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答应你。”
“不好了!快看这个视频!”
突然,特斯拉带着德丽莎和齐格飞急忙地闯入了房间内,手忙脚乱地把一场直播投屏到了空中。而上面的IP地址,正在崩坏帝国境内。
在投屏上,一个与瓦尔特·杨的模样一模一样的人,正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内虐杀着一名天命女武神。
“哈哈哈哈,继续惨叫吧!让我继续变得心情愉悦,是你们天命女武神的荣幸!!”
画面中,那位天命女武神被绑在桌子上,伴随着他手中的刀尖的飞舞,鲜血纷飞在房间的墙壁上。
“啊啊啊啊啊啊!!!!”
“主教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这些人类的叛徒!!”
天命女武神声嘶力竭地大喊着,仇恨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他。
“嘁,我们怎么能够叫作人类的叛徒呢?如果有谁要被称为人类的叛徒的话,你们的主教大人才更为合适,500年来一直来都在限制着崩坏的发展,而不打算根除它。”
“而且,谁说崩坏就是一种灾难呢?以我觉得,崩坏是神赐给我们的礼物,帮助我们跨入神之领域的礼物。你们天命,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女武神看着他,眼中满是震撼,她从心底感到眼前的逆熵盟主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你......你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刀尖往她的肚子上一捅,然后构造出了一块布,堵上了女武神的嘴。做完这一切之后,他转过了头来,看向正在一直实时播放着他的所作所为的摄像头。
“表演了这么久我为世界上所有人精心布置的戏码,想必大家一定心情愉悦了起来了吧?”
他装模作样地等了一会,好像在迎接着属于自己的荣耀一般。
“......好。既然大家都开心起来了,我也该进入今天直播的正题了。”
“我,现任逆熵盟主瓦尔特·杨。从今往后,将代表逆熵加入崩坏帝国,成为带领人类进化的光荣引路人之一。”
“哦,对了。大家一定不知道逆熵究竟是什么样的组织对吧?毕竟我们平时很低调嘛。”
“所以,在这里我对所有人做一个解释。逆熵,就是立志于推翻世界上的所有政府,带领所有人类共同进化的一个组织。”
“记住我们的标志。”
他将逆熵的标志放置在了屏幕的中央,然后便不再说话,一直到女武神抽搐的身体停止了抽搐后,才将直播结束。
“杨,这是怎么回事?”
直播结束后,特斯拉疑惑地看向杨。这件事的疑点实在太多了,杨明明一直就在他们的身边,却出现在了这场直播之中。而且这场直播的策划人明显是一个新手。仅仅只知道理之律者是逆熵盟主所具有的非必要充分条件,却不清楚杨的具体身份是代理逆熵盟主。
杨叹了一口气,慢慢地开口道:
“是我的问题,没有跟你们讲那个怪物的任何信息。它的行踪,恐怕还是你们采样了现场的崩坏能残留才得知的吧——那个怪物的能力,就是复制其他人50%到80%的权能,然后在杀死了那个人之后,再将他的权能吞噬,完全将其他人的权能变为自己的权能......大致就是这样。”
“它在和我的战斗中轻易地就复制了我的权能。并且,它还有着老师的记忆,可以轻松地构造出任何老师所能构造的物品。”
“至于为什么它不知道我的详细身份.....也许是因为它忘了吧。”
“呃.....瓦尔特先生,请问‘老师’指的是谁?”
作为天命一派的人,德丽莎和齐格飞并不清楚逆熵之间的事情。
“哦,对。你们还不知道。”
“那家伙的老师,就是原本的逆熵盟主,瓦尔特·方。在这次的巴比伦塔事件中,他被带有约束权能的子弹击中了心脏。”
(“.....真是的,就不能小心点吗....”)
“.....嗯?这怎么和我所知道的巴比伦塔事件有些不同?”
德丽莎看向自从刚才起就一直不说话的西琳,有神的眼光瞪的西琳有些不自然。
“那、那时候我们不还是敌对关系吗....对待敌人,肯定不能把所有的信息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对吧?”
西琳有些尴尬地侧过了身子,不敢和德丽莎对视。
“确实。不过,现在我们作为合作关系,你总该能说了吧?”
眼见德丽莎并没有刁难自己,西琳点了点头,开始讲述当时真正发生的事情。
..........
“原来是这样。不过,为什么苦河会如此接连不断地阻碍着瓦尔特·方?据瓦尔特·方的所作所为,他们之间应该并没有什么过节吧?”
德丽莎将手扶在自己的下巴上,十分的不解。
“这件事情,我们也不清楚。”
杨摇了摇头,自从1998年苦河第一次出现在叶卡捷琳娜之后,她的再一次出现,就是在2000年的巴比伦塔事件中了。因此,逆熵所能掌握的资料十分有限。
“让我们回到之前的话题。那个怪物应该是凭借着理之律者的能力成功构造了和我一模一样的脸,然后打算通过挑拨我们的同盟关系来让我们达到内乱,从而完成它的目的。”
杨眼见话题逐渐要完全的跑偏了,立马重新将话题拉回了正轨。
“虽然我们并不清楚它的目的。但是我们能够大致猜出它想要我们怎么做。”
“德丽莎,立马通知奥托不要相信那个人所说的话。我们绝对不能让我们的同盟关系破碎。”
“虽然奥托绝对能够分清楚他不是真正的我,但我们绝对要表态。让奥托知道我们的情况,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他又想玩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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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之外,一个没人的角落。
(“.......爷爷他,究竟对他们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德丽莎手拿着通讯器,心中回想起了刚才杨提及奥托时的眼神。
忌惮、愤怒、厌恶、无可奈何,所有的负面评价,似乎都可以用在杨对奥托的态度上。
如果不是有着极其深重的过节,就凭这几天德丽莎自己所感受到的来说,杨绝对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有如此复杂的情绪。
(“爷爷他绝对有事瞒着我,而且绝对不止一件。”)
(“.....算了,等到崩坏帝国的事情解决了以后,我再去问爷爷他吧。”)
“呼——”
德丽莎深吸了一口气,拨通了奥托的通讯频道。
“喂。我亲爱的德丽莎,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