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学术圈的黑暗面
接下来的时间，陆时集中精力完成《写作的技巧——从零开始》。
就这样，又一个周四，《哈利·波特》第三部《阿兹卡班的囚徒》开始在《镜报》的小说版连载。
老规矩不变，一次性放出了三章，
但对于如饥似渴的读者来说，根本不够看，
报馆还是被围了。
幸好此时的陆时和萧伯纳已经坐上了前往斯德哥尔摩的船，那些事都烦不到他。
船先是到法国的加来港停靠了半天，随后北上，
而对于那些最卑微的学生，活都是他们做，却一分慰藉没有，甚至还要因为质量和进度被吹毛求疵，
所以这次的行为难免引人误会。
该观点虽然现在正逐渐被接受，但他还是秉持谨言慎行的原则。
“很少吗？”
开尔文沉吟，似是在斟酌。
忽然，周围爆发出大笑声，
“哈哈哈哈！”
有开尔文这种学术圈的泰山北斗发话，哪还有什么不该聊的？
普朗克对弟子点点头。
“陆教授，你要写小说？又或者是戏剧？我能客串吗？”
并且随时能干；
一句话给伦琴干沉默了，
“……”
还得干得符合心意。
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
“可别。这又不是我的故事，你有什么好懂我的？”
……
卡斯滕斯对导师当然是言听计从，不准备再说下去。
“爵士，伦敦政经是文科、商科院校，这种事比较少。所以我不太熟悉……”
“啧……我知道是谁了。”
此类课题一般是企业的委托课题，包括科学研究类、技术攻关类、决策论证类、设计策划类、软件开发类等。
但其他人对他记笔记的行为会错了意，
陆时好奇，
之前，他因为提出了过于超前的“量子论”，认为物质的辐射能量并不是无限可分的，而是由最小的、不可分的能量单元组成，导致被很多物理圈的人攻击，
开尔文暗骂一句：“真不是东西。”
约瑟夫·汤姆生道：“这也太真实了！你们柏林大学人才真特么多！”
“噗！”
周围立即响起热烈的掌声，
“不愧是伦琴教授啊！”
去年，陆时就是看开尔文、爱因斯坦、普朗克讨论，才决定写《朝闻道》的，
这就导致学生全都得是万能工具人，
什么都干；
什么都会干；
“嗯。”
陆时说：“普朗克教授肯定不是这种人。”
开尔文摊手，
“这……”
普朗克就是柏林大学的。
普朗克继续道：“总之，项目里涉及到大量实验室无法完成的实验。学生累死累活地做了能做的，随后找到老板，说明有些确实是搞不定。谁能想到，老板认为无所谓，他们没做，别人做了就行。”
伦琴顺着话题说：“而且，推广《全球高校排名》和影响因子固然利大于弊，但看到弊端存在，陆教授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人，肯定想将那些黑暗暴露在阳光下。”
“没想到儿童文学也有这样的一面。”
卡斯滕斯笑喷。
自己刚才给故事施加的各种伪装算是彻底失败了。
他又安慰陆时道：“不过，这不是《全球高校排名》和影响因子的问题。它们是好的，是各高校急功近利，执行坏了。”
他刚要继续之前的话题，旁边的普朗克便出言警告：“海因，别瞎说。”
可惜甲板太冷，不能久留，
陆时和萧伯纳在俱乐部待着，和许多科学家、作家、社会活动家一起打牌、闲聊，十分惬意。
伦琴不由得叹了口气，
“后来事情是怎么发展的，在场的很多人能猜到，因为大家做科研的轨迹都差不多，八九不离十。”
“签合同了吗？”
陆时有些懵，
“为什么你们觉得我要写小说或者戏剧啊？”
这时，爱因斯坦凑过来，好奇道：“话说，哈利将他的姑妈变成气球，为什么魔法部没有逮捕他，部长福吉反而要安抚他？”
萧伯纳嘿嘿一笑，
“听故事嘛~”
这种问题都不用陆时回答。
开尔文却笑，
他正在读着《镜报》，
“陆，除了科幻，你的奇幻儿童文学写得也很好啊。”
普朗克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听他的意思，这个项目类似横向课题，
普朗克严肃点头，
“我懂你。”
他的经历和他讲述的故事也对得上。
“马克思，你忘了我们为《朝闻道》做科学顾问的事了？你和阿尔伯特可是一点儿不给我面子。怎么现在变得如此谨慎？”
普朗克很无奈，
萧伯纳问：“然后呢？”
普朗克继续道：“当时，某学生在某尼黑大学接触到了一个给企业做的项目。”
作为学界扛把子的开尔文这一次又来了，
伦琴一阵无语，
“那我一会儿再讲个某林大学的。”
开尔文大笑，
看到如此大的阵仗，伦琴还真有些犯怵了，
从1900年开始，伦琴就在担任慕尼黑大学物理学教授和物理研究所主任，
“对对！我也要客串！我可以给你讲巴黎……某黎大学的事，我知道很多！”
普朗克说：“回避什么？我说的是某尼黑大学，跟你有什么关系？”
萧伯纳也附和：“我也觉得。”
但话已至此，好像也无所谓了，
听到“分散性”这个词，
开尔文被问得无语了，
……
伦琴一阵无语，
心说，
“总感觉不像是儿童文学了。”
“Shiit！”
萧伯纳咳嗽几声，说：“也有吧，只是模式不同。我就是比较好奇，你们说的这些，有没有具体例子？”
伦琴摊手，
前后两种态度看似不一致，
实际上，目的没差别——
普朗克说：“能不签吗？6年的合同，却让人在3年内做完。”
开尔文道：“陆，你又要写作吗？和上次的《朝闻道》一样？”
他说：“不可避免。”
11月中旬，越往北温度越低，
海面呈现出一种深邃的蔚蓝色，天空也是近似的颜色，仿佛被画师精心调配过一般，浩渺且静谧。
“再说了，咱们在学术圈混的，这种事情……”
开尔文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说道：“你是普朗克教授的学生？我对你有印象。”
他不由得猛灌一口威士忌，之后才说：“我要讲的是亲身……亲耳听来的故事。说的是某学生，因为对某学科的热爱，毫不犹豫地一头扎入了相关的科研工作。当时他有多热爱呢？用他老板后来的话形容，‘你当时还是很有热情的’。”
在他的印象里，社科类类似的问题也很多。
“……”
结果，旁边的威廉·康拉德·伦琴抢先道：“我来！我讲一个苏黎世……咳咳……我讲一个某黎世工业大学的故事。故事不保真，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伦琴郁闷，
开尔文诧异，
一一四.四一.七八.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