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吴越一语点破,南晋无奈的耸了耸肩,算计监视者无疑是与虎谋皮,和赵合比起来,监视者背后的势力才是南晋最大的威胁。
就算监视者出手,也不过是一个早死晚死的问题。
但南晋现在的实力实在是太弱小了,他需要时间去成长。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监视你是槐先生的安排,而临槐的规矩也是槐先生定下的,两者我们都不能违背。你和赵家的事情我们不会出手干涉,我之所以来这里,是确保你能活着。”
南晋身体一顿,吴越说确保他能活着,并不是一件多好的消息。
精神病院里终日浑噩的痴呆是一种活着,失去手脚不能动弹的人彘也是一种活着。
监视者或许也很想让南晋失去给他们惹麻烦的能力。
“槐先生是谁?”
南晋有种强烈的预感,吴越口中的槐先生和他身体里的饲魂阵有关。
“槐先生就是槐先生。”
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南晋透过后视镜,从吴越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敬畏,不可一世的吴越居然也有害怕的人?
吴越又说出一件让南晋震惊的事情,“那本书是槐先生让我给你的。”
“你都知道些什么?你告诉......”
一把黑色匕首架在南晋的脖子上,南晋顿时闭上了嘴。
“最后告诉你一句,你的麻烦还没有结束。”
吴越打开了兰博基尼的车门,狂风将他的长发吹乱,“赵家有风雨雷电四位长老,你杀死的那个排第二,第一是正儿八经的法结后期修行者,还是一名剑修。”
如果说符术师是所有修行者里最费钱一类,那么剑修就是所有修行者中最难学、最辛苦的一类。
剑修在同境界中处于无敌的存在,甚至可以做到越级杀人。
吴越从高速行驶的兰博基尼里跳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苏采烟赶紧将车门关上,听两人说了这么久,她也听出一些眉目来,“我又给你惹麻烦了?”
“没事。”南晋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充满了苦涩,这是要以一己之力对抗一个家族的节奏啊。
南晋不过是一个刚修行了没多久的菜鸟萌新,还无门无派,开局一系统,功法全靠偷。
如何去和一个拥有法结巅峰境界修行者的家族去抗衡?
“要不你躲我家吧?我家也有修行者,没准可以帮上你忙。”苏采烟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
帮我干嘛?胸口碎大石?南晋翻了翻白眼。
人家生活挺不容易的,就不连累他多送人头了。
“不了,名不正言不顺的,我住你家算什么?”南晋找了个借口搪塞道。
“名正言顺......”苏采烟转着眼珠子想了想,“那你做我男朋友吧。”
“哈?”南晋吓得猛踩了下刹车,害苏采烟又撞到了脑袋。
苏采烟揉着自己可怜的小脑袋,满脸幽怨地看着南晋,“你不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