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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小说网 > 镇魔司摸鱼指南 > 第135章 齐行天现身!

第135章 齐行天现身!

齐知远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那张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俊朗脸庞,瞬间变得比哭还要难看。

他伸出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指,指着苏媚,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

"师……师妹……"

他这一声"师妹",喊得是百转千回,情真意切,简直是肝肠寸断,闻者落泪。

云逍在远处战场边缘,一边努力地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避免被那两个打得"山崩地裂、日月无光"的非人类的战斗余波给"误伤"到,一边竖起了耳朵,将"通感"能力提升到极致,全神贯注地"品尝"着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陈年老醋"和"狗血八卦"味道的"年度情感大戏"。

"正主儿登场了。这苏媚宗主,她竟然真的来了?"

云逍心中那颗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甚至暂时忘记了自己还身处险境。

苏媚听到齐知远那声充满了"深情呼唤"的"师妹",清冷的凤眸之中没有丝毫波动,反而闪过一丝极其明显的厌恶与不耐烦。

"齐副院长,"她的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如同万载玄冰,瞬间将齐知远那点刚刚燃起的"旧情复燃"的小火苗给彻底浇灭,"可不要乱攀关系。早在二十年前,我苏媚……便已不是你的师妹了。"

她刻意将苏媚"二字咬得很重,仿佛是在提醒齐知远,也像是在提醒自己,那个曾经的稷下书院天之骄女,早已随着那场大火和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同化为了灰烬。

齐知远闻言,身体猛地一僵,脸上那刚刚因为苏媚的出现而升起的一丝希冀与复杂情绪,瞬间绝望所取代。

他本就因为硬接冷锋那金身一拳而受了不轻的内伤,此刻再被苏媚这番冰冷无情的话语一激,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喉头一甜,"噗"的一声,又是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将身前的青石地面都染红了一片。

"师妹……你……"他看着苏媚那张依旧被面纱遮挡、看不清表情的脸,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伤痛。

"当年之事……确实是齐某之错,是我辜负了你的信任,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蒙受了不白之冤。"

他突然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嘶哑:"《道衍天章》……它确实还在我体内,与我的文胆融为一体。你要拿,你便拿去吧。只要能让你消了心头之恨,只要能让你……原谅我……"

他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深情款款",那叫一个"催人泪下",就差没当场跪下来抱着苏媚的大腿痛哭流涕,祈求原谅了。

"不可,副院长,万万不可啊。"

果然,还没等苏媚开口,齐知远身后那两位一直充当"背景板"、此刻却急得满头大汗的稷下书院长老,便再也按捺不住,同时发出一声惊呼,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左一右地将齐知远给死死架住,仿佛生怕他真的做出什么"想不开"的傻事来。

其中一位须发花白、看起来年岁最长的老者,更是痛心疾首地捶着胸口,老泪纵横地劝道:"副院长,您糊涂啊。《道衍天章》乃我稷下书院镇派之宝,亚圣先贤的无上传承,岂能如此轻易地便交予外人?更何况它早已与您的文胆融为一体,强行剥离,那与自毁道基何异?您这是要自绝于儒道啊,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另一位看起来稍微年轻一些、但脾气似乎更火爆的黑脸长老,则直接将矛头指向了苏媚,怒喝道:"苏媚,你这妖女,当年盗我书院至宝,叛出师门,如今还有何面目回来?还敢妖言惑众,蛊惑我家副院长?简直是恬不知耻,狼心狗肺。"

苏媚看着眼前这幅"忠心护主"、"义愤填膺"的感人画面,清冷的凤眸之中,却连一丝波澜都没有泛起。

她只是极其轻蔑地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地扎进了齐知远和那两位长老的心底。

"呵呵……"她缓缓开口,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齐知远,明知道根本无人可以将那已经与你文胆彻底融合的《道衍天章》剥离出来,却还要在这里假惺惺地演这么一出"为情所困,甘愿牺牲"的苦情戏……"

她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与厌恶:"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齐知远闻言,身体猛地一颤,脸上那刚刚因为两位长老的"维护"而升起的一丝"感动"和"欣慰",瞬间被浓浓的羞愧和难堪所取代。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媚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

她迈开莲步,缓缓地朝着齐知远走了几步,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的凤眸,此刻却如同两把淬了剧毒的利刃,死死地锁在齐知远的脸上,语气冰冷如刀:"齐知远,收起你那套虚伪的嘴脸吧。你以为我还会像二十年前那个不谙世事、被你三言两语就能骗得团团转的傻丫头一样,相信你的鬼话吗?"

