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浩,再给我准备一碗白酒过来。”
卫冕吩咐我,但这是在春芳大娘的家里,所以也就由春芳大娘给准备了过来。
卫冕小心翼翼的捏着绣花针,对躺着的周大爷说:“您老仙忍耐一下痛,让我先给看一个情况。”
得到周大爷的准备后,卫冕将绣花针直拿而捏,给刺进去了周大爷的肚子肉里面。
嗤嗤
“痛,好痛”周大爷痛得直咬牙,两手拳头紧攥,但卫冕刚才跟他有说要忍耐一下,这才在压制自己的痛苦。
卫冕将绣花针插了一小段在周大爷肚子上,大概等了一分多钟后,卫冕才将这绣花针拔了出来,再给放白酒的碗里面。
这才刚放进去,白酒颜色也随之逐渐的变黑,没几秒就彻底成了一碗黑酒。
“怎么会这样,这针怎么将白酒给变黑了?”我看着惊讶的问卫冕。
卫冕淡声道:“周大爷的肚中有毒,绣花针在刺到后才会变黑。”
“啊有毒,这咋可能呢!?”
春芳大娘听了是一脸的不相信,“老头子他的身子骨一直都很健康,这咋会有毒什么的啊?是卫师傅你弄错了,还是别的啥啊。”
“是啊是啊。”
周大爷自己也觉得奇怪,“我这昨晚上睡觉都没事儿,就这么睡了一晚上起来,就给变成了这样了。卫师傅你说我中了毒,这毒是在梦里让我给中的啊难道?”
“梦么”
卫冕听来,少许的念动了会儿,然后站起身来神色有些严肃。
我不知道,他这是打算干什么?
卫冕沉吟会儿,又是问周大爷,“您昨晚睡觉的时候,这肚子都还是正常,只睡了一晚上起来就成了这样对么?”
周大爷无奈的点着头,还说自己昨晚上一觉睡了过去之后,中间都没有再起来一直待床上睡觉,是实在不敢相信,卫冕说他的这个中毒一说法,究竟是怎么个来的?
我想着说道:“周大爷您这从昨晚上开始睡,直到今天早上起来才有的肚子大一事。那就是说这个中毒的地点,就是在这张床上面了。说不定是你这床很久没洗,上面脏兮兮的就给”
“不可胡说,子浩。”
卫冕严肃打断我的话,“这床上哪怕再脏,人睡在上面也不会有怀孕的一个征兆。且就算是床有什么问题,那么肚子大的就不光只有周大爷,还有春芳大娘也是如此。可春芳大娘身体好,就说明不是床的问题。”
“但不过”
卫冕眉头皱着,“周大爷是在这张床上起的大肚子,虽说排除了是床的问题,但却也要有一些别的方法手段,才可让周大爷给引起这个中毒症状的。不知周大爷您二老在昨天晚上,可曾有遇到一些什么古怪的现象,或者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之处?”
“不对劲的啊,唔,让我想想啊先。”
春芳大娘回想了起来,但这时躺着的周大爷先开了口,“要说这昨晚上奇怪的地方啊,还真是有个点儿,就是感觉朦朦胧胧睡到不知道啥时候,我的嘴里有些怪痒痒儿,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头动着,但这也没多久就那么一会儿。不晓得我这说得一点,是不是卫师傅你问的这个不对劲啊。”
“嘴里痒,大半夜么”卫冕听着,很是认真的在思索着。
“哎卫师傅,想起来了一个喽。”
这时候春芳大娘一拍大腿,“我是想起个不对劲儿的地方,昨晚很晚的那个时候点啊,我像听到了这外面,有人在吹笛子的声音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