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气的摔门但没走,浑浊泛黄的双眼充满火星子,咬牙切齿的朝门外喊道“来虫!”
舟听到后就知道谈崩了,他连忙跑了进来,朝达尔文行礼“主虫,有什么吩咐?”
“把这贱雌拖到惩戒室!今天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服从!”达尔文指着兰斯,神情暴虐又阴鸷。
舟有些手足无措,兰斯是S级雌虫!
“愣着干什么?动手!”达尔文吼道。
眼神充满血丝,狠厉的精神力瞬间压了下来。
舟曾接受过达尔文的精神抚慰,如今这股精神力鞭搭在他身上,顷刻间他的身体颤栗不已,是兴奋、激动,是倾倒、拜服。
哪怕他的实力不如兰斯,对上兰斯有可能会面临死亡,但还是产生不了一丝拒绝的念头。
服从雄虫,是雌虫的天性。
舟心下一凛,握掌成拳朝着兰斯面门挥去,不过这动作在兰斯看来,太慢了。
兰斯侧身躲过,速度快到只剩残影,舟的瞳孔骤缩,喃喃道“怎么会……”
飒飒——
空气中传来一阵拨动,兰斯出现舟面前,冷冽的寒意蔓延,只一个照面的瞬间,他便被击飞出去,狠狠地镶嵌到墙壁上动弹不得,鲜血顺着墙流了下来。
舟身上没有一处不痛的,连意识都模糊了,他知道自己肯定会输,但没想到会连一招都没撑下来。
达尔文见如此惨状脸色煞白,连忙将精神力开到最大,堪堪挡住兰斯攻击的余波。
他用手指着兰斯,声音带着颤抖,不相信这个雌崽子敢对雄虫动手“赫尔斯,我、我是你雄父!”
“我的雄父死了,您也想死吗?”
兰斯眼神直直的盯着眼前的雄虫。
达尔文“……”
这该死的雌崽子,眼神这么瘆虫。
他心中隐隐有些后悔。
“赫尔斯,你竟还想对雄主出手,简直是放肆!”
“你难道想被雄保会的虫带走吗?”
正在达尔文暗自后悔之际,他的雌君弗雷泽姗姗来迟。
弗雷泽走到达尔文身边,温柔小意地拍了拍他的胸口,苍绿色的眸子又看向了兰斯。
几年不见,这崽子竟在军部爬到了这么高的位置,而自己的索尔斯还只是个少将。
弗雷泽忍下心中的不快,面上挂起一副无奈又‘为你好’的表情。
“你雄父也是为了你好,缪尔殿下现在看重你,宠爱你,可难保以后……赫尔斯,你是理智的,应该明白一个好的家世背景能为你带来什么吧”
弗雷泽对着兰斯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又转头对着达尔文温柔道“雄主,这里交给我吧!我会处理好的”
达尔文显然是相信弗雷泽的能力,他深深地看来兰斯一眼,冷哼一声,狼狈离去。
兰斯目光沉着,盯着弗雷泽一言不发。
“赫尔斯别对我有这么深的敌意,当年的那件事谁也不想看到”弗雷泽表情有些无奈,似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幼崽。
兰斯面色冷然“弗雷泽,收起你的伪善嘴脸,现在没有虫,你不必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