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人坚持不走,安心只能叹了口气,下床开门。
两人之间只有一臂的距离,安心皱了皱鼻子,好浓的烟味,她抬头语气冷淡地问道:“你要谈什么?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了,你听不进去我也没办法。”
看着面前的女人冷似寒风的态度,张慎的心脏又开始抽疼,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又严厉地道:“你以为婚姻是什么?你觉得我张慎护不住自己的媳妇儿?你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心里就没有一点点难过吗,安心?”
安心撇开眼睛,不敢跟他对视,张慎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强行扭过来,咬着牙问道:“怎么不说话了,嗯?下午不是很能说?一个柳香芹就让你轻易说出那样的话,你没长心吗?从知道朱建国盯上你们家开始,我就知道你爷爷奶奶身份不简单,我要是介意一点,根本就不会跟你结婚!”
他松开手,擦掉安心眼角掉下的泪,语气和缓了一些,问她,“为什么哭,是不是知道错了?我们才结婚几天,你就轻易说出离婚两个字。我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什么样的场合,都不愿意听到。可以吗,媳妇儿?说好要好好过日子的,你要说到做到,其他的交给我,相信我一点行不行?”
安心心里一抽一抽的,这么好的男人,27岁的副团,前程远大。家世好,对她也好,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也很难过啊!
可是有什么办法?这样的时代背景下,身上背着一个随时会爆的雷,她自己一个人应付起来可能没有负担,因为她有退路。
朱建国要是这么好对付,他现在也不会束手无策。说什么等调查结果,她一点都不抱期待。那么老奸巨猾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留下尾巴?
如果她继续维持这段婚姻,就会立马成为朱建国攻击对付张家的借口。
多么好的把柄。
难道让她一辈子都心怀愧疚去面对男人跟婆家的每个人?
不,那太可怕了!
想到这里,安心重重地挥开张慎的手,抹了把眼睛,冷冷地道:“不行!说完了?那就轮到我了。其实下午跟柳香芹说的就是我心里想的,我确实想跟你离婚。这是......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你疯了?张慎!”
张慎扛着她走向卧室,语气冰冷地问:“你确定想好了?一定要跟我离婚?”
“想好了,我确定。”
“心里一点都不在乎我,是吗?”
“是是是,你快放我下来!”
安心被扔到卧室的床上,刚想坐起来,就被男人附身上去压住,两只手被他的左手牢牢控制在头顶,双腿也被死死压着,一点都动不了。
很快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男人像一头要吃人的饿狼,双眼赤红,一丝不带怜惜地扒掉她的衣服。
安心像海上风雨飘摇的小船,男人一遍遍地问她是不是没有心。
两个小时之后
安心的嘴唇被咬破了,舌头被卷麻了,连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又酸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