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季槿岚眯了眯眼眸，从在洞口的开始，季槿岚就察觉到了，莫瑶有几分不正常。

“主子，走！”莫瑶一把抓住季槿岚的手腕，拉住就往外走。

“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再待了。”

莫瑶拉了两下却没有拉动，她回过头看向季槿岚，眸色里第一次有了慌张：“主子，走啊！”

“为什么？”季槿岚抿了抿唇，目光审视着莫瑶。

“那蛇子究竟是什么东西？”

莫瑶的脸色很难看，她扫视了一眼周围的这些人，他们的神色很淡然，明显是知道的。

叶秋晓抿了一口茶，瞥了一眼莫瑶：“你果然不是常人。”

莫瑶扯了扯唇角：“想来您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既是如此，又何苦拖着我的主子下水。”

“拖她下水？”叶秋晓挑了挑眉，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他比莫瑶高出了一个头，颇有居高临下的感觉：“你别忘了，她是我的徒弟，我不会害她。”

“呵。”

莫瑶嗤笑一声：“话都会说，可人心隔肚皮，做的是不是那么一回事就不知道了。”

叶秋晓面色一冷，显然莫瑶这话是有几分针锋相对了。

“莫瑶！”

季槿岚声色一厉：“他是我的师父。”

叶秋晓毕竟是陪了季槿岚上辈子那么长一段路的人，她敬他感激他，也容不得别人说他半句不是。

尽管或许莫瑶也和她关系匪浅，可那段记忆她却是没有的，她也没有办法感同身受。

莫瑶的神色顿时一僵，抿了抿唇，也察觉到自己失言了。

叶秋晓不论到底怎么样，但在名义上始终都是季槿岚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