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久病成医,能帮到你就好,公子不必言谢。”
“这怎么行?在下这病乃是旧疾,发病时吓到姑娘了吧?”谢危笑着问。
度华摇头:“公子当时昏迷着,并未有什么吓人之举。”
听说这谢危也在朝中为官,形象什么的,她姑且帮忙维护着吧。
“是么?”谢危点头。
这时,青骊走进来:“姑娘,来了。”
谢危抬眸,就看到度华转头看向窗外,他也跟着看去。
这人生得高大,衣着光鲜,就是长相有些不尽如人意。
看过之后,度华已经在思考怎么拒绝老爹了。
正想着,谢危沉着脸起身告辞。
度华也没有多留,又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她想了一路的说辞终究没有派上用场,度尚气呼呼地从外面回来,一回来就猛猛灌茶。
“竖子可恨!”度尚气得想要摔杯,但度华看着,他还是没有摔下去。
“爹,这是怎么了?怎么生这么大气?”度华关心地问道。
“还不是那竖子,他,他竟然……唉!”度尚简直说不出口。
本来今天高高兴兴地带女儿出来相看,没想到那竖子竟是出来鬼混的!
去的还是南风馆!
如果只是去南风馆消遣也就算了,没想到还养了一个男外室!
度尚是怎么发现的呢?
一切都只是巧合,正好遇上了一名同僚,一时兴起多聊了一阵,正好撞见这厮红光满面地从南风馆出来。
度尚当时就撩起袖子想要莽上去,却被同僚拉住,这一拉,就错过了最佳时机。
他咽不下这口气啊,同僚就提议追上去,然后就见那厮去了一户人家。
一打听,原来这户人家的公子与那厮是莫逆之交,二人时常会在一起对诗作文。
度尚还以为自己误会了,他去南风馆也许是为了别的事。
也就是那么寸,里面不知怎么的起火了,然后这所谓的兄弟就光着身子跑了出来……
度尚简直没眼看。
平日里这两人兄弟相称,外人还真当他们在屋里探讨书经。
要不是这个意外,恐怕还真没人能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
度尚拍着大腿,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和他们家议亲了!
就算没成,外人要是知道自家有这个打算,不得嘲笑他女儿呀?
不对。
“乖宝,你没看上那小子吧?”度尚就怕自己好心办了坏事。
“女儿正想和爹说,女儿不想嫁人,想要留在家里多陪爹爹几年呢。”
坏了!
度尚心里一咯噔,这别是落下什么阴影了吧?
他的乖宝都吓得不想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