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单膝跪下,执起缪尔的手,耀金色的瞳仁闪烁着微不可见的光芒:
“殿下娶了我,我的什么不都是殿下的吗?到那时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两虫眼神在空中交汇,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在看不见的暗处,涌动着尚未分明的情愫,彼此对峙、交织缠绕。
下一秒,唇瓣轻如羽毛亲昵的触上缪尔骨骼分明的手背。
细腻温暖,带着一丝湿润的气息,如同清晨的露珠滴落在花瓣上,芳香馥郁,让虫忍不住沉溺其中。
缪尔:“!!!”
一股酥麻、颤栗的异样从缪尔的尾骨传至头顶,微妙的不受控感瞬间袭遍全身。
身后,尾勾不安分的想要出来,害的他不得不分出精神力去制止。
原本僵持平静的表面被打破,兰斯突如其来的举动将了缪尔一军,使他陷入被动的局面。
兰斯只感觉眼前人像是僵住了,被他执起的手也不自然卷握了一下,犹豫着想要抽走。
似乎是恼怒,又像害羞,可……雄虫会害羞?不可能!
况且他只是遵循最基本的礼仪,以表示他对未来雄主的尊重和顺从,也没做什么僭越冒犯的事情。
还是说殿下觉得他现在的表现还不够乖顺?他都这样了还不乖顺吗?
幸好平时为了避免和雄虫打交道时遇上麻烦,他准备了许多类型的话术,如今倒是能派上用场了……
思索片刻,兰斯鎏金璀璨的眸子仰视着缪尔,目光灼灼,他脱口而出:
“殿下,您可以随意使用我,您知道的……军雌很耐用”
“您可以对我用任何的惩戒工具,看着我眼泪婆娑向您求饶,或者声音颤抖的报数……”
兰斯给出进一步的答复,抬眸乖顺的看着缪尔,手还俏皮的在缪尔的手心挠了一小下。
有意味的够|引。
“要是您还不满意,我还可以……”
“行了!我、满、意!”
缪尔没想到兰斯的嘴里能蹦出这么令人脸红的话,虫族在这方面真是太开放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看着对面之人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许多的话,倒惹的他的心里乱糟糟的,缪尔就气不打一处来。
耳朵火辣辣的,像是要烧起来了一般,身后的尾勾也若隐若现,想要冒出来勾住它曾经钳制过的腰肢。
“没出息!”缪尔心中暗骂,也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已经探出头的尾勾。
“主人,这就是童子鸡的坏处,你看,你老婆才略施小计,你已经按耐不住了”
“早让你多谈几个对象,你非不听,这下傻眼了吧”十方默默的将缪尔出丑的画面录制了下来。
“你给我闭嘴!”缪尔内心低喝,现在的他完全分不出心思怼十方。
缪尔可不想在兰斯面前出丑,于是使劲抽出了自己的手,走远了些。
看着手上那鲜红的指痕就知道某虫用了多大的劲,他心中暗叹,就兰斯这狗脾气,再隐藏也隐藏不到哪去。
这指痕绝对是故意的!
原本单膝跪着的兰斯也悄然起身,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有东西缠上了自己的脚踝.........
而这里只有他和殿下……
他下意识僵住了全身肌肉,看向缪尔的方向,不巧与之对视,目光在空中交织。
紧接着那幽紫色的,闪烁着金属光芒的尾勾得寸进尺的圈住了他的月要。
足足缠绕了两圈……