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收看早间财经报道,据有关专家推测圣肯投行早期管理者舞弊言论为不实,其股价趋于平稳,甚至有大涨趋势”
“舆论矛头的高层管理者宋君泓先生未对外解释这桩丑闻….”
“下面紧急插播一条新闻:金融中心中央广场惊现一具尸体,有个别金融人士认出是圣肯投行内部审计师,警方发现其手拿类似遗书的纸张,迅速封锁现场”
“疑是某座大厦的清洁阿伯说,这位死者死前去过臣暨名下的私募投资公司”
主持人情绪高涨严肃念着新闻稿,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这其中商业的内涵,明枪暗箭。
宋城俞脸色颓废,闷恹恹的把电视的声音调到最大,似意要发泄不满和愤怒,他再怎么无知也能明白,有人要搞他大哥,他咽不下这口气,那个恶心的妇人,又帮衬了多少?
“别看了,去休息吧”宋玄捷神清气爽下楼走到宋城俞背后说。
宋城俞转头,差点把宋玄捷吓一跳,这个丑男人是谁,以往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怎么变得如此消沉和脏乱。
他的短发乱糟糟,像个野人一样,一张精致的脸庞挂着两个青黑色的眼袋,下巴胡乱长出了粗糙野性的胡须,整个人非常黯淡,一点帅气傲气都没有了,这非常影响宋家男人的形象!
宋玄捷乍舌,赶紧抓起宋城俞的衣领摇晃说:“哪个牛鬼蛇神,快从我阳光帅气的城俞身上下来!!快下来!!!”
宋城俞面无表情,被这个鬼仔摇得快要呕吐了,便抓住他的手说:“你又看了什么鬼片”
宋玄捷诚实说:“僵尸先生”
“发颠”宋城俞面露无语道:“快放开我”
“不放”宋玄捷很认真地说:“急急如律令!快出来!!!”
宋城俞头顶一片灰暗,不想和宋玄捷玩了说:“你才是幼稚鬼上身吧,快放开我”
宋玄捷望着宋城俞突然成熟起来,有些他表哥宋君泓的影子,眼底错愕了一下,慢慢放开他。
他这是怎么了?
“城俞,表哥和京宝看到你这样子会很心疼的”宋玄捷暗戳戳试探,如果一个大男人对一些事情太过于耿耿于怀,就太娘了,一点也不man。
“别管”宋城俞语气冷冷的说,他好像陷入了一片荒芜的沙漠,迷茫无措,触发警惕,披上冷漠的面具,不让任何人接近。
“城俞.....”宋玄捷有些迟疑说:“你…没事吧”
宋城俞斜视了宋玄捷一眼没再说话,转身走上楼,他无心再跟任何人交谈,他想关闭自己清醒一下。
他的大哥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他一定记恨起他了,记恨他拖家族的后腿,记恨他诋毁沈世京,记恨他愚蠢。
宋城俞越想心情越低落,上楼很大力关上门,巨大啪的一声把楼下的宋玄捷震的捂了下心脏,安抚自己。
他这是发什么疯,他都有些搞不懂了。
宋玄捷收起思考,天塌下来有他表哥顶着,他很是无忧无虑瞥过一眼电视播报的财经新闻,一股意料之中,闲云野鹤走进餐厅,大喊:“钟叔,我要吃皮蛋瘦肉粥和司康”
“好咧,我准备”钟叔从一条台柱背后伸出头回应。
“早餐吃司康,小心咽喉哦”
宋玄捷闻声回头,熟悉的声音令他满脸惊喜和高兴。
沈世京挽着宋君泓从外走进来,他表哥还拎着几盒东西,宋玄捷未靠近他们,大老远鼻腔就吸入了一股很香的食物味道。
“是茶点!”
“嗯,拿去让钟叔装出来”
宋玄捷快速接过,大方笑了笑走入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