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田到户的经营模式,封建社会实行了几千年也就那样。尤其是新开耕的土地,还要开渠,修水库等等一些农业建设,正需要集中人力办大事。
于是赵晏回绝了赢仲恺的提议,只道:“既然他们要退役,不若迁移到西崖岭。”
赢仲微听后心中叫好,西崖岭作为历来作为修士供奉地,少说也有五六千顷。这多土地既然不实行包户,想要集中管理,也是要花费相当大的精力。
赢仲微想来赵晏身为修士,这种事情不可能亲力亲为,自然是要找人代为管理。以自己的身份以及经验完全可以胜任。
修士不在乎俗事,真要由自己代劳完全可以看做是自己的封地,而且是以修士为名义的封地。
赢仲微没有着急毛遂自荐,而是说道:“此时可待小生禀明父亲,想来这种小事父亲也是应许的。”
赵晏也没有表现的太过迫切,成与不成在于赢伯师这次抬举自己的目的,能帮他办到到自然顺利,若是办不到少不了多出一些波折。
看了天色,赵晏也不在耽搁,示意赢仲微可以上路了。沿途风景也顾不上欣赏,只到临近傍晚才到达领主居所。
进入庄园后,传令兵每隔半柱香的时间就要报告一次赵晏的位置。赢伯师早已吩咐下人备好一应接待器物只等赵晏到达。
接近大门便开始鸣炮,礼官开始唱赞。赢伯师也带着长子,一应属官大开中门出来迎接赵晏。
这吹拉弹唱,以及周围人恭维的场景,让赵晏想起“星宿老仙”滑稽的出场,不由也自嘲一笑。
见到赢伯师后,赵晏笑道:“赢公的大礼,可真让我经受不住。今后若是有所差遣,我若办不到岂不辜负了赢公的美意?”
“哪里哪里。”赢伯师道:“仙师法驾,自当如此。”
随意谈了两句闲话,众人便簇拥着赵晏进了大门。入了正厅,安排好座位,底下的人便一一上前行礼问安。
第一个上来行礼的便是赢伯师的长子。长子名叫赢仲启,五官虽说也算端正但总有一股邪气,比起英朗温雅的次子大大不如。
脚步虚浮,行礼也是软绵绵的,甚至弯腰时,发冠还掉落下来。
看到赢仲奇手忙脚乱地挽着头发的尴尬模样,赵晏也是觉得好笑。
今日前来,次子赢仲微都能早做准备,不仅衣冠端正,还知道自己想要开荒一事。而长子赢仲启却在礼数上出了这大纰漏,自己出丑便罢了,可众目睽睽一下给人无能的印象却是不妥。
长子不肖,也不知道赢伯师会如何处理身后事。
赵晏刚来就看了个笑话,八卦心态去看赢伯师的反应,却见他脸色平静,仿佛出丑的不是自己的儿子。摆手让赢仲启下去后又让几属官上来见礼。
前前后后见了一二十人,赵晏客套性的假笑都已经笑的僵硬了才把见礼的流程走完。
心中也是抱怨赢伯师这是欺负自己没见识,堂堂的修士那需要同遵循这种繁文缛节,怕是在拿自己同下属作文章。
私养的舞姬、戏子也已经排练好了。见完礼后,赢伯师便邀请赵晏去园子里看戏。
穿越过来电影没得看,流行歌曲也没听,这会听到赢伯师安排了节目也是意动,着实想要看看。
园子里也搭建有高台,不过台上只有两个座位,除了赵晏与赢伯师坐在高台上,其余的封臣、属官都在台下做着。
此界虽没点亮光电科技,但舞台艺术也是演绎到了极致,赵晏见识一番后也是惊叹不已。
然而一旁的赢伯师却冷不丁地问道:“仙师可知西平郡伯之事?”
赵晏闻言,心道:“可算要说起正事了。”
“却不知这位贵族大人出了何事?”赵晏笑道。
赢伯师沉声道:“暴虐不仁,残害百姓,我今欲举义旗,吊民伐罪!”
“请仙师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