"当年之事,孰是孰非,你我心知肚明。"苏媚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恨意,"若非你当年利欲熏心,觊觎《道衍天章》的传承,书院不分青红皂白,我又岂会落到那般田地?"

"如今,你又在这里惺惺作态,装出一副"情深义重"、"悔不当初"的可怜模样,是想博取谁的同情?"

她每说一句,齐知远的脸色便苍白一分,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我……"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我没有……苏眉……我真的……"

"住口。"苏媚厉声打断了他,眼中闪过一丝浓烈的杀机,"不要再用那个名字叫我。苏眉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死在了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手中。"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那因为激动而有些紊乱的气息,然后才缓缓开口,声音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冰冷与漠然,却又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决绝:

"至于你问我……为何要帮助冷锋……"

苏媚的目光,转向了不远处那个依旧在与钟琉璃"拳拳到肉、激情互殴"的冷锋,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言喻的光芒。

"那是因为……"她的声音变得有些飘忽,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齐知远解释,"他与我是同一种人。"

"我们都是被命运无情抛弃的可怜虫。"

"我们都曾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和伤害。"

"我们心中都燃烧着永不熄灭的复仇之火。"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满了嘲讽与自嘲的弧度,看着齐知远,一字一顿地说道:"而你,齐知远,还有你的父亲,齐行天,以及整个道貌岸然的稷下书院……"

"都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齐知远听完苏媚这番充满了怨毒与控诉的"宣战宣言",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要被冻结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他知道,苏媚说的或许并不全是假话。

当年之事,确实疑点重重,而他也确实扮演了一个不太光彩的角色。

可是,他真的没有想到,苏眉……啊不,是苏媚,她对稷下书院的恨意,竟然已经强烈到了如此地步。

"即便如此。"齐知远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和痛苦,声音带着一丝最后的希冀与不解,"就算你恨我,恨家父,恨整个稷下书院,那你为何又要帮助冷锋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吸干那些无辜女修的生机魂力,甚至连镇魔司的修士都不放过。这与那些邪魔外道何异?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嫉恶如仇、心地善良的苏眉师妹吗?"

他真的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那个曾经在他心中如同白月光般纯洁美好的女子,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心狠手辣、草菅人命的模样?

苏媚凌在半空中,眼中闪过一丝丝愧疚:“此间事了,我自会以死谢罪,当时绾绾死了之后,我阻止了冷锋,我合欢宗的弟子是无辜的,我想我们还有别的办法,但是来不及了,时候到了!”

“不过你有何资格质问我呢?”

齐知远疑惑什么时候到了,难道真的是复活冷其玉?

战场另一边,钟琉璃与冷锋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两人都是金身境的武道强者,每一次拳脚碰撞,都爆发出如同山崩地裂般的恐怖巨响和肉眼可见的气浪。

坚硬的黑色岩石地面被他们踩踏得寸寸龟裂。

周围那些嶙峋的怪石更是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反复捶打般,不断地崩塌、粉碎。

云逍躲在远处一块相对安全的巨石后面,一边心有余悸地感受着那足以将他这种"弱鸡"震成肉酱的恐怖战斗余波,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两位"非人类"的暴力美学。

"琉璃师姐威武,这一拳简直就是"庐山升龙霸"啊。冷锋那家伙的肋骨估计都得断三根。"

"哎哟,冷锋这家伙也不赖啊。这招"黑虎掏心"……啊不,是"金刚碎颅",角度刁钻,力道沉猛。可惜啊,琉璃师姐的"铁头功"……啊不,是"琉璃宝顶",明显更胜一筹。"

他看得是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也能上去跟他们"切磋切磋"……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

他现在这点修为,估计连给琉璃师姐当"移动沙包"的资格都没有,上去就是送人头。

不过,虽然看不懂太高深的武道招式和发力技巧,但凭借着那越来越敏锐的"通感"能力,以及《养剑心经》那独特的"观万物之理,养心中之锋"的法门,云逍竟然真的从两人那看似"简单粗暴"的拳脚碰撞之中,"品尝"到了一些极其细微、却又异常玄妙的属于武道本源的"味道"。

琉璃每一次出拳,都并非单纯的蛮力,而是蕴含着一种极其纯粹、极其凝练的"力"之法则的韵味。

仿佛她并非在用拳头打人,而是在用整个天地的"重量"去碾压对手。

而冷锋那看似刚猛霸道的拳法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丝极其隐晦的、属于水系功法的"阴柔"与"卸力"技巧。

让他总能在关键时刻,以最小的代价,化解琉璃师姐那排山倒海般的攻势。

"有意思,真有意思……"云逍看得是如痴如醉,感觉自己对"战斗"的理解,似乎又提升了那么一丢丢。

就在云逍沉浸在这种"战场观摩学习"的奇妙状态中,无法自拔的时候,苏媚的声音,再次冰冷地响起,打断了他的"顿悟"。

"齐知远,你还是那么天真。"苏媚看着齐知远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清冷的凤眸之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讽与一丝深深的疲惫。

"你以为,我与冷锋合作,真的只是为了那些合欢宗的废物和我所谓的"复仇"吗?"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个依旧在散发着幽幽血光的诡异祭坛,以及祭坛下方那个已经越来越清晰、甚至已经开始散发出微弱魂力波动的镇魔卫都尉盔甲阴影,声音变得有些飘忽和诡异。

"当年,冷其玉冷都尉,堂堂元婴巅峰的修为,一身裂山断岳刀法出神入化,气血浑厚如烘炉,几乎已经触摸到了化神期的门槛。以他的实力和对魔气的了解,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地就因为所谓的"魔气爆发"而身亡?"

"他处理过那么多次因为问心崖封印松动而引起的魔气泄露事件,哪一次不是化险为夷,安然无恙?为何偏偏在那一次,那个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道衍天章》吸引过去的夜晚,他就那么"恰好"地出事了?"

苏媚的每一个问题,都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扎在齐知远的心头,也让云逍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当时,书院的人在干什么?"苏媚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寒风,冰冷而刺骨,"为何没有一个人去救他?"

齐知远闻言,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比哭还要难看。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无尽痛苦和悔恨的呜咽。

"够了,苏媚,你这妖女,休要在此妖言惑众,搬弄是非。"

就在这时,齐知远身后那两位一直充当"忠心护卫犬"的稷下书院长老,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其中那位脾气更火爆的黑脸长老,猛地踏前一步,指着苏媚厉声喝道:"你当年叛出书院,盗我儒门至宝,如今还有何面目在此大放厥词,污蔑我家院长和整个稷下书院的清誉?"

"我稷下书院念在你曾是齐玄帧师叔祖的弟子,不与你这女流之辈一般见识,对你多加容忍,甚至默许你这不知廉耻的妖女,在距离书院不足十里的百花谷,掌控那等藏污纳垢、有伤风化的合欢宗,已经是法外开恩,仁至义尽了。"

"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在此颠倒黑白,挑拨离间,简直是狼心狗肺,无耻之尤。"

这位长老显然是被苏媚刚才那番话给气得不轻,骂起人来那叫一个"文采飞扬"、"引经据典",虽然大部分都是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就差没直接冲上去跟苏媚进行一场"儒道物理辩论"了。

苏媚听着黑脸长老那充满了"正义感"和"道德优越感"的怒骂,清冷的凤眸之中,却连一丝波澜都没有泛起。

她只是极其轻蔑地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地扎进了那两位长老的心底。

"呵呵……"她缓缓开口,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却又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与杀意,"当初我苏眉为何会叛出书院,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心中当真不知吗?"

她顿了顿,目光如同两道实质般的利剑,直刺那两位脸色铁青的长老,语气陡然转厉:

"如今,竟然还有脸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质问我?"

话音未落,苏媚眼中寒光一闪。

她那总是带着几分慵懒的凤眸之中,此刻却如同点燃了两团妖异的紫色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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