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望着默不作声离开的闫阜贵。
他瞥了一眼身边的自行车,将小黑放到地上:“三大爷,您等等。”
闫阜贵转过身来,警惕地看着他:“傻柱,你还有事?刚才你问的那个,我真不知道!”
何雨柱笑着拍了拍自行车座:“三大爷,您瞧瞧这自行车怎么样?”
闫阜贵不明所以,下意识摸了摸眼镜框:“傻柱,你这话几个意思?”
“三大爷,我瞧出来了,您肯定知道这事儿。要是您愿意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这车就归您了。”说着,何雨柱从兜里掏出购车证明晃了晃。
在他看来,这辆自行车不算什么。要是能查出来是谁在背后捣鬼,也好提前防范。
虽说他心里猜测,应该是易中海他们干的,但万一猜错了,等把娄小娥娶回来,很可能就要吃亏。
娄小娥那性子,就和自己前世一样,是个烂好人。只有摸清真正的敌人,才能更好地保护她。
闫阜贵眼睛瞬间一亮,慢慢走回来,双手不停摩挲着自行车。可他还是有些犹豫,压低声音:“傻柱,这事儿我真不能说啊!”
何雨柱心里明白,不是闫阜贵不能说,而是自己开的价码还不够。
“三大爷,咱就别绕弯子了。我懂您的意思,这样,您要是告诉我是谁在背后使坏,咱家解成不是还没工作吗?我把我的工作让给他,成不?”
反正他也不打算再回轧钢厂了。经过一晚上的努力,他再也瞧不上把工作卖出去的那点钱。
还不如把工作让给闫解成,既能换取自己想知道的,还能卖闫阜贵一个人情,以后也能更好地给自己通风报信。
虽说自行车加工作,折算下来得有一千多块,但为了弄清真相,一切都值。毕竟,重生回来,前世有很多事,他也并不是全部都知道。
“傻柱,你说的当真?”闫阜贵激动得声音都拔高了几分,把何雨柱吓了一跳。
这段日子,闫阜贵为了给闫解成找工作,可没少求人。
闫解成自打中学毕业,除了偶尔去粮站打零工,就整日在家晃悠,眼瞅着都20岁了。
可闫阜贵这人太抠门,求人办事送礼都得精打细算,东西送得少不说,事情办不成还厚着脸皮去把东西要回来。
现在,只要他提着东西上门,人家就赶紧往外撵,就跟赶瘟神似的。
“三大爷,您还信不过我?我是干啥的您还不知道?”
“厨子啊,怎么了?”
“对啊!荒年饿不死手艺人,这道理您还不懂?就算没了轧钢厂的工作,我还能去给人做酒席,照样饿不着!”
“傻柱,咱京城爷们说话可得算数!”
何雨柱胸脯拍得砰砰响:“三大爷,咱一口唾沫一个钉!我拿我爹发誓!”说着,他煞有介事地举起手,“我何雨柱在此发誓,要是说话不算数,我爹就……”
闫阜贵慌忙捂住他的嘴,紧张地左右张望:“得得得,傻柱,我信你!不过这儿不是说话的地儿,你跟我来。还有,这自行车先放我这儿。”
何雨柱直接把证明文件拍到闫阜贵手里:“行!三大爷,现在这车归您了。还没去派出所登记,您拿着这个,就跟自己买的一样。”
闫阜贵难以置信地盯着手里的文件,没想到何雨柱真舍得给。他赶忙揣进兜里,推着自行车就往屋里走:“傻柱,跟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