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这声“等等”宛如平地惊雷,震得苏轻摇娇躯一颤,差点没把刚到手的希望给震飞了。
她现在的心情,简直就像是便秘三天,好不容易挤出来一点,结果被人硬生生给塞回去了!
她猛地回头,素素那张万年寒冰脸映入眼帘,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靠近者死”的表情。
苏轻摇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心说:姑奶奶,你能不能别总在这种关键时刻出来吓人?
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素素掌门,你……你还有什么事?”苏轻摇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生怕这位姑奶奶又冒出什么幺蛾子。
素素眼神冰冷地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靠在墙上,脸色苍白的沈不羁,语气依旧是不带一丝感情:“此阵,破不得。”
苏轻摇简直要崩溃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玩欲擒故纵?
沈不羁都快凉了好吗?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想要骂娘的冲动,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为什么?”
“此阵乃是药师谷的守护大阵,一旦破坏,后果不堪设想。”素素冷冷地说道,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
“守护大阵?可……可我们不破阵,就要死在这里了!”苏轻摇简直要抓狂了,这都什么逻辑?
难道药师谷的守护大阵,就是用来困死外人的吗?
素素依旧面无表情:“那是你们的事。”
苏轻摇感觉自己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她真想冲上去,把素素那张冰山脸给砸个稀巴烂。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先不说能不能打过,就算打赢了,沈不羁也等不了那么久。
她转过头,看着靠在墙上,气息越来越微弱的沈不羁,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沈不羁,你……你怎么样了?”苏轻摇哽咽着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沈不羁微微睁开眼睛,看到苏轻摇眼角的泪花,嘴角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容:“我……我没事……别哭……”
苏轻摇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知道,沈不羁是为了救她才会受伤的,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她,以他的身手,根本不可能被这些机关所伤。
“都怪我……都怪我……”苏轻摇一边哭着,一边自责地说道。
她觉得自己真是个没用的人,不仅帮不上忙,还总是给沈不羁添麻烦。
“傻瓜……”沈不羁伸出手,想要擦去苏轻摇脸上的泪水,但他的手刚抬起来,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别说话了,你好好休息。”苏轻摇连忙握住他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
她能感觉到,沈不羁的手越来越冷,他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地流逝。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一定要想办法,救沈不羁!
苏轻摇强忍着内心的焦急和悲伤,开始仔细观察这个强大的机关。
机关周围的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暗器不断射出,让她一时难以靠近。
“气流……”苏轻摇喃喃自语道。
她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周围的气流变化。
她发现,机关的运转似乎受到某种规律的控制,而这种规律,就隐藏在气流之中。
她尝试着用树枝去扰乱气流,希望能够改变机关的运转,可效果并不明显。
那些暗器,依旧精准地朝着她射来,让她根本无法靠近机关的核心。
就在苏轻摇有些沮丧的时候,她突然注意到机关上有一个小小的凸起。
那个凸起很不起眼,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她心中一动,猜测这可能是机关的关键所在。
但凸起周围布满了暗器,想要靠近十分危险。
那些暗器,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无论她怎么躲闪,都无法完全避开。
苏轻摇深吸一口气沈不羁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如果她再不采取行动,恐怕就真的来不及了。
她看准时机,快速冲向凸起。
在躲避暗器的过程中,她灵活地翻滚、跳跃,就像一只敏捷的猫,在刀光剑影中穿梭。
那些暗器,擦着她的身体飞过,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刺痛。
但她不敢停下
终于,她来到了凸起旁边。她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用力按下凸起。
“咔嚓”一声,机关的运转果然慢了下来。
那些暗器的速度,也明显减缓了。
苏轻摇心中一喜,看来她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个凸起,就是控制机关运转的关键。
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继续观察着机关的变化,寻找其他的破绽。
她知道,这仅仅是第一步,想要彻底破解这个机关,还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她仔细观察着机关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到其中的规律。
她发现,机关的运转似乎与周围的符文有关,那些符文,就像是一个个密码,控制着机关的运转。
她开始尝试着解读那些符文,希望能够找到破解机关的密码。
但那些符文,古老而神秘,让她感到一头雾水。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从怀里掏出一本古籍,那是她从御史府的书房里偷出来的,里面记载着一些古老的阵法和符文。
她翻开古籍,仔细查找着与机关上的符文相似的图案。
她希望能够从古籍中找到一些线索,帮助她破解机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苏轻摇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全身心地投入到破解机关之中,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突然,她的眼睛一亮,她终于在古籍中找到了一种与机关上的符文相似的图案。
“找到了!”苏轻摇兴奋地叫了一声,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希望。
她仔细研究着古籍上的图案,试图理解其中的含义。
她发现,这种图案是一种古老的密码,可以通过特定的方法进行解读。
她连忙按照古籍上记载的方法,开始解读机关上的符文。
她用手指在空中比划着,口中念念有词,就像一个虔诚的祭司,在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