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鹃在和杨建设商量着要不要盖牲口棚,转头看见这一幕。
驴子跺脚。
“咚!”
它在警告大白不要靠近。
大嘴叫了几声,提醒萨摩耶。
大白却毫无惧色……不,准确的说它根本感觉不到对方的警告。
它继续蛄蛹着身体,往驴跟前扭。
杨建设:“大白会不会被驴踢了?”
“不好说。”
话音刚落,驴子转过身体,把屁股朝着大白。
白杜鹃和杨建设心里同时咯噔一声。
驴转腚就是要踢人的前兆。
本以为大白肯定要挨踢,谁知大白蛄蛹着身体滚向一边,完美的避开了那一脚。
白杜鹃和杨建设看的目瞪口呆。
杨建设:“大白这么厉害的吗?”
白杜鹃:“……不,我觉得它是没挨过踢,不知道厉害。”
正所谓不知者不惧。
没挨过打,它不知道疼。
驴子先后又踢了两次,大白都躲过去了。
但是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终于大白还是中了招。
“咚!”一脚驴蹄子擦边踢在大白的屁股上。
大白嗷地一声跳起来,没头苍蝇似的在院子里乱转。
最后一头拱进狗窝里,再也不出来了。
小玉和大嘴在边上看着,两狗默默不语。
真丢狗脸!
杨建设:“希望大白这次能长记性。”
白杜鹃也这么想。
然而他们都错了。
当第二天早上白杜鹃起床的时候,震惊地发现大白和驴混到了一起。
一狗一驴,蜷缩在一块,看着还挺腻乎。
白杜鹃牵驴出去吃草时大白疯了似的叫,差点把拴狗的链子都给拽折了。
最后白杜鹃不得不带着大白一块出门,在河边放驴吃草。
驴子吃草的时候,大白就守在它身边。
驴子换块地方吃草,大白跟在后面。
白杜鹃:不是,它们两个怎么还好上了呢?
难道是因为它们的本职工作都是拉车的?
一个拉板车,一个拉雪橇?
晚上到刘向红院里吃饭时,白杜鹃对杨建设道,“我打算给驴取个名儿。”
杨建设和刘向红同时停下筷子。
杨建设表情有些复杂:“姐……要不……你还是让我妈帮你取吧。”
“为什么?”白杜鹃不解。
杨建设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姐,你给狗取的名……都不好听……”
他不好意思说她是取名废。
白杜鹃并没有理会杨建设话里的意思。
刘向红教训儿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名字好不好听都是让人叫的,杜鹃,你先说说,你想给驴取个啥名?”
白杜鹃:“我想叫它长耳朵。”
刘向红:“……算了,你还是别取了。”
白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