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将这片荒野染成了一片暗红。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扬起漫天的尘土,仿佛是大自然也在为即将到来的这场生死之战而颤抖。
鲁智深手持那重达六十二斤的月牙铲,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岳般矗立在战场中央。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化为灰烬。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今日,我鲁智深不为那区区银钱,只为取你这‘狗官’江逾明的首级!不相干的人,都给老子退去,莫要在此白白丢了性命!”那声音如洪钟大吕,在荒野中回荡,惊得四周的飞鸟纷纷逃窜。
江逾明骑在高大的战马上,身姿挺拔,宛如一杆标枪。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手中那四米五的丈八长枪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寒光。这长枪由精钢打造而成,枪头锋利无比,还带着一道深深的血槽,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见证过的无数血腥与杀戮。江逾明自从得到主神号功法后,修为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他一直渴望能有一个机会,与这世间的巅峰武道高手一较高下。而今日,鲁智深的出现,正合他意。
“好!既然鲁大师有此雅兴,那我江逾明便奉陪到底!”江逾明大喝一声,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他手中长枪一抖,顿时抖出六朵飘渺不定的枪花,那枪花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让人眼花缭乱,防不胜防。
鲁智深见江逾明冲来,大喝一声,挥动着手中的月牙禅杖,如猛虎下山般朝着江逾明扑了过去。那禅杖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将江逾明连人带马都砸成肉饼。
江逾明却丝毫不惧,他眼神专注,紧紧盯着鲁智深的每一个动作。当禅杖即将砸到他面前时,他手腕一抖,长枪如毒蛇般刺出,精准地迎向了禅杖。“当”的一声巨响,钢枪与禅杖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鲁智深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从禅杖上传来,震得他双手发麻,几近脱手。
鲁智深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江逾明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而且,他还借助了战马的力道,使得自己的攻击更加势不可挡。在力道和兵器长度上,他都明显处于劣势。鲁智深深知,若继续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于是,他决定改变战术,想近身与江逾明搏杀。
他大喝一声,再次挥动禅杖,朝着江逾明的战马砸去,试图逼迫江逾明下马。江逾明早有防备,他双腿一夹马腹,战马灵活地一闪,躲过了这一击。与此同时,江逾明手中长枪如闪电般刺出,直取鲁智深的胸口。鲁智深连忙侧身躲避,但那长枪速度太快,还是刺中了他的胸口。
江逾明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手腕一转,长枪改抽为扫,重重地打在了鲁智深的后背上。鲁智深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前飞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武松见鲁智深受伤倒地,心中大怒。他怒吼一声,挥动着手中的雪花镔铁戒刀,如一道闪电般朝着江逾明扑了过来。那戒刀闪烁着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让人不寒而栗。
江逾明看着武松冲来,心中暗自点评道:“这武松的兵器太短,在这长枪面前,战斗力必然会受到很大的限制。”他手中长枪一抖,如灵蛇出洞般朝着武松的戒刀刺去。“当”的一声,长枪与戒刀碰撞在一起,武松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戒刀上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
江逾明趁机一招崩开戒刀,长枪如闪电般再次刺出,直取武松的心脏。武松心中一惊,连忙侧身躲避。那长枪擦着他的衣襟而过,带起一阵劲风。江逾明的长枪速度极快,而且一旦刺中脏器,很容易造成大出血。武松虽然连续躲闪了两招,但已经有些手忙脚乱。
第三招时,江逾明看准时机,长枪再次刺出。武松躲闪不及,被长枪刺中了肩膀。江逾明手腕一转,长枪改抽为扫,重重地打在了武松的后背上。武松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地。
此时,战场上只剩下杨志一人。他看着鲁智深和武松都倒在了地上,心中虽然有些悲愤,但更多的是斗志。他深吸一口气,挥动着手中的长枪,与江逾明展开了一场双枪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