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l，看样子昨晚过得挺滋润啊。”黎晓洲的清冷气质就不太适合开玩笑，实在是太怪异了。

“你呢？看样子你昨晚没睡好啊。”季凡身着女式西装，浑身上下透露出格外的干练与精明。

“的确是这样。”黎晓洲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

“我们可以开始了吧？我昨天已经去机构接触了被委托人，只是摆在我面前，有两个选择…”季凡如实交代。

“嫁或者不嫁，是吧？我已经听说了，似乎摆在我们面前的不是选择，而是牺牲。”黎晓洲微微抿了一口冰美式，神情复杂。

“是这样的，又似乎不是。”季凡拿出了一本病历本和一份文件，递给了黎晓洲。

“事情还有转机吗？”黎晓洲冷着脸，接过季凡递来的文件和病历本，翻开一看，这是谢坤的精神状态鉴定和就医记录。

“完成一个疯子的意愿本就是一件疯狂的事情，更何况那个疯子是我的杀父仇人。”季凡笑得有些诡异。

“这也是谢坤能够逃避法律制裁的护身符吧？”黎晓洲对此了然于心，“顺便提一句，他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我不知道，我回国后没去见他。”季凡没工夫关心那个刽子手。

“那你是怎么知道谢坤的事情的？你那小男朋友告诉你的吗？”黎晓洲的直觉惊人的准。

“是啊。”季凡只是个平凡的女明星，平时就接触这么些人，黎晓洲能猜到也不算什么。

“所以，你就这样屈服了？”黎晓洲这话说得神神叨叨的，季凡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谢逸的影子。

“屈服？我向谁屈服了？”季凡认为黎晓洲这话说得太过了。

“谢家呀。”黎晓洲说出这话之后，在季凡眼里，他便成了第二个谢逸。

“是谁给你的勇气去评价一个你并不熟悉的人？黎总，我看您跟我那好哥哥是一个德性。”季凡反讽道，“如果是这样，我看我们也没有必要合作了，等委托到期，再拍下逸凡的股份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