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你看我这衣衫褴褛的样子,鬼知道他们对我做了怎样畜生的事!
有人被打死了?肯定是他们都想独占我的美色,结果分账不均自相残杀导致的。”
临槐市警察局的审讯室里,一个蓬头垢面宛如非洲难民的年轻男子,双手被拷在审讯椅上,满脸委屈的回答着警察叔叔的询问。
“你给我闭嘴!”皮肤黝黑的中年警官一脸头痛地看着面前这个侃侃而谈的年轻男子,警官姓张,是临槐市刑警大队的队长。
昨晚在临槐某小吃街附近,发生了一起恶性斗殴事件,造成一死一残多人受伤,
残的那个全身的骨头和神经尽数断裂,成了只能依靠机器维持生命的植物人,
而死的那个胸口留有冷兵器造成的伤口,尸体仅一晚的时间就发生了严重腐烂,而且带有某种未知的剧毒,两位负责验尸的法医被剧毒感染,已经送去急救。
张警官雷厉风行,带着队员把参与斗殴的十多名小混混全部抓获,
根据小混混们的口供,他们受雇于死者赵天云,给赵天云撑场子陪他去教训一个人,这在临槐的地下世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让张警官想不到的是,杀人凶手竟然是自己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年轻男子,
南晋,二十岁,高中学历,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现在碗大酒店当服务员领班,
他独自一人和十多个小混混厮打未落下风,
警察将昏迷在现场的南晋送到了医院,在他身上也没检查出任何的伤口。
种种异常让张警官想到了三个字,可他还不能确认,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件案子就应该交给特殊部门来处理了,他是无权参与调查的。
临槐市一直是风平浪静,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恶劣的刑事案件,死者又是临槐赵家的旁系弟子,张警官承受着多方施加的压力,让他必须查清此案。
“队长,”一位年轻的警员贴心地给张警官递来了一杯热咖啡,他小声道:“有人要见这小子,说是他的私人律师。”
“还需要我教你吗?审案期间一律不准见。”张警官喝了口咖啡缓缓说道。
“可那名律师有省厅的介绍信......”
“你丫的不早说!”张警官嘴巴里的咖啡差点喷了出来,“把这小子提过去吧,省厅怎么也掺合进来了......”
南晋的身上很痒,他感觉自己像是几个月没有洗澡一样,毛孔都被污垢堵满了,
事实上就是这样,
南晋现在去非洲都没人会怀疑他的人种,他的身上散发着死鱼般的浓烈腥臭味。
南晋的双手被铐着无法动弹,只能靠扭动身体来缓解瘙痒,
他不动还好,一动恶臭全散开了,负责看守他的女警察险些晕倒过去。
“你再动我就告你袭警了啊。”女警察捂着鼻子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