率真一些,挺好,难为你对清儿这么上心。”
小清看父亲这么快就接受李义诚粗坏的本性,她也要为李义诚跟她以后的未来做打算,顺着父亲的意思,趁机安慰一下父母不要为她担心。
“‘若是真心待于飞,云里千条路。’爸妈,只要我们一条心,彼此真心相待,总会比翼到云端,欣赏我们自己的风景。”
李义诚听慕容父女这么说,就像解绑的螃蟹,浑身舒坦,爽心豁目,乐不可言。
“听清儿的,我本就是出身行伍,也诌不了几句诗文。这样生活才畅快。”
慕容雪笑着看了看李义诚,心想这个军人终于在父亲跟妹妹面前释放本性,跟李义诚贫嘴贫舌了起来。
“老大,以前听你诌诗文,特别不习惯,还是现在正常。……”
“刺能。你怎么没学到清儿的一点文雅。”
“大男人,酸不酸,我就不学。”
“哥,你怎么连爸都说了。”
“爸那是与生俱来,我要是学,不伦不类,就成了东施效颦。”
慕容雪笑着看了一眼父亲的脸,这还是他第一次跟父亲开玩笑。
慕容琴也笑着说道:“不防,人各有志,不能亦步亦趋,清儿像我,就知足了。”
“雪,你跟杨柯处得怎么样?”
“还好,典型的文人。”
“公司有公关费用,需要就吭声,这方面不用省,诚和向来是标同伐异,冰炭不同器,能处得来的,都是朋友兄弟;处不来的,也不得罪,以和为贵。”
“知道。我爸跟杨柯倒是能处得来。”
“你也是慕容家的子孙,杨柯仰慕慕容兄很久,有机会引荐引荐。”
李义诚笑着看了一眼慕容琴,他开始跟慕容琴谈进一步的合作。
慕容琴也笑着回复道:“既然被你跟西木拉着出山,该见就见,杨柯是人中龙凤,我俩也算是才望高雅,不同流俗。我也该正式出山了,‘人添志气虎添翼,雪舞丰年燕舞春。’”
李义诚就跟在座的人说起了他跟杨柯的关系,李义诚跟杨柯算是高中同班同学,杨柯的父母都是北城的高知,家庭条件优越,从小受到父母良好家风学识的熏陶,一直就是他们学校的才子佳人,在学校自视甚高,曾经自做诗一首,“自弄芙蓉还荡桨,视草即应归属望。甚觉多情胜薄情,高情公子多秋兴。”
李义诚跟这个满腹诗情的同学没有过多的交集,俩人脾气性格截然不同,之间的关系自然平淡如水。后来李义诚参军,杨柯上了名牌大学,两人一武一文,总归不是一路人,关系慢慢就疏远。这些年,李义诚回国后,又联络到一起。李义诚也感觉杨柯跟慕容琴有几分神韵,也都是头角峥嵘、卓尔独行的人物,想让慕容雪介绍杨柯跟慕容琴相见。
“当年,杨柯是那批最年轻的副部级领导,听说马上转正。在印度时,想让雪带着他多转几天,结果第二天人家自己订票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