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声色的笑了笑,“最后一圈,你们还有机会,加油。”
朱亚芬开玩笑,“老杨,你二胡拉的好,麻将也胡的好。到了床上,是不是也花里胡哨玩的好?”
她说完后,很放肆的笑了,“毕竟都和“胡”有关,姐妹们,我说的没错吧?”
旁边两个女人一听,也抖动着,笑了起来。
我专注在麻将上,只是很淡的说,“小芬老师,别调侃我了,还是靠你教的好啊。”
朱亚芬一听,哈哈大笑。
旁边的女人问,“老朱,你哪里找来的麻将搭子?嘴巴倒是真甜。”
朱亚芬靠近了说,“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老杨单身,你也单身,正好凑对。”
女人大声的笑起来,“你不也单身嘛?我怕是老杨看不上啊。”
她说完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低垂着眼眸,看牌,假装没听见。
我对这些老女人,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麻将结束时,三个女人全输,我一人独赢。
不过我把钱都还给了她们,“学费,你们收下。”
三个女人都很兴奋,开心的合不拢嘴了。
这个年纪的女人,比年轻漂亮的都要爱财,从小过苦日子,会更加节俭和精打细算。
我起身时,当作很随意的问,“你们知不知道刘凤英?”
朱亚芬转头,“知道啊,在Q区的一个酒店里开棋牌室,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我很淡定地说,“没事,想去她开的棋牌室玩玩。”
朱亚芬很惊讶的说,“她的棋牌室可高档了,而且赌的特别大,我们这些小麻将,不敢去。”
旁边的女人附和,“我要是去她那里打麻将,听牌时,估计会紧张到手抖。”
我嘴角一动,“行,今天就结束了,下次有机会再玩吧。”
朱亚芬连连点头,“老杨,多多联系啊,不管拉二胡还是打麻将,都可以找我,别忘记了。”
我连声答应,挥挥手,快速的上了车,发动电机离开了。
我有点受不了她嘴巴里烂苹果的气味,闻着难受。
我路过一家黄金饰品店时,踩了刹车,降下车窗问,“停哪儿?”
门口的男人西装笔挺,客气的不得了。他用很夸张的手势指挥着,让我停好了车。
我进去给孙梦露买了一条三万多的项链,和上次的款型相比,更加显年轻,更加高端。
我开门回家时,孙梦露正抱着小丫,在哄她入睡。
她看了我一眼,举手,装了一个“嘘”的动作,有点俏皮。
我立马领会,举了一个“OK”的手势。
我俩心照不宣,对视一眼后,一起无声的笑了。
我轻手轻脚关门,脱鞋,走到沙发边,慢慢坐了下来。
我抬眸,特意看了看孙梦露雪白的脖颈,啥也没戴着。
我想象着,她戴上新项链时,肯定很漂亮吧。
最主要是让她喜欢和开心,那就很完美了。
小丫现在的心越来越灵,声音稍微大了点,就会醒来。
我们一般在她睡觉时,会很小心,尽量保持安静。
房间门关上时,倒是相对会好一些。不过也担心她醒了,会一下听不见她的哭闹声。
因此,常常会开着房门,让她睡觉。
孙梦露哄了近十分钟,才把她放进小床里。
放下去的时候,必须很小心,抽手要果断和快速。
这些都是摸索出来的经验。
孙梦露出来时,对着我无奈的笑了笑,小声说,“这小丫头,越来越精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