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久远,记忆模糊在时间的长河里,他是真得想不起来,但至少在遇到钟虞之前,他也是个小病秧子,后来倒是能跑能跳。
“哎,你是不是什么福娃娃成精?能给人带来福气的那种?”
“对啊对啊,所以你要紧紧抓住我,别让我长腿跑了。”
郁景言觉得他在敷衍,嗷呜一下咬在他耳朵上。
“哎哎哎,疼疼疼。”钟虞怪叫一声,郁景言拍他脑袋,“叫什么?我都没用力。”
钟虞专注地在手机上敲打,只哦了一声,郁景言扒头偷看,就看这家伙用他的微博评论道,“我这辈子只会和钟虞在一起,请自重。”
而且还是复制粘贴,一连回了十几条评论。
而那些评论里不是喊老婆就是喊老公。
郁景言捂住脸,实在没眼看,太幼稚了。他脸上有些热,想把手机抢回来,但看某人玩得挺开心,决定忍一会儿再和这个不着调的混蛋算账。
“你自己玩吧。”
郁景言刚打开门要出去,钟虞就跟一阵风一样卷到他身后,两人并肩而行。
“我想办个基金会,主要给身体不太好的**人提供一些经济支持。”
“行,我来弄,去找我爸妈多捐一点儿。哦,还有行知”
直到两人又回到卧室,钟虞也没提崔濂给他打电话的事。
*
钟虞总觉得老婆最近异常活泼,嗯,不是错觉,也不是幻想。
他看着悄悄在被子底下踹他的老婆,逮住人一顿猛亲。
他喜欢这样的郁景言,像是一面碎裂的、生锈的铜镜被修整的完整如初,晶莹剔透,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