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珩之自身后轻轻的抱住凤凌夏，下颚抵在凤凌夏的肩膀上，轻轻的笑着，而那个声音就好像从地狱里飘上来的一般，阴冷，可怖：“因为，我在等你！”

凤凌夏咽了一下口水，强装镇定：“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纪珩之笑，指腹一点一点的划过她脖颈上娇嫩的肌肤：“使臣入京那一日，我看到你了！”

凤凌夏惊：“那日我从未取下帷帽，你怎么认出我的？”

“整个京城的人都没认出你就是凤凌夏，而我认出了，你以为为什么呢？”纪珩之冷笑，“凤凌夏，你就算化作灰，我也能一眼就认出你！”

凤凌夏松开握着门栓的手：“所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要入宫！然后做壁上观，看着我往里送？”

纪珩之放开凤凌夏，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扭转过来，在黑暗中直视凤凌夏的眼睛：“我知道，我也知道你们肯定会失败！”

“所以，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九儿去送死？”凤凌夏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纪珩之沉默了会儿，猛地伸出手握住凤凌夏的后脑勺，将人拉到自己面前，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不然呢！凤凌夏，不听话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黑暗中，凤凌夏感受到他面具的阴冷，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她现在满脑子就是已经受伤的九儿：“你放手！”

纪珩之皱眉。

凤凌夏见纪珩之不懂，伸出手，一掌打在纪珩之的胸口：“我让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