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然间,我真的有些接受不了,卫冕刚所说的这些话。
什么意思?
我祖母不是惊鲵,眼下的这个才是真的?
“虽然身份被卫师傅你给看穿,但我还是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眼下这个黑衣人“惊鲵”,阴阳怪气的问卫冕,“时间还早,可能否听卫师傅一番言?”
我也跟这个“惊鲵”一样,也是内心震愕无比,也想知道卫冕怎么揭穿这些的?
“好,既然阁下想听,那卫某就献丑三分。”卫冕轻笑些许,点头示意。
他说,我们跟惊鲵的第一次见面,是那天晚上去土地爷庙拿韭红家谱。
惊鲵抢先一步于我们之前,拿到了韭红的家谱,遂之与我们交手。
在那次战斗中,卫冕为了救我,不惜被惊鲵的灵符给划伤胳膊。
“第一次的惊鲵,在跟之交手途中,故意引诱我上前,埋下有蚀虫在地,又不惜用崂山灵符来攻击子浩,以他的安全来逼迫我动身去救,以此来伤到我,这些手段是无所不用其极,是为一个阴险狡诈之辈。为让我离开子浩你,不再管徐家的事情,以我性命来威胁,甚至还提及我自己的一些往事,对我有一份熟悉了解。那个时候的惊鲵,才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存在,隐藏身份就在子浩徐家之中的一人。”
接着,卫冕又道:“第二次我们跟惊鲵见面,是在周大爷跟小艳下蛊的事情之中,发现到了惊鲵的身份。当然,这一次的惊鲵会下蛊,实则是为子浩的奶奶所化身。而她之所以会这么做,用来冒充惊鲵你的身份,这恐怕就是你的命令。因为真正的惊鲵也不蠢,自然也知晓我们已经猜到其身份,就是为徐家之中的人。因而这个范围圈,就已经是缩小得很你为了摆脱掉自己的嫌疑,就让子浩的奶奶在下蛊之际,以此来冒充你的身份行事,且也应该是同样威胁徐奶奶,若是她不肯这么做,你就会伤害子浩。”
“哦?”
惊鲵听了,略有些带趣,“卫师傅你怎么就知道,这第二次徐子浩的奶奶,就是假冒我的身份?”
卫冕当即道:“细节。”
他说,当时我的祖母占尽先机,用冥吏令召来了阴兵将我们给围住。
可她却提出了条件,让卫冕带着我离开,不要管这个下蛊之事。
在祖母当时的优势之下,并未想着对我们动手。
这说明当时的这个“惊鲵”,也及时我祖母,并不想真正伤害我跟卫冕。
希望借助阴兵之势,来吓走我们不管这个事情。
而联想第一次见惊鲵,那种阴险狡诈的手段,势必在召阴兵的情况之下,占据这么好的优势之下,根本不会跟我们多说什么,会直接对我们动手。
此外,当时韭红在防空洞中,设下埋伏也是接惊鲵的指令,要不惜一切杀掉卫冕。
所以综合看来,一旦惊鲵有了机会,必定是不会放过卫冕。
因而,祖母假扮的“惊鲵”,却并非如此。
当初在防空洞,她暗中吹笛召来蛊虫,将我们给救下。
那时候的本意,我祖母就是没伤害我们,反而是在帮我们。
至于当时,祖母她为什么会出现防空洞?
卫冕说,应该是祖母担心祖父安全,故而才偷偷跟去。
然后,在后续的下蛊事件中,祖母在跟我们对抗,即便她有阴兵助阵,也并未伤我们。
只是让我们离开,不要管她下蛊的事情。
当时卫冕有问及祖母假扮的惊鲵,有关那个“她”的事情。
卫冕现在说,这个“她”,便是他招惹真正惊鲵的另一个杀机。
除了是呆我身边,留在徐家之外,另一个让惊鲵要杀的重要原因。
因而这点就说明,真正的惊鲵,是知晓卫冕的过去,“她”的这个事情。
但卫冕当时问祖母假扮的惊鲵,却对这个“她”的事,被问到有些惶恐。
有些不知所答,只随意一笔瞥过。
这是因为,祖母她这假冒的惊鲵,根本就不知道。
故而这点之上,又与真正的惊鲵合不上来。
“其实,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就是一个最大的疑点。”
卫冕嘴角微翘,如同一个胜利者一般的看着惊鲵,“子浩的祖母是苗族人,所擅长的是一身的蛊术。但当我第一次跟惊鲵交手,阁下除了用冥吏之令,召出地府的断头鬼之外,其次所使出的是崂山一派的灵符,说明阁下与崂山有着一定的关系。而徐奶奶假扮的惊鲵,所对付我们一直用的是蛊术,并没半点崂山的影子在里面。若说徐奶奶既会蛊术,又有崂山的玄术?这点也不可能的。据我所知,崂山门规不收与外有能力之人,以免乱了崂山的正统道德之血。同样,对一个身会蛊术之人,也不大可能会再去学习道术。因而看来,这也成了一点佐助,徐奶奶并非是一个真正的惊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