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阳正对皇上,根本不给他眼神。
郭宜年这才缓缓道来,“当年我确实托商队带信,那年和丰城旱灾,想来各位大人还有印象,商队回京后跟我那样说,我便没有怀疑,或者说,我深信不疑,我真的以为安阳你和阮老爹于那场旱灾中丧命了,为此我还在京郊上永寺立了牌位,每年清明都会提前去祭拜。”
“至于让你来永乐客栈等我,一方面确实是因为花王节的事情,我要来永乐城与毕府商讨细节,另一方面,我承认,我怕被夫人知晓,所以才让你到永乐城来。”
“但是我对天发誓,没有让人给你送过字条。”
郭宜年说完,阮安阳哈哈大笑,越笑越悲凉,“现如今,你又怎么会承认呢?”
“我在客栈等了你三日,偏偏你来永乐城那天收到字条?”
“你说让商队带信?和丰城旱灾,哪里来的商队会在那时候进城?”
“就算你句句属实,你与我婚约未解,你却另娶她人,郭宜年,你置我于何地!你!又置她于何地?”阮安阳手指司言心。
司言心只觉一阵心凉,阮安阳说的不错,郭宜年身上有婚约而再娶,与西武礼制不符,要是较真了讲,即便她当年完成了全部的礼制,阮安阳若是拿出婚约,她也只能算是妾。
两人对质,也没个结果,皇上四下看看,想找到一个主办此案的官员,谁知下面的官员个个面露难色,也难怪,这事可不是一般人敢去掺和的,这阮安阳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