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濂看他吃了,脸上露出直白到让人不舒服的的笑容。
“景言,合作的事红岩那边让利太多,若没什么有分量的理由,我也不好开口说服我爸和这边儿签约”
叉子磕到瓷盘上,划出尖锐的刺耳声音。
郁景言咽下嘴里的肉,冷冷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的人渣,“理由?你觉得什么理由有分量?”
郁景言的左手被握住,他听到对面的人说,“你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我看着很是心疼啊,不如让我来照顾你——”
“啊!”手腕被狠狠地反扭,崔濂疼得一声尖叫,额头也迅速冒出冷汗。
郁景言拿餐刀轻轻拍那红肿的手腕,拍一下,崔濂抖一下,他声音冷淡,“崔濂,你也配?!”
餐刀被随意扔在桌子上,哐当一声,崔濂抬起头死死盯着郁景言的背影,“郁景言,你一定会来求我的!”
呵!当自己是什么一手遮天的人物吗?垃圾!
手背上粘腻恶心的触感催促他快步走到洗手间,哗哗的水流浇在手背上,直到被搓得火辣辣的,他才停手。
抽出旁边的纸巾,郁景言抬头,镜子里有个人倚在墙边不知道看了多久,他猛地回头。
钟虞扫了眼他的左手,郁景言下意识一缩,随即若无其事地擦着手,“你怎么在这儿?”
钟虞走近一步,“和朋友吃饭,你呢?”
钟虞又走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