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立马摇头:“不用,谢谢你。以后她再来,麻烦你们直接拦下。”
“好的,我们会做好登记。保证不会放任何一个危险分子进去,这是我们的职责。”必要情况下,他们也会请示上级。
安心进去之后回头看了一眼门口,柳香芹早已经不见人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她的假想。她扯了下嘴角,有些人根本不配称之为母亲。
朱建国之所以能拿捏她,必然是有软肋在他手里。
柳香芹的软肋是什么?
父母长辈?爱人?孩子?
会是哪个呢?
傍晚,张慎回来之后,她说了跟柳香芹见面的情况,问他:“你手上还有能用的人吗?今天我把她后路堵了,看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张慎先抱了抱她,说:“你做的很好,如果她一点都不顾及你这个女儿,你就当没有她这个妈。有我疼你就够了,那些算计的虚情假意咱不稀罕。”
然后才道:“上次她出现之后,我就让人跟着她了。不过她一直住在招待所,除了前台服务员,也不跟其他人接触,并没有什么发现。倒不知今天为什么又过来找你,明天我再打个电话问问。”
安心把饭菜摆到桌上,坐下来扒了一口饭,突然问道:“朱建国在京市是不是也有人?柳…我妈每次都能精准地找上门,肯定是有另外的消息渠道。上次大院,今天家属院,凭她自己不可能知道那么多。会不会是赵时瑾?我离开宗州之前他给我的纸条上的那个人?”
从跟朱建国心照不宣地断联疏远之后,她都要忘了这个人。
能跟朱建国做朋友,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纸条还在吗?如果是跟我知道的是同一个人的话,他不可能听朱建国的。”
安心讶异,“你认识?”
她回房间从空间里拿出那张纸条,出来递给张慎,“你看看,是同一个吗?为什么他就不会听朱建国的?”
张慎接过来,仔细看着上面的名字跟地址,电话,笃定道:“就是同一个。”
他抬头问安心,“你还记得田家吧?二姐嫁的田家?”
“嗯。你说过,很厉害,比张家厉害百倍。”
“这个赵时瑾的赵家,跟田家一样,在京市算得上是顶级家族。而且他们家在官场中的势力比田家更加强盛。赵家本家子孙繁茂,赵时瑾是他们家老爷子老来子,据说很得上面一位领导的心,去年升任西南军区司令,今年63岁。”
安心咋舌,“都这么大年纪还能升官?那赵家老爷子还在吗?”
张慎道:“赵家老爷子今年102岁,据说身体还算康健,大领导派了好几个保健医生尽心看顾。可以说。赵家上下,没有一个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