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还需要继续动之,会有些比较麻烦,希望我们能理解不要嫌弃。
对此,父亲重重说,有什么事情让洛杰尽管提出,我们全家定当配合好!
吃了晚饭过后,卫冕跟我一起找到了我的父亲,向他问及关于我祖母奶奶的事情。
从之前到现在,我们都还不知道祖母,这么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这怎么会隐藏起自己的一身蛊术?
“这个啊,说来可就话长喽”
父亲坐下身来,边抽着卷烟边就跟我们说起,关于我祖母会蛊术的这种事情,还得从她出生的家族讲来。
首先我祖母的身份,她其实并非是汉族,而是少数民族的苗族。
因为在苗族之人,绝大多数都擅长放蛊下蛊一说,我祖母的家庭也不例外。
从小就接触蛊术的祖母,因在刚成年后不久,心智也还并非有大人一般的成熟。
就在一次偶然之中,祖母用蛊术不当,不小心死了她当时心爱的一条狗。
那条狗从祖母出生开始,就已经陪伴在她身边,可谓感情深厚。
由于承受不了这种痛苦,祖母在伤心欲绝之下,便用生命发誓,永远终生不再使用蛊术,永远的不去触碰这个东西。
随后,一直在直到后来,在一次祖母外出游玩的时候,遇到了我的祖父。
那时候的祖父年轻好斗,却正吸引住了祖母,两人在包谷地里有了情分。
祖母跟祖父就坠入爱河,后来祖出嫁给祖父,离开了一直居住的苗寨,来到了我们村里跟着祖父,过上了普通农村妇女的生活。
至此,祖母对接触蛊术一说,就更加没了使用的一个机会。
这几十年来,祖母也还没触碰,一直都是相安无事。
我父亲原以为,祖母就此会忘了她的一身蛊术,可却不曾想在这老了的年纪,不惜违背自己当初立下的誓言,用之杀了周大爷跟小艳,让我父亲感到难以置信。
“唉,这人啊也是说不准呢。”
父亲抽着烟,谈及祖母的事也是一脸的悲叹,“谁晓得我娘这最后,是晚节不保整出了这种事儿来。可真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拿,都难说得很啊”
父亲说的这些事情,以前我可真是不晓得,祖母会有这么一段往事。
现在知晓后,有一个很大的疑惑让我不解。
祖母既然都用生命起誓,终生不再使用蛊术,可为何这最后却是破了誓言?
难道,这真的是按祖母自己说的,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我?
可若真要按祖母这般说来,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有什么能力,资格,能耐儿,可以让祖母这般为之?
洛杰知晓了我祖母生前的事,也觉得不可思议,不相信祖母会是如此一个人。
“姥姥生前回娘家,都对蛊术是避而远之,不再谈及什么。没想到这次姥姥的死,却也还与这蛊术有关,实在是让人不敢置信”
这时,一直都未开口说话的卫冕,却是问洛杰,“洛小兄弟你也是一个擅长蛊术之人,卫某有个疑问想请问一下,不知你对这徐奶奶给一个老大爷,以及一个小女孩的肚中种下蛇蛊,最后是给破肚取走,以这样的一个做法,若放在你们蛊术上来看,可是会有能达到一种什么样的目的,或者是,又有什么意义?”
“没有。”
洛杰断然的摇头否决,“姥姥这样的做法,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但这样做的结果,除了用蛇蛊杀了他们两个之外,就算将蛇蛊给取出,也是没有任何的用处。因为蛇蛊一旦离开被放蛊之人的肚中,就会立刻消散而去,不会再造成什么危害。”
“可如果没有价值,那徐奶奶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大力气,再将之给取出来呢?”
卫冕语气淡然,紧随着洛杰问,“如果仅仅只是为了杀人,以徐奶奶的手段来看,将蛇蛊下到他们二人肚中即可,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再来取。而徐奶奶这样做,难道是出于一种无聊的行为?”
“这个”
被卫冕这么一说,洛杰也有些疑惑,“这个还真不知道姥姥的所做,是有着出于一个什么样的目的。但不过现在姥姥人都已经死了,俗话说这死人为大,生前所做过哪怕有最不好的事情,也要遂之消去,大家还是不要太过纠结了。”
“这样啊”
卫冕顿了顿,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现在,夜已经深了。
知晓完祖母的事情之后,再当我回到房间原本准备睡觉,可忽然间,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儿。
好像有一种,沙沙的声音,从窗户边